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我們……咳咳……”郝家那位子弟正要解釋些什麼,眼角餘光正好瞥見後面跟出來的人,他一個沒忍住,嗆得不停咳嗽起來,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眼神裡全部是恐懼,身子在瑟瑟發抖。塵?緣?文?學??
“郝強,你怎麼啦?”感受到這人的恐懼,前來迎接他的郝家人忙追問着,衆人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七位少年男女意氣風發的從通道口出來,正眼都懶得看郝家這邊一眼。
這七人,正是嶽朦朧收的七名弟子,他們出來之後,大踏步往岳家陣營走來,對於旁人的看法視若無睹。
看到他們七個出現,嶽朦朧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在丈夫的攙扶下,快速迎了過去。
岳飛揚和倪存在也跟在他們夫妻身後,一直往那邊走去,畢竟,自家人出來了,怎麼也需要上去迎接下的。
衆人放眼望去,在嶽韻他們七個的身後,是一大批岳家子弟,其中,就有牽着岳陽小手的歐陽玉蕭和伊夢魂他們,在他們周圍,是乖乖,柳春芽,牛衝動,歐陽雪雁,舞飛揚等等所有岳家子弟們。
與郝家子弟的狼狽不同,岳家子弟們一個個都器宇軒昂的從裡面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嶽朦朧放眼看過去,岳家子弟,除了幾個身受重傷被人攙扶着外,竟然沒有一個殞落的,全部都從裡面出來了。
“師傅好!迎風師傅好!”嶽韻七人看到嶽朦朧夫妻走來,忙加快速度,只是幾個閃身,就來到嶽朦朧夫妻面前,恭敬的行禮,“師傅,您老身子不方便,就不要過來了,我們過去給您請安就是了。”
“就是啊,師傅,您看看,這要是有個什麼閃失,迎風師傅就該找我們算賬了。”蕭瑟自從成爲嶽朦朧弟子之後,性格也變得活潑了起來,也開始跟自己師傅開玩笑了,他一邊說着,一邊迎過來,虛扶了她一下。
“師傅,我們還以爲,從秘境出來,就可以看到新生的師弟或者師妹呢,怎麼他(她)還不肯出來呢?”莫陌上前一步,不動聲色的把蕭瑟擠開,站在嶽朦朧另外一邊,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來,小心些,別閃着了。”
“師傅,我們大家都回來了。”嶽韻看看師弟師妹們圍繞在師傅身邊獻殷勤,她只得先把自己師兄弟幾個的表現,向嶽朦朧簡單的彙報一下,“岳陽師弟一直跟在玉蕭師伯他們身邊,所以,在秘境裡,就我們七個一起行動的。”
“嗯,好。”嶽朦朧愉快的看了看自己的幾個弟子,這兩年來,對這幾個弟子,他們夫妻一直在細心教導,他們的每個成長她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如今看到他們從秘境裡出來,每個人都有了很大進步,她更加高興。
“朦朧寶貝兒!你讓姐想死了都。”乖乖遠遠看到倪存在過來,她巧妙閃身,往嶽朦朧這邊跑來,誇張的張開胳膊。
嶽朦朧看着這個搞怪的死黨,再看看臉色有些不好的倪存在,很不厚道的笑道“你確定要先給我擁抱一個?”
“怎麼啦?不可以嗎?”乖乖看到她這個笑容,心裡雖然有些虛,但卻還是硬着頭皮給了嶽朦朧一個擁抱,這才說,“二十多年來,我們都是這樣的啊,這麼久不見,難道不應該擁抱下,表達對彼此的思念之情?”
“要表達思念之情,找你家存在去,來我老婆面前什麼萌啊。”歐陽迎風很不客氣的把這個八爪魚般的女人推開。
乖乖被歐陽迎風推開,不滿的噘着小嘴兒抱怨着“朦朧寶貝兒,你的老公太過分了,簡直就是一缸陳年老醋。”
“哈哈……”在場的岳家人被他們幾個的對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柳春芽大步上前來,溫婉的說“朦朧寶貝兒,最近可好啊?咱們的小寶寶這段時間有沒有聽話?”
“我們很好。”嶽朦朧笑着,伸手拉着柳春芽的小手,對所有人說,“辛苦大家了,走吧,我們回去再慢慢聊。”
“媽媽,岳陽回來了。”岳陽掙脫歐陽玉蕭和伊夢魂的手,飛奔而來,“爸爸,媽媽,岳陽成功從秘境裡回來了。”
“好樣的。”歐陽迎風伸手把已經長成小帥哥的岳陽拉到身邊,**溺的揉揉他的腦袋說。
嶽朦朧沒有說話,只是對岳陽鼓勵的笑着點點頭,對他的表現點贊。
“哥哥,哥哥,寶寶要抱抱。”嶽寶寶在歐陽迎風懷裡掙扎着,要下去跟哥哥親熱下。
歐陽迎風放下他,小傢伙片刻都不耽誤的撲進岳陽懷裡裡“哥哥,寶寶想你哦。寶寶一直都乖乖的,每天跟小弟弟聊天,陪小弟弟玩耍,還和小弟弟講笑話哦。媽媽說,小弟弟喜歡和我玩呢。”
“寶寶真乖。”岳陽把嶽寶寶抱在懷裡,用力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擡頭看到爸爸媽媽溫和的笑容,他羞澀的低下頭去,訥訥的說,“爸爸,媽媽,你們怎麼這樣看着我啊。”
“哥哥,爸爸媽媽是想你了唄,你離開這麼久,我們大家都想念你了。”嶽軒萱鬆開媽媽的手,跑過去,挽住岳陽的胳膊,愉快的說,“看到哥哥從裡面出來,我們大家都好開心哦。”
“能夠從那裡面平安出來,我也很開心。”岳陽羞澀的笑道,看向伊夢魂和歐陽玉蕭他們那邊,誠懇的說,“同時,我要感謝姨父和小姨一直以來的照顧,否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從那裡面出來。”
“這小子,跟姨父和小姨還這麼客氣啊。”伊夢魂走過來,揉揉岳陽的腦袋,親切的跟嶽朦朧夫妻打招呼“姐,姐夫,我們回來了,幸不辱命,把岳陽平安帶回來了。”
“辛苦大家了。”歐陽迎風說着,攙扶着嶽朦朧,“走吧,外面風大,還是回帳篷裡去再慢慢聊。”
“哥,嫂子。”歐陽雪雁跑過來,把莫陌嚇唬開,攙着嶽朦朧的胳膊,愉快的叫道,“好久不見了,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