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你賣之前,可沒有說過怎樣的客人不在你的接受範圍之內。”
“爺尊重你的規矩,不代表你可以肆意胡來。”
“所以今晚,你不賣也得賣。”
花惜看着他一字一頓的沉聲說完,微微擰了擰眉,卻又忽的撲哧一聲笑出來,“四爺,你這是破壞規矩。我與剛纔那位公子的生意已經成交了,你現在出來不是公平交易,而是強買強賣,知道嗎?”
“知道。”
“那您還要這樣嗎?”
“是。在這裡,爺說的話就是理。”
“四爺可別忘了,今日您和溫小姐的親事已經定下——而且剛剛定下,您這樣亂來就不怕人家生氣嗎?”
“惜兒,別再惹本王生氣。”
從剛纔開始,他以爲他可以無動於衷的看到結束,直到她離開這個人聲鼎沸的地方——畢竟她說的對,他和溫如言的婚事剛剛定下,今晚的事若是傳出去,父皇和太后甚至是母后那邊,全都不好交代。
可是當她靠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當另一個男人妄圖染指她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忍住,現身了。
哪怕明日會遭到怎樣的懲處,他也不後悔。
花惜哦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我一個青樓妓、女,怎麼敢惹高高在上的四王爺?既然王爺非要買,那就買吧。”
說罷,她緩緩地轉身,“四爺隨我來吧。”
明明很多人就在現場,可所有人又似都被擋在他們兩個的外圍,摻合不進去。
窈窕的身影在衆人的視線裡緩緩遠去,權非逸眼眸重重一眯,邁開長腿大步流星的朝她走過去。
身後一片更大的唏噓之聲,就知道,這樣的美人不是凡人所能受的,沒瞧見四王爺要殺人了嗎!
進了廂房,甫一關上門,男人就將面前的女人扯入懷中按住了。
“惜兒,你剛剛讓別的男人抱你,還抱了別的男人,恩?”
“抱都抱了,王爺還想如何?”
“你是篤定了本王不會拿你如何,纔敢這麼有恃無恐?”
“那是自然。有恃纔敢無恐,若是無所依傍還這麼囂張,那是自尋死路。”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男人的低笑聲便從脣齒間逸出,“惜兒當真聰明。”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將女人也拉扯下來坐在他的腿上,花惜環着他的脖子,他的手卻扯着她的衣裳,“王爺要幹什麼?”
“黃金萬兩,你不是連同自己一起賣了麼?”
他嗤笑一聲,彷彿在嘲弄她此刻的問題有多可笑,手掌的力道分毫不減,最後索性用內裡將她身上的紅裙震碎了。
“別的男人碰過,本王嫌惡心。”
花惜這才知道,他不是要做什麼,只是噁心她剛纔被別人抱了。
眼簾微垂,“王爺碰別的女人,我也嫌惡心。既然王爺今晚非要買我,我無力抵抗。但是今晚之後,希望你我再無瓜葛。”
權非逸微微一震,薄脣掀起譏誚的冷笑,“你都沒聽本王親口說過,就這樣判了本王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