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鳳芊雅忍不住抽了下脣角,第一次有種衝動,想一個巴掌抽壞他那張妖嘴。
她眯了眯眼眸,玉腿一擡,正欲將他一腳踹下去,便見他自己下了牀。
自動下牀後的玉簫寒以睥睨之勢睨着鳳芊雅,俊臉上又綻放出妖媚無比的笑,聲音充滿了磁性,“雅兒以爲我還會像六年前一樣上當嗎?”
鳳芊雅挑眉瞥了他一眼,絕美的臉上綻放出比他臉上還要妖媚的笑,“你來的正好,我要陰陽玄天訣的下部,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見鳳芊雅如此的直爽,玉簫寒傾下身子,青眉微挑,嫣紅的雙脣挑出魅惑的弧度,“雅兒可真直爽,怎麼?我師兄身上的毒還沒解嗎?他這六年不是一直在冰棺中躺着嗎?他什麼時候出來的?他是怎麼找到你的?”
“冰棺?”聽到玉簫寒說到冰棺二字,鳳芊雅杏眸眯成了一條線,玉簫寒知道她家寶貝躺在冰棺中,說明他知道鳳凰聖族,而鳳凰聖族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這說明玉簫寒很有可能是鳳凰聖族的人。
想到他喚軒轅墨宸師兄,而她在鳳凰聖族待了小半個月,並不是一無所知,她知道紫幽聖尊身邊除了左使,還有右使,那麼……
她脣角漾起絕美的笑,挑眉睨着他,揚脣說道:“你是鳳凰聖族的右使?前幾日怎沒在鳳凰聖族看到你?看來你真是下了地府剛還陽。”
聽到鳳芊雅的話,玉簫寒魅惑的墨眸中則是閃過一絲驚訝,“雅兒也去過鳳凰聖族?”
鳳芊雅瞥了他一眼,揚脣說道:“我沒興趣跟你說廢話,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給我陰陽玄天訣的下部?”
玉簫寒魅惑的墨眸深睨着鳳芊雅,思索了會,才傾身湊近鳳芊雅,聲音低啞動聽,“是不是什麼條件都可以?若是我要雅兒嫁給我,我纔給你陰陽玄天訣的下部,雅兒可會答應?”
聞言,鳳芊雅娥眉輕挑,脣角依然帶着絢麗的笑,神色極爲的淡定,語氣平淡無波瀾的說道:“非嫁不可嗎?除了這個
,你沒有別的條件?”
玉簫寒青眉微挑,低頭附在鳳芊雅的耳邊,低聲說道:“我不急,雅兒好好考慮,我與師兄許久沒見,既然師兄醒過來了,我去找師兄聊幾句。”
睨着玉簫寒離開的背影,鳳芊雅眯了眯眼眸,撿起地上的錦鞋,揚脣說道:“我答應你。”
聞言,玉簫寒像是沒想到似的突地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張嘴問道:“什……唔……”
他“麼”字還沒說出來,便見一隻鞋子“咻”的飛進了他的嘴裡。
他頓時愣站在了原地,魅惑的墨眸微眯,目光似劍一般的睨着鳳芊雅。
鳳芊雅則是娥眉挑了挑,邁着優雅的步子,徐徐走到他的身前,伸手取下他嘴裡的鞋子,往他的衣袍上擦了擦被他嘴裡的口水弄溼的地方,然後彎腰穿上,瞥了他一眼,便徑直出了房門。
出了逸寒軒,她便見從芊墨寨帶回王府的下人都聚攏在一起。
在他們圍着的中間,還傳出了男子的悽慘叫聲。
“啊……啊……”
聽到聲音,她杏眸微眯,帶着一絲好奇的上前,並擠了進去,卻見地上擺了一個足有一人高,能一次性裝下五個人的大木櫃。
而大木櫃上有兩個小小的圓洞,像是作通氣之用,男子的慘叫聲就是從這大木櫃裡發出的。
並且除了男子的慘叫聲,還有怪異的“咯吱”聲音發出,像是老鼠的叫聲。
木箱裡嘭嘭嘭的響,像是發生了世界大戰一般。
瞥了眼那個大木櫃,鳳芊雅挑眉睨向了一旁正坐在貴妃椅上,翹起小二郎腿,正在啃雞祥三寶的小墨墨,揚脣問道:“這裡面是軒轅亦弘?”
小墨墨小眉輕揚,粉嫩嫩的小臉上浮出稱之爲“小惡魔”般的邪惡笑容,小脣揚起,聲音稚嫩,“就是他,我讓他陪幾個小朋友玩玩。”
“小朋友?”鳳芊雅眯了眯眼眸,挑眉睨着他問:“哪幾個小朋友?”
小墨墨拍了拍小手,示意他身旁
的彤兒將他抱下了貴妃椅。
他則是小手背在身後,邁着小步子走到大木櫃前,挑眉睨着他的親親孃親,聲音稚嫩,“蛇,鼠,貓,我讓鴨王陪蛇,鼠,貓玩呢,孃親,蛇吃鼠,貓也吃鼠,我在鴨王的身上潑了魚血,不知道貓會不會吃鴨王啊?蛇會不會咬貓呢?”
小墨墨一臉天真的問着,小脣揚起,笑容邪惡指數堪比鳳芊雅。
聽到小墨墨的話,鳳芊雅抽了抽脣角,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他問:“你哪裡去弄的老鼠?你在裡面放了多少隻老鼠?多少條蛇?多少隻貓?”
小墨墨挑了挑眉,掰了掰小手指,將目光射向了脣角抽動不已的風影,聲音稚嫩,“小影子,你告訴孃親。”
風影聞言,抽了抽脣角,頷首說道:“回稟王妃,這蛇,鼠,貓早在芊墨寨時,小世子就命屬下們去抓了,至於這木箱裡面,貓有五隻,蛇有十條,老鼠有幾十只。”
說完之後,他還心有餘悸,他們王妃整人夠震撼了,這小世子整人更令人震撼。
軒轅亦弘被脫光了潑了一身的魚血關在這大木箱中,就是不被老鼠和貓咬的遍體鱗傷,也會被蛇咬死。
況且這貓見了老鼠就抓,不被傷到纔怪,況且和幾十只老鼠待在一起……
風影越想越覺得滲人。
鳳芊雅走近那大木箱,聽着裡面的動靜激烈,她挑眉睨着小墨墨,揚脣說道:“你這是玩四角戀呢?教訓他就行了,先別他弄死了。”
小墨墨聞言,淺褐色的小眼眸微眯,睨着他親親孃親一眼,便讓風影幾人將木箱擡走,把軒轅亦弘放出來。
被放出來後的軒轅亦弘關在了王府的牢裡,全身赤~裸的他全身是傷,鮮血淋漓,不是老鼠咬傷的,就是蛇咬傷的,原本白皙的肌膚被貓爪抓出了道道的血痕,更是慘不忍睹。
風影見狀,動了一絲惻隱之心,命人爲他拿來衣袍穿上,還請了大夫。
那些蛇並不是毒蛇,他雖沒致命,但受傷極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