如坐鍼氈。
這樣夜裡,慕夕瑤五感尤其敏銳。身後男人一聲喟嘆,帶着發泄的舒爽和不滿足的急切,這般直直鑽入耳中,驚得她手上動作戛然而止。
莫非……這聲氣像極了前幾個晚上,他自身後小心碰觸着她,獨自隱忍着釋放時的情不自禁。
面上滾燙,背脊繃直,更顯乳兒圓潤,尖端硬挺。只是手上動作突的就這麼頓住,倒叫她有些犯難。再繼續,必然惹得他更加難受;這時候出去,反而又有些欲蓋彌彰。
“嬌嬌。”背後傳來宗政霖低啞叫喚。
“轉過身來。”牆上側影驟然凝注。女子頭顱低垂,小手捧在胸前,高高託着嬌軟。那模樣像極了邀他上前狠狠吸吮。
宗政霖所有心神都落在她尖翹挺立****之上,哪裡還守得住規矩禮法。便是顏面,也顧及不上。
平日再好聲名,這時候也沒了架子。既是被她察覺,再遮掩也是無濟於事。索性放開了去,倒還能得個痛快。忍了這許久,雖也暗地裡做過幾次,卻無一能及得上兩人歡好時酣暢淋漓。
倏然翻身坐起,宗政霖靠在牀頭,直直鎖住她身影,手下動作未曾停歇。
轉身?如今她這模樣,怎堪與他“赤誠相見”?慕夕瑤臉蛋兒通紅,悶不作聲。
“轉過來
。本殿念你許久,滋味太是難忍。”小女人挽了髮髻,鬆散搭在左肩,右邊裸露的側頸纖柔美好。打眼望去,心中只餘一個念想,便是扒了她衣衫,順着那身段兒,直直探將進去,將女子胴體撫弄個遍。
“殿下,”慕夕瑤揹着身子軟軟撒嬌,語聲輕顫,羞臊中略帶窘迫。“便是,便是想要了,也等妾這邊完事兒可好?”
這樣過去,只會被他欺負得更狠。
許久不見迴應,慕夕瑤正疑惑那男人可是發了火氣,身後突然就有了動靜。像是那人起身掀了棉被,汲了靴子下得寢塌。
尚在猜疑,肩頭已被人陡然握住,就這麼硬生生掰了她迴轉。
這男人,不耐等待,竟至連功夫都用上了。
慕夕瑤正在嗔怪,擡眸卻被眼前一幕嚇得小嘴兒微張,驚呼着極快捂了雙眼。
宗政霖披着錦袍,衣襟大敞,裡面竟空無一物。就這麼立在她跟前,腿間兇物直直挺在眼皮子底下,衝着慕夕瑤顫了兩顫。前端浸了溼滑,腿根處子孫袋色深而飽脹。
這男人竟這麼沒遮沒掩,跨步而來。慕夕瑤連耳根都燒了起來,擡了小腳連連踹人。
“殿下!好不知羞!”
被她驟起的張惶逗樂,男人拉下她捂着面頰的小手,眼神不懷好意。
“親眼見着,才知它如何難受。”像是應證他所言非虛,那物件竟是跟着彈跳兩下。
慕夕瑤心如鹿撞,手心有些冒汗。這般清明着見他赤身裸體,強健俊美,女兒家嬌態顯露,目光總是若有似無掃過那處,身子也漸漸泛起了麻癢。
修長指尖挑起她下顎,宗政霖眸色暗沉如水。面前女人眉目含春,粉面帶情,亦不是全無所動。能叫她不覺動情,六殿下深覺滿意。
“妖媚至極。”視線流連在她胸脯,手掌緩緩攀了上去。“本殿與嬌嬌效勞。”輕易撥開她襟口,瞬間探入其中
。慕夕瑤嚶嚀一聲,本就敏感的身子,哪堪他手上花樣,眼見坐不住就要軟倒。
“靠過來。”宗政霖氣息不復之前沉穩,強勢卻一如往昔。
慕夕瑤乖乖將頭倚靠他腰腹,抵抗不能,便只能聽任他作弄。本也知曉他近日辛苦,索性全如了他意,也算對方纔院裡那句允諾做了迴應。
吉慶日子上,便是應承了他,也未嘗不可,全當爲來年討個好兆頭。這麼一想,羞臊稍有褪去。
鼻尖不遠處便是男人腹下猙獰之物,如此近處看着,男人情熱時氣息,無可阻擋,絲絲入了鼻息。暖意融融,些微帶了腥膩。
“殿下。”被宗政霖掌控在手,慕夕瑤身子發軟,小臉蛋兒不時蹭蹭他小腹,神情逐漸迷離。
“好乖。”讚賞着舒一口氣,對慕夕瑤如此順服極其受用。指尖輕攏慢捻,便是這般站着,當她面前一手揉捏她椒乳,一手握上身下早已似要炸裂的腫脹。
“嬌嬌,看着本殿。”宗政霖目色熾烈,竟當着她面,紓解起慾望。這般在她面前下流放蕩,竟不曾有半分尷尬難爲情,反倒是興致激增,頗得助益。
“看着本殿如何被你勾了神魂。”男人舉止肆意,陽剛而猛進。
眼前是宗政霖藉着她暢快自瀆,那幾夜裡,無數次腦海中劃過的場面,真真切切,竟就真的展露了來。
