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在女人腿上摸了一把,猥瑣的笑道:“藍姐,看來你的後宮又要添人了。”
被叫藍姐的女人咯咯嬌笑着,直接坐在男人腿上,小手探進男人胸前,媚態十足的笑道:“呀,聽這聲音,咱酸溜溜的呢?放心啦,姐後宮再多美男,你始終是最重要的那個。”
兩個人調笑了一陣,女人這才坐直身子,提醒道:“好了,別跟小年輕吃醋,咱們還是好好把上面交待的事處理好。”
男人大咧咧的把女人攬進懷裡,壞壞的笑道:“放心啦,反正他就是個酒鬼而已,現在的他,鬧不出什麼花樣來。”
岳飛揚的超強感知,很快查看到這裡,正好看到房間裡的這一幕,再看到監視器上自己裝醉酒的樣子,他心中不自覺的冷笑,想跟他玩這種早就玩膩了的把戲,簡直是主動給他送信息來的。
他之所以化名楊江來到帝都大學,是因爲最近一年來,帝都大學歷史文化學院,考古專業發掘出來的珍貴歷史文物,總是被人調包偷走,而都大安全科的調查人員換了一批又一批,卻始終找不到竊賊的絲毫線索。
爲了避免珍貴文物繼續被盜,經上級研究,曾派來不少相關專業人士前來協助調查,結果都一無所獲。
最後經首長親自出馬,才請出岳飛揚來辦理這件事情,一是要查出帝都大學內部的相關涉案人員,二是要讓這個膽敢偷盜國家財物的團伙統統落馬,岳飛揚現在的這個僞裝身份,就是由國家安全總局親自辦理出來的。
通過今天一天與三位科長的接觸及現在神識感知到的東西,岳飛揚可以肯定,這件事,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想要圓滿破掉這件掉包盜竊案,他的工作量還相當大。
既然現在的他是喝醉了酒的人,那麼,他就好好“睡”上一覺,需要處理的事,等下起來再處理。
他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才迷迷糊糊的起來,上了個廁所,又替自己弄了碗粗茶喝,一切行爲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讓監視他的人找不到任何可疑點,監控室的人已經換了兩批,都沒有發現岳飛揚的問題。
一連好幾天,岳飛揚的工作就是到辦公室,與胡月等三位正副科長商討案情,瞭解案情進展,夜裡他還會跟着大家加加班,請人吃吃夜宵,討好下上司,隨着時間的推移,三位科長對他的態度越來越親熱。
當然,在這期間,他們還是不忘通過各種辦法,旁敲側擊的探岳飛揚的口風,不過,得到的回答,他們相當滿意。
時間就在各方人馬的勾心鬥角間,悄然流失,晃眼間,岳飛揚來到帝都大學已經一個月有餘。
最近,又有一批新發掘出來的,非常有價值的無價之寶,收藏在考古研究院的專用庫房,只等相關專家對其進行修復清理之後,就送去交給故宮博物院。
岳飛揚在胡月的吩咐下,帶領安全科的一批人,對藏寶庫進行輪流詢查,即要保障庫房裡寶物的安全,又要能夠給盜賊一些可趁之機,把敵人從暗中吸引出來,只有把竊賊抓住,他們大家才能安心。
岳飛揚身爲一個協助人員,只是被分配到其中一個小分隊,輪在第三班,也就是凌晨時分的時候,由他值班。
下班的時候,岳飛揚和往常一樣,往宿舍走去,路上,三三兩兩的學生從身邊路過,他面帶微笑的看着這些充滿青春朝氣的學生,感覺自己也年輕了許多一般,心情輕鬆起來。
在別人看上去非常正常的過程中,誰也沒想到,岳飛揚已經在不經意間,安排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捉賊戲碼。
都大附近一間普通民房裡,坐着十來個男女,如果岳飛揚在這裡的話,就可以看到,這其中,就包括胡老及胡月等三位科長,而他們在這些人當中,只算是外圍成員,坐的位置相對偏角落些。
在這四人前方,還有幾個人,尤其是坐在上首的竟然是位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的年輕女人,這女人身材妖嬈,穿紅色低胸緊身禮服,把纖腰及胸前的飽滿勾勒成一副誘人的圖畫,尤其是那一對飽滿,幾乎從衣服裡出來。
修長潔白的腿散發着耀眼的光芒,讓人看得挪不開眼睛,卻又懾於她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勢,不敢去看。
在女人左手邊,坐着的是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另外還有五位身材精壯的青年。
女人目光掃過下面衆人,最後停留在胡老身上,如黃鸝般動聽的聲音清冷的傳出:“胡老,你來跟大家說說看,我們今晚的計劃,有幾成把握?”
胡老聽到女人點了自己的名字,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恭敬的說:“按照我們過去的經驗,相信今晚一切都會順利。”
“聽說,你們安全科來了個新人,他的底,你們摸清楚了?”女人聽到胡老的回答,並沒表現出滿意或是不滿意,而是把目光落在胡月三人身上,清冷的問道。
三人忙站起來,相互看了一眼,由朱鎏回答:“回大小姐的話,這件事,我們一直有跟進,那小子就是一個出來混業績的官二代,仗着家裡有點背景,被派到這裡來,這一個月來,他也相當識趣,沒有做出任何過頭的事來。”
“哦?”大小姐似乎對朱鎏的回答產生了一些興趣,一雙撩人的媚眼看向他,“怎麼說?”
“那個楊江,來自津津楊家,是個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書呆子,當然,他也懂得爲官之道,一來我們安全科,就對我們三個百般討好,還各種暗示,說如果能讓他成功在這裡過渡一下,他對我們會有怎樣的報酬之類的話。”
“對,那小子除了有一個好的皮囊以外,其他就沒什麼可看的。”雲寒贊同的回答。
大小姐聽到他們兩人的話,把目光落在胡月身上:“月姐姐,你怎麼不說話?”
這話雖然很親切,但那語氣,沒有半點親切感,但胡月還是被她從沉思中喚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