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影鬱悶,不該跟她提什麼披風的,現在可好,被她揪着問個不停。
難道讓他告訴她,其實他只是看她一副緊張不安的樣子,所以相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嗎?
“沒什麼,別瞎猜了。朕這不是好好的?”君墨影隨手拿起她手中的披風掛在了椅背上,又輕輕拉了她一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朕就是怕你一人兒無趣,所以陪陪你。”
鳳淺,“……”
是這樣的嗎?爲什麼她覺得他就是看她閒着所以特意要找點事兒出來給她做呢?
被他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弄得有些臉紅,鳳淺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老夫老妻了都,別老這麼抱我。”
這男人的壞習慣還真是多年不變,像這種抱腿上的動作,人家小情侶乾乾也就算了,可他們這都多少年了,他也不知道害臊!
頓了頓,又哼着補充一句:“在孩子面前影響多不好啊,被暖暖看見又該笑話我了。”
君墨影原本聽了她的前半句差點就黑臉,不過在她說完之後,倒是挑了挑眉,反問道:“可你不是喜歡?”
鳳淺氣鼓鼓地瞪眼,“誰告訴你的?”
君墨影眼皮都沒擡一下,薄脣噙着優雅的淡笑,“當然是自己看出來的。”
攬在她腰間的大掌徐徐滑了下,癢的鳳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拍了他一下,“你幹什麼?不幹正事兒啦?”
明明讓她拿披風之前還在披摺子呢,這會兒倒像是無所事事了一樣。
君墨影突然朝她湊近過去,溫熱的薄脣像是在她細嫩敏感的脖頸間擦過,壓低的嗓音泛着磁性的魅惑。
“你纔是朕這輩子最重要的正事兒,其他的都可以暫且擱置。”
又不是什麼急奏,成天看那羣老頭子嘰嘰歪歪,他頭都痛了。這大半夜的,春宵正好,把時間浪費在那種瑣事上面簡直太不值當,還不如抱着他的小女人取暖呢。
鳳淺被他調戲了這麼多年,自以爲臉皮已經及得上牛皮這麼厚,可是每次經他這麼一撩撥,她立刻就能意識到,像這種把情話當飯吃的人,她再修煉個八百年也絕對追不上啊!
“你這樣不好!”她義正言辭地想要拒絕,聲音卻軟軟糯糯像是蚊子叫似的。
似乎是意識到這一點,她刻意又吞了口唾沫,沉着聲音補充了一句:“真的不好!”
偏偏這樣的補充看上去就像此地無銀似的。
君墨影低低地笑,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和脖頸間,粗糲的手指已經在她身上不規矩地動了起來。
“哪裡不好了?朕倒是覺得挺好的。不是你自己說的麼,正常的x生活有利於夫妻之間的和諧生活。”
x生活?他竟然還記着呢?!
鳳淺暗暗咬牙,她當時說這個哪兒是這意思,分明是爲了強調“正常”這兩個字好不好?
丫的也不知道那段時間是不是這男人發*情期,每晚做的她腰痠背痛、筋疲力盡,所以她纔會說這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