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我只是……”聽到對方這麼不講道理的話,嶽朦朧哪裡肯乖乖就範,漲紅着小臉,口中嬌喝着抗議道。
歐陽迎風邪邪的說:“我的地盤,我就是這麼霸道,這可是你自己跑進我的電梯裡來的,不是我請你進來的。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跟我獨處的美好時光吧。”
嶽朦朧已經退到電梯的邊沿,身子已經貼到光潔的鋼壁上,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忙把手中的垃圾用紙巾包起來,快速扔進便利包裡。
好看的小手擡起來,雙手成掌,一手豎立,一手橫擋,做出防禦姿勢,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你到底是誰?不要再過來。否則,姐對你不客氣!”
看到她作出防禦的姿態,歐陽迎風暫時停下了腳步,雖然這姿勢,對於一般人來說像模像樣的,但在歐陽迎風眼裡,卻簡直是不堪一擊。
但爲了不傷害到她,歐陽迎風暫時停下來,做出一副被她的強勢嚇倒的樣子,以放鬆她的警惕。
果然,看到自己這招起到了作用,嶽朦朧高懸着的心,稍微安定了些。只要能夠堅持到上了五十八樓,跑出電梯,自己就有許多辦法脫身。
歐陽迎風壞壞的笑道:“親愛的,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呢?再說了,你不讓我靠近,又怎麼讓你對我不客氣?說實在的,我還真想讓你對我不客氣一次試試感覺呢。”
聽到他這話,嶽朦朧眼睛瞪到歷史最大,緊緊盯着面前這個人,嬌喝道:“你到底是誰?”
他這聲“親愛的”讓嶽朦朧想起一個最不願意再遇到的人,她心中暗暗叫苦:“不會這麼巧吧?自己只是來公司上班而已,不可能再遇到那個傢伙纔對。”
歐陽迎風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擡起他那修長健美的大手,緩緩把鼻樑上的墨鏡取下來。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心之舉,在取墨鏡的時候,只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眼鏡腿,而剩下的三根手指和寬大的手掌竟巧妙的擋住了他那張臉。
嶽朦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優雅貴氣的動作,心臟碰碰跳得厲害,隨着墨鏡和那隻大手緩緩離開他的臉,一張熟悉的,令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俊美臉龐出現在視線內。
“你……”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看到這張俊朗貴氣迷人的臉,嶽朦朧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緩解着內心的壓抑,驚恐的叫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歐陽迎風得意的笑着反問。那一副奸計得逞後的嘴臉,讓嶽朦朧恨不得衝上去把他毀掉。可經歷過前幾次的較量,她清楚自己無論是身手還是力道,都無法完成這個想法,於是,咬牙忍住了這打算。
本來按照歐陽迎風的原計劃,並有想過這麼快與她相見的。畢竟,只要她來到這裡上班,要見她的機會何其多?只要她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擔心她逃出自己的手心?因此他並沒有想過要急在這一時與她纏綿。
而且,他早就讓倪存在爲自己準備了可以讓她心動的禮物,等到中午臨時休息的時候,自己開完週一及月初例會出來,再好好與她來個浪漫的相聚。
不過好巧不巧的,她竟然這麼給力,知道自己萬分想念她,竟然提前跑到自己面前,這不是佳人投懷送抱的節奏又是什麼。
既然這樣,歐陽迎風又怎麼會錯過這麼大好的機會?讓這美好時光白白浪費呢。
趁着嶽朦朧愣神的瞬間,歐陽迎風的身體動了。只見他如獵豹般敏捷的撲了上去,輕鬆破開她以爲堅不可摧的防禦,大手牢牢捉住她的柔荑。
“啊——”嶽朦朧一聲驚呼,雙手已經落入他那有力的大手中,受到了控制。反應敏捷的擡腳就往歐陽迎風身上踢。
後者早就防着她這招了,擡腳去擋,把那穿着高跟鞋的腳踩在了他的腳下。
另一隻腳也在下一個回合中失陷。
嶽朦朧悲催的發現,自己近二十年苦練出來的功夫,在這人面前根本什麼都不是。
“你要做什麼?放手!放腳!”嶽朦朧驚叫着,聲音已經再也沒有了平常的優雅淡定。
就在此時,電梯已經到達目的地。不過,歐陽迎風並沒着急帶着還沒完全掌控的她出去,而是把她固定在鋼壁上,身子靠了過去,柔聲說:“要我放手放腳也可以,除非你告訴我,你愛着我。”
“不可能!”嶽朦朧瞪着美眸嬌喝着,“你這混蛋,我嶽朦朧到底倒了什麼黴?爲什麼在哪裡都遇得到你?”
電梯門再次關上,沒有人去按那些按鍵,它就那樣安靜的停在五十八層。
停車場旁邊,負一樓的電梯間裡,倪存在和舞飛揚目送老闆上樓,看到電梯在一樓的時候停頓了下,然後就安靜的等待着他們老闆到達五十八樓之後,自己再上去。
可誰知,電梯到了五十八樓,竟然不動了,兩人相視一眼,伸手去按了上樓鍵。
電梯重新往下行來。
電梯內,嶽朦朧被歐陽迎風逼迫到鋼壁上,四肢被他牢牢控制着,小臉憋得通紅,眼裡冒着熊熊怒火:“歐陽迎風,你這個惡魔,你想怎樣?”
歐陽迎風俯首而下,與她的臉僅僅只有一拳頭的距離,他的聲音裡充滿魅惑氣息的說:“我想怎樣?你不知道嗎?親愛的,我說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的老公,你說老公會對老婆怎樣?”
看着眼前這張讓人恨不得狠狠親一口的英俊臉龐,再聽到他那魅惑人心的氣息還有這曖昧不清的話,嶽朦朧狠狠嚥了口唾沫,強行壓下想把這個男人撲倒的衝動,低沉的吼道:“你……你居心叵測。”
歐陽迎風嘴角的弧度加大了幾分,非常自然的說:“對,我就是對你居心叵測。”
“你……”聽着這傢伙那毫無節操的的回答,嶽朦朧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