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嶽朦朧剛剛上去,歐陽迎風幾乎是片刻不停留的緊跟着坐了上來,伸手霸道的把她擁在懷裡,賴皮的把頭埋進她肩窩裡。舌尖掃過那枚敏感的耳垂,討好的,聲音沙啞的呢喃:“老婆,迎風好想你。”
嶽朦朧用力推開他,吃驚的看着他那一臉激動興奮,還帶點期待的猴急模樣,秀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下,低聲擔憂的問:“歐陽迎風,你不會是生病了吧?姐不過跟你分開一個半小時而已,你至於這樣嗎?”
歐陽迎風顧不得跟她解釋,只想好好跟她溫存,好好享受老婆入懷時的痛快感覺,好好珍惜這份軟香溫玉。他迫不及待的手腳並用,口中傳來無法扼制的需求氣息:“老婆,迎風實在難受,先讓迎風釋放下再聊好嗎?”
說着,不等嶽朦朧回味過這話的意思來,就已經快速霸道的親上她的香脣,舌尖輕鬆翹開貝齒,瘋狂的在她嘴裡掃掠,甚至直達她的咽喉。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般。
天知道這一個多小時他等得多麼辛苦,天知道想念她的感覺多麼難熬,天知道他要不斷提醒自己給老婆足夠自由,需要付出多大的毅力。這一個多小時沒有她在懷的時光,讓歐陽迎風感覺像度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真正體會到,片刻不見亦不禁想念這句話是多麼正確。歐陽迎風不知道其他夫妻是怎麼從容生活的,但他知道,他和嶽朦朧之間,不可能真正恢復到過去一樣,各自忙碌的時光。
他不允許,也無法忍受這種只能想念卻無法相見的時光。在剛纔等待的一個多小時裡,他已經爲自己今後的辦公進行了很好的規劃,他要把自己的辦公室場所隨身攜帶。
爲了可以隨時跟嶽朦朧黏在一起,他要改變過去的許多習慣,要爲她喜歡的事業做自己的作息調整。
他的吻霸道深入,寵溺瘋狂。他在向她傾訴自己對她的濃濃深情,讓她明白自己是多麼在乎她,多麼需要她,多麼離不開她。
正在此時,乖乖心顫顫的來到銀魅身邊,輕輕敲了敲車窗。裡面的人沉浸在自己的溫情世界裡,根本無視了這樣一點點小小的動靜。乖乖加大力度,又敲了敲,依然沒有迴應。
她彎腰,低頭,企圖從車窗看進去,看看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可惜,她什麼都看不到,只是感覺有股曖昧的氣息從車內瀰漫出來。乖乖直起腰,無奈的衝身後跟來的兩人聳聳肩說:“裡面沒有反應,姐也沒辦法。”
嶽朦朧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體內的空氣彷彿要被歐陽迎風抽乾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身子軟得一塌糊塗。歐陽迎風的大手已經探進她衣襟裡,遊走在她身上,撩起她體內潛藏的火勢。
“嗯哼~”嶽朦朧不自覺的發出這樣一個聲音,讓本就處於爆發邊沿的歐陽迎風更加瘋狂起來,大手一路向下,即將要到達關鍵部位時,隱約間,一個輕微的,與此時氣氛明顯不相符的奇怪聲音傳進嶽朦朧耳裡。
她猛然清醒過來,睜開大眼,正好看到車窗外面站着三位好友。小臉刷的通紅,忽然推開依然沉浸在自己身上的歐陽迎風,狼狽的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輕聲說:“迎風,這裡不合適。”
因爲剛纔的吻太用力,她的聲音帶着曖昧的沙啞氣息,聽在歐陽迎風耳裡,無異於給他增添了幾分爆發的添加劑般,讓他身上更加釋放出更加無法收斂的氣息。
只見他眼神迷離,聲音沙啞的深情傾訴:“朦朧!親愛的!迎風愛你,好愛,好愛你!”
嶽朦朧閉了下眼睛,努力恢復冷靜,暗暗嘆息一聲。她不是不想給他,但現在這種場合,真的不合適。聲音在她的努力下,變得冰冷刺骨:“歐陽迎風,你要是再這麼不分場合,姐就罰自己消失兩天。”
她冰冷的聲音把沉浸在溫情中的歐陽迎風從熱情似火中冷靜下來,看着她此時不善的臉色,他只得討好的,可憐兮兮的看着她:“老婆,迎風又做錯什麼了嗎?爲什麼要消失?”
嶽朦朧打開車窗,外面的熱氣噴進來,把車內瀰漫的浪漫溫馨的氣息消散了些,這才恢復正常的說:“時間不早了,姐要回長陽小區去處理些事,完了還想去俱樂部看看大家。明天開始,我就要恢復正常工作了。”
“這麼快?”歐陽迎風剛剛制定的計劃還不太完善,如果她要恢復正常工作的話,自己的進度也該加強了。
嶽朦朧略微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嚴肅的說:“姐纔不要助長你的貪吃之風呢。我們是獨立的,有各自的事業要去做,哪裡能夠由着你把時間耽誤在這樣的事情中?”
說着伸手把歐陽迎風那邊的車門打開,對外面的乖乖三人說:“你們怎麼還不上車?要在那裡做人體藝術展覽嗎?快點上來啦,我們回家去。”
“啊,朦朧寶貝兒,你們完事啦?”乖乖三人正在面面相覷,突然聽到嶽朦朧的聲音,她轉頭脫口就來了這麼一句。惹來嶽朦朧夫妻不善的目光,嚇得她忙捂住小嘴兒,紅着臉縮到柳春芽和牛衝動身後去。
柳春芽和牛衝動差點沒有笑噴出來,可看到歐陽迎風那要殺人的目光,兩人很辛苦的忍住了。最後還是牛衝動對嶽朦朧夫妻說:“朦朧,我們過來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們三人坐麪包車回去,你和歐陽先生自己回長陽。”
“哎呀,這麼麻煩,算了啦,懶得跟你們計較,快點開車走啦。”嶽朦朧語速加快催促道。她很趕時間的好吧,這些傢伙怎麼可以這麼不把她的時間當回事呢。
“哦哦,我們這就走。”三人如獲大赦,忙轉身往自己的車跑去。
嶽朦朧微笑着收回目光,看看一臉鬱悶的歐陽迎風,柔聲說:“開車吧,我們先去長陽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