見他分身腫脹赤紅,慕夕瑤鬼使神差伸了小手,柔柔撫上他圓球,舒服得宗政霖嘶吼出聲。
“不好?”仰着脖子小嘴兒微張,慕夕瑤水眸迷濛,滿臉媚色,眼底只得他一人身影。
“好,極好。好個妖精!”宗政霖撫着慾望,另一手拇指劃過她漲奶的****,屈指一彈,慕夕瑤陡然一顫,嗯的嬌嚀出聲,乳汁便股股沁了出來。
調養太好,以至奶水豐裕。這時候倒便宜了異常情動的男人。
“愛極這雙可人玩意兒。”雙手捧了白嫩,五指收攏,汁水自指縫中溢出。宗政霖悶哼粗喘,俯身****吸吮,身下空出的物件連連跳動
。
“嬌嬌,捧着乳兒,揉弄予本殿助興。”終究身下更爲急迫。好在小女人也非頑固不解情趣之人。
鬢角汗珠接連滑落,打在慕夕瑤胸前,滴滴炙熱,只叫她醺然欲醉。
迷糊擡了眼,腦子早已不甚清明。只知面前這男人需得好好伺候。這時他出聲強硬催促,便乖乖摸上胸脯,自然如漲奶時那般擠壓揉弄。
汁水自尖端滾落,悄然暈開,溼了綢褲。
“好個妖媚模樣。”酥麻自尾椎流竄而上,直衝發頂。宗政霖眉心狂跳,真看她如了他願,才知這般靡豔乖巧的慕夕瑤,實在非他所能招架。
主動獻身,千般逢迎的女人他見得不少。乾淨明澈如慕夕瑤,卻放浪妖冶至此,宗政霖半點無法抗拒。
“今日好乖。本殿賞了你可好?”一把將她提起,扣着腰肢叫她坐在書案上面。分開她兩腿兒,輕易擠入期間,隔着錦緞,輕柔點在她腿間嬌嫩。方一碰觸,驚覺手下早已溼透,鬱郁馥馥香濃甜膩。
“怎就遇上個妖姬!”一把撕了褻褲,男人俯身湊至近前,見得巷口春深,玉芝帶露,便是粉嫩縫隙也一張一合,似催促他快些進來纔好。
莫名就想嚐了那滋味兒,偏偏埋頭卻被慕夕瑤伸手,死命抵了額頭,分毫不讓寸進。
“不可。此處污穢,殿下不可碰觸。”大魏對男女間情事規制不多,奇淫巧物也未有禁令。惟獨於此,教養極嚴。
這避諱慕夕瑤可謂顧忌頗深。未來帝王尊貴,不可輕易蒙羞。更何論,若是得他如此對待,於宗政霖而言,“預先取之必先予之”。這回報,她怕擔負不起。
宗政霖陡然擡頭,鳳目微眯,凝神與她對視片刻,不由分說撥開她阻攔,毫不遲疑含了上去。
慕夕瑤抖着身子,顫巍巍叫人,換來不過是他帶着怒氣,舌尖探入更深。渾渾噩噩中,只聽他艱難出聲,話語極兇極厲。
“本殿女人,何處不可碰得。”破了忌諱又如何,便是帶兵,他也無需如此全無依憑之庇佑
。根基已豐,天命,便是他手中之物。
“本殿既不懼,嬌嬌也休想逃開。”他敢以家國天下爲注,她也得拿真心來換!
慕夕瑤閉着的眸子緩緩睜開,身子躁動難安,心卻格外清明。
探手撫上宗政霖鬢角,俯身摟了他頸脖。
“殿下,妾同您一道的。”
便是這句呢喃軟語,惹來宗政霖這晚上情熱如火,即便未曾真就成事,也被慕夕瑤伺候得舒舒服服,終於泄了積存的火氣。
雲歇雨散,枕着他手臂,慕夕瑤疲憊得沾了牀榻,沉沉睡去。
宗政霖目色深遠,掃過她豔極面龐,許久過後方摟了人閉上眼眸。
得她一句似是而非之話,竟也能歡喜至此。這女人,已然入心太深。
一道的……,自然是一道的。若非一道,也不會早早薦了第五佾朝至他麾下。其中緣由,宗政霖未必不想探究。奈何之前兩人一番說話,終究不願逼迫她太狠。到得如今,也就斷了探尋心思。
有膽子算計他,夠本事謀劃他,如此女人,惱恨是有,可惜壓不過疼惜。終究暗暗允了她得意,一場勝似一場。
翌日直睡到巳時,慕夕瑤依舊賴着不願起身。小腦袋躲在宗政霖腋下,任由他如何喚人,也只得她兩聲哼哼。
“不要,殿下您別擾妾,給再睡會兒。”不耐煩了,便發了脾氣。
“起身用藥,飯食也不可錯過。”拍拍她背脊,宗政霖不允。
“晚上多用些補上。”小嘴兒嘟囔,轉了小屁股對着人,顯見不耐煩。
“既如此……紅包也至明年補上。”總還握着能拿捏她之處。
果然,慕夕瑤一句“混蛋!”,化作章和十四年新春早上,對六殿下頭一聲響亮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