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在他們大朝,別說大朝,就說其他幾個國家來說,一女伺二夫,不是讓人給笑掉大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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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良心。”明婉月癟癟嘴,“人家今天可救了你,再說,阿尋她受傷了。”
南天夜沒說話,拒絕回答。
明婉月也不再說什麼,哼了哼,便轉過頭跟南天烈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再說什麼。
……
不得不說阿尋的宮殿真的是很不錯,跟大朝的皇宮有的一比了,明婉月走進了海叔安排的房間,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這樣的房子他們有多久沒住過了?
自從南天烈退位以後,餐風露宿的日子倒是過了不少。
曾經他在位的時候,總想着不在位的瀟灑,如今他不在位了,又念及這在位也有在位的好。
所以人啊,就是如此矛盾的一種動物。
也不是她貪圖榮華富貴和享受,而是,南天烈生來就該雄霸天下,萬人之上舉世無雙。
也罷,那種田園生活她也算是體驗過了。
如今再次要站在高位,她也明白了,高位自然也有高位的好。
任何事情都是兩面性,沒有絕對的完美,也沒有絕對的劣勢,所以,就看你的心怎麼去平衡罷了。
海叔走了以後,南天烈忍不住有些感嘆,笑道,“素問金鑾富饒,國力強盛,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看你三妹這個府邸,跟我的皇宮有的一拼了。”
“嗯。”明婉月也笑了笑道,“不過阿尋也說了,只是她個人比較喜歡奢華而已。”
“她倒是張揚的很,不過似乎她有這樣張揚的本事。”
“嗯。”明婉月點點頭,她其實現在一點也不瞭解阿尋,性格倒是有些瞭解了,只是她在這金鑾的地位這些,恐怕要一會兒詳談才能夠足夠的瞭解吧。
一個女人有是金騎又是暗部的,倒也真是苦了她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阿尋在這金鑾應該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是今天那位三公主居然設計陷害她,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怎麼樣,他們跟阿尋要交涉的信息太多了,還是先梳理梳理休息一下,一會兒吃飯的時候邊聊邊談吧。
莊儀太后抱來了小御風,明婉月自然而然的是先餵飽小御風。
莊儀太后瞧了明婉月半天,然後才支支吾吾的問,“婉月啊,你當真是這金鑾的長公主嗎?”
明婉月愣了愣,笑道,“如果當初金鑾的信息不是假信息,那就應該是的。”
“那如此是假信息呢?”莊儀太后又忍不住問。
“如果是假信息,那我們在這裡至少也是安全的。”南天烈替她回答道,然後走上前安撫莊儀太后,“母后你就先別操心這些事了,你就好好的在阿尋的宮殿裡呆着,照顧好御風就是了。”
“嗯、”莊儀太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有些歉意的笑道,“我現在老了,什麼忙都幫不上了,如今留在這裡也只能照顧好御風和二蛋了。”
“嗯,兒子送您下去。”南天烈抱過已經吃飽了的小御風,送莊儀太后出了門。
……
白子辰將阿尋帶到了寢宮之中,忍不住責備她,“明知道三公主叫你去狩獵準沒好事你還去。”
“也虧的是今天去了。”阿尋微眯了雙眼道,“若是今天沒去,恐怕我的朋友也難逃她的毒手了。”
她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若是她今天沒去,以三公主的性格,哼。
“你要不去,她不見得就一定要去。”白子辰臉色冷清的道,“哪裡受傷了,我看看。”
一聽到白子辰問,阿尋癟癟嘴,很不樂意的道,“馬蛋,那個臭女人,竟然射老子的胸。”
幸好也是射在上/胸,要真的射到了她的胸,她非把三公主的皮給扒了不可!
白子辰的臉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不悅的看了她一眼,“脫吧。”
“算了。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阿尋說道。
“矯情什麼,又不是沒看過。”白子辰冷清的說道,
“喂喂喂,別說的我兩好像有一腿似得,你是大夫!”
“所以我看看無所謂啊。”白子辰說道。
“切。”阿尋癟癟嘴,“我是怕你把持不住,把本殿下給上了。”
白子辰冷清的脣角終於抽了抽,“廢話那麼多,脫。”
阿尋也不跟他貧嘴了,“行了,你先出去,把藥給我就行。”
白子辰拿着藥,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突然問道,“今兒個怎麼變矯情了?以前有傷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遮遮掩掩的?”
阿尋白了他一眼,“這傷我能看見,不就上個藥嗎?對了,要把鑷子,裡面有箭頭。”
“靠!”白子辰忍不住罵她,一指戳在了她額頭上,“你還能不能像個女人的樣子?”
當胸被射了一箭,箭頭還在裡面,她竟然像個沒事人似得眉頭都沒皺一下!
“喂喂喂。”阿尋拍開白子辰的手,“好歹老孃也是殿下,你不得尊重我的身份。”
白子辰懶得跟她廢話那麼多,拿來了藥箱,拿出工具,開始準備了起來。
一邊準備一邊問道,“行了吧,趕緊脫了,佔不了你什麼便宜的。”
阿尋沒好氣的笑了笑,最終還是沒拗過他。
阿尋解開了衣服幾個釦子,皺眉將衣服拉了下來,露出了一截香肩和****,還好,箭上只是在鎖骨下半寸。
其實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那曲線有些圓潤的弧度,不過依舊是誘人的很。
明顯的已經做過了包紮和上藥。
白子辰臉色未變,在他眼裡有的只是傷。
他拿起剪刀將阿尋包紮的的錦布給剪開了來。
傷口暴露在了外面,血窟窿一個,上面黃黃的是止血藥。
白子辰拿出烈酒和乾淨的布塊,給她重洗拭擦,要洗乾淨了才能將這箭頭拔出來。
不用說了,她一定是怕三公主看到,所以才折去箭頭,塗上止血藥,包紮好。
剪去了箭身的箭頭可要難去的多。
白子辰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又責備她,“你就不知道留一小截在外面嗎?”
“哎喲,疼疼疼疼疼。”阿尋疼的齜牙咧嘴的,可是卻一滴眼淚都沒有,只是緊緊的拽緊了拳頭。
“你還知道疼。”白子辰白了她一眼,轉身去拿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