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明婉月震驚過後是想笑,瘋狂的想笑,天嚕啦,她等這一天真的是等了太久太久了!
她現在對江鈴絕對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反而是覺得大快人心!
這比殺她,打她,辱罵她,對她用刑什麼的都爽了百倍。
笑着笑着她突然又有點想哭,她終於報仇了,終於報仇了!
而且還是如此爽,如此大快人心的報仇方式,她真的好想叉腰大笑三聲,然後惡劣的對江鈴吼道,“活該了吧賤人!”
慧妃所說之話簡直是沒法聽了,聽得南天烈的臉越來越黑。
這個女人咋就那麼賤到了極致呢?她都看到了什麼畫面?在她嘴裡吐出來的話,怎麼連帶着他也變得萬分猥、瑣了?
噁心噁心!真讓他覺得翻江倒胃的噁心,就連前兩天吃的隔夜飯他都想要吐出來了!
而慧妃渾然不覺,手也摸到了自己的下、身,她甚至試圖用手指去……
一旁的紫馨璃雪總算是從極度的震驚中反應了過來,急忙上前,“娘娘!您這是做什麼呀!”
這人丟的簡直是不能再丟了!
紫馨幫她撿着地上的肚、兜,璃雪去拉她,想要阻止她的動作,但沒想到,璃雪的手剛好伸出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抓住璃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然後浪、叫:“皇上……”
璃雪當場就嚇哭了,南天烈被狠狠的惡寒了一把,差點沒忍住就一巴掌給這女人扇到臉上去了。
“簡直太放肆了!”南天烈怒氣大漲,擡腿一腳就踹翻了整張餐桌,暴跳如雷的吼道,“你當老子是什麼!”
看的出來南天烈是很生氣了,活生生的被江鈴意淫成了這個樣子。
從她口中吐出的糜、爛不堪的話語中就知道,在她腦子裡的場景到底是如何的下、流無極限。
而面對南天烈的怒氣,江鈴當然是渾然不覺,一個勁的拉着璃雪的手,要她摸她,說的話也是難聽的讓人噁心。
璃雪嚇的魂不護體,哇哇大哭,拼命的想抽會手,但是江鈴卻不肯放鬆,甚至伸手去脫璃雪的衣服,去抹璃雪的胸。
紫馨在一旁已經嚇傻了,本是撿在手裡的肚、兜也再次的掉在了地上。
而屋外的宮女太監,一個二個伸着腦袋,就跟僵化了一般。
太TM的刺激,太TM的淫、蕩了!
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簡直是,簡直是,用盡這一生的詞語也表達不出內心的感覺。
璃雪給江鈴壓在了地上,掙扎,反抗,哭泣,卻還是敵不住衣服給她扒拉了下來。
她竟然騎在她身上,拱動着自己的身子,然後抓住璃雪的胸,即使的浪、叫嗨皮。
這場面簡直是辣眼睛啊,乖乖。
到最後明婉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擡起眼簾問南天烈,“皇上,這怎麼辦?”
南天烈的怒火依舊無法消,這女人噁心的他恐怕三天三夜都吃不下去飯了。
“還愣着幹什麼!”南天烈一聲大吼,“給朕打水來潑醒她!”
宮女太監一驚,急忙紛紛逃竄去打水。
門一打開,一波一波的宮女太監進進出出,將一盆一桶的冷水給慧妃潑了過去,然而並沒有馬上得到緩解。
慧歆宮這般大動靜的波動,自然是一會兒就傳到沸沸揚揚,不少人都擠了過來。
也驚動了蕭敏。
蕭敏一進屋子,立馬晦氣的閉上了眼睛怒斥道,“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大量的冷水潑到了江鈴的臉上,身上,加上大開的門,灌進來的雪風,終於讓沉迷在情、欲之中的江鈴緩緩的清醒了過來。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有些遲遲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一回事?
她的宮中擠滿了的人,太監,宮女,雲妃,還有幾個美人,貴人,一個二個瞪着眼睛無比驚訝的看着她,然後面紅耳赤。
她看到了蕭敏氣的鼻子都快冒煙的站在她面前,還有南天烈和特別鎮定的明婉月。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是正在跟南天烈翻雲覆雨嗎?
南天烈體力好,身子壯,一波一波搞得她死去活來的呀。
她甚至主動翻上了南天烈的身子,騎着他,一遍一遍的取悅着自己啊,那現在這算是什麼?
腦子有點不太清楚的她愣神了好久才順着大家的視線緩緩的盯向了自己的身體,這一看她立馬失聲尖叫了起來!
她竟然沒穿上衣,半、裸着整個上半身,就只穿了一條褻褲。
白、嫩的兩個酥、胸上面就是纖細的紅指印!
這還不是最讓她吃驚的,最讓她吃驚的是,她竟然跨坐在璃雪的身上,而起璃雪的衣服都被解開了,露、出肚兜,凌亂的很。
江鈴的腦子轟的一下就炸開了,完全不敢相信,她驚訝的瞪着眼睛剛想要說什麼。
就只見蕭敏一個大耳光子就狠狠的甩到了她臉上,極爲惡毒的唾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一衆人羣被疏散走了,但是又怎麼樣?她已經沒臉見人了。
屋裡只留下了她,南天烈,明婉月,蕭敏,錦屏,還有被她壓在身下的璃雪。
很快她便被五花大綁了起來,連衣服都沒穿,只是胡亂的給她裹在了身上,遮住了身體。
“哀家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蕭敏上前,啪啪啪啪,狠狠的四個大耳光連連甩到了她的臉上。
幾巴掌下來,她脣角流出血,然後臉通紅的紅腫了起來。
“太后你聽我解釋!”她立馬大嚎,她知道她是上了明婉月的當了!
她如論如何都沒想到明婉月竟然把春、藥放在了她的酒杯裡。
“聽你解釋?”蕭敏怒氣衝衝的一挑眉頭,擡手又是幾個大耳巴子抽了上去,呵道,“你就是有一千萬個解釋也無濟於事!”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江鈴艱難的擺着頭,口齒不清的道,“太后,是明婉月害的我!是明婉月害的我!”
“哦?”蕭敏挑眉看向了明婉月,威嚴萬分的問道,“怎麼回事?”
明婉月很淡定,特別的淡定,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是她把春藥放在我的碗裡!是她,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江鈴瘋了一般的嚎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