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權墨栩沒真的怪罪他,“起來吧慶喜。”
“奴才多謝皇上!”
慶喜站了一半,卻聞帝王又冷冷的道:“這次是她,所以朕可以視而不見,當做沒有發生過。可若不是她,你敢擅做主張,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明白嗎?”
立刻彎腰恭敬的道:“奴才明白!”
他是真的明白了,帝王這是在警告他,畢竟他是皇帝的貼身大太監,那就只能聽帝王一個人的話,若是時刻在爲別人盤算,那對帝王來說就是一個最不安全因素!
可偏偏,帝王這話中卻又有一個例外。
這位目前還沒有任何封號的女主子,怕是帝王心頭摯愛吧……
收到帝王的示意,他躬身一揖,緩緩的褪下來,還把門給那兩人關上。
室內溫暖,燃燒的炭火讓空氣中添了幾分旖旎的感覺。
夏情歡一直等着他們倆說完,並且慶喜離開,纔不高興的道:“你們打什麼啞謎呢?”
“後宮不得干政。”
權墨栩直接扔給她一句,把她氣個半死,“好啊,不幹!”
她微微一笑,“那這兒是皇上您的私人寢宮,我還是去別處找個地兒待着吧,免得不小心看到了您的奏章什麼的,最後被您安上一個干預朝政的罪名,莫名其妙處死了,我多虧啊!”
說話間,便從那金色的龍椅上站起來。
可是腿纔剛動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直起,下巴就驀然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掌扣住,拇指的指腹以一種曖昧的姿態滑過她的脖頸,眯着鳳眼似笑非笑,“說你一句還不高興了。”
夏情歡張嘴正要開口,卻被俯身下來的男人攫住了紅脣,重重的吮住。
長舌在她檀口之中徐徐刷過,描繪着她的脣形,似含糊似旖旎的道:“脾氣真大。”
男人的手從她的下巴到了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子託在懷裡,在她不經意間就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脖頸中吊住了,滿意的目光深深的凝視着她,“從前看到龍椅的時候總在想,這麼大的椅子,不拿來做點正事都浪費了。”
夏情歡,“……”
臉頰剎那間燙成了火焰山,孜孜的像是要燃燒起來。
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正事”指的是什麼?可是這男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從前?”
夏情歡臉蛋通紅,咬牙切齒,“你腦子裡是不是就沒點正經的東西?”
那得是多久以前啊,難道每次在金鑾殿、御書房還有龍吟宮這些地方看到龍椅的時候,這男人腦子裡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情歡哆嗦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簡直是充滿不可置信。
“不正經麼?”權墨栩勾脣低低一笑。
“當然不是每次都想,只是想起你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
“……”
有什麼區別?
那她還是期待他想起自己的頻率不要太高!
夏情歡推不開他,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壓在她的身上、心上,早已推不開。
“你走開,快到晚膳時間了!”
“這就餵你。”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臉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掀了一半,只是——
慶喜的聲音再次響起,“啓稟皇上,賢妃娘娘請您和……夏主子一起去她宮裡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