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是不是!”君寒霄雙眼冒着怒火,真想一巴掌呼死那抱着自己女兒的兔崽子!“不用你保護!我自己可以!”
端王府再不濟,也是皇子皇孫!而且現在皇兄在位,斷然會護他們周全。
“父王,你就別逞強了。”君小沫撇了撇嘴,略有不滿。“皇伯伯雖對我們極好,但每天日理萬機。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您知不知道,這樣我很擔心!”
或許是父王對姬落的態度刺痛了她,那張小臉由於憤怒顯得有些漲紅。
看着自己養大的女兒竟然爲了一個小兔崽子而和他頂嘴,君寒霄的氣的渾身發抖,那凌厲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吃了他們一樣。
“端王切莫動怒,此事皆因我而起。”姬落想,是時候清除那些人了,該收網了。“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解釋。”
很長的一段時間,三人都未說話,都知道風雨欲來。
……
“什麼?都死了?”昏暗的地下室裡,一盞搖搖欲墜的蠟燭搖擺着,空氣中有股刺鼻的味道,讓人想要乾嘔。一蓬頭垢面女子,身穿早已髒兮兮的綠衣,一臉猙獰的問着唯一活着回來之人。
只見那人渾身戰慄,知曉這女人手段之狠毒,生怕說錯一個字。引來奪命之災!
“是,端王仿若早有預警。”男子聲音有些嗚咽,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則是看到昔日戰友相繼死去,悲從中來。
“廢物!”女子反手就是一巴掌,男子本就受傷重心不穩,踉蹌倒地,雖心有怨恨,卻敢怒不敢言。
“滾出去!”女子的聲音有些尖銳,仿若野獸最後的哀鳴一般。
“姬落!你欠我的!”
女子那本俊俏的五官此刻顯得刻薄又猙獰。“我讓你們都去死!都去!”
綠鞘上次被姬落警告之後,便如同老鼠一般過起了這暗無天日的生活,好不容易在最短的時間內尋到一些不要命之人,卻沒想到……
“哦?你有這能耐?”一男子身穿紅衣,長髮披肩,嘴臉帶着邪笑,雙眸沒有一絲溫度,就連那語氣,則是冰冷如斯!
綠鞘雙眼睜得渾圓,本以爲這輩子都不能再相見的人,卻在不知不覺中出現,而目的,怕是人盡皆知吧……
“有沒有這能耐,試試不就知道了?”綠鞘雙眼中有着瘋狂,手握柄劍,朝着姬落刺去。“是你害得我落到如此田地!爲什麼!”
那鋒利的劍似乎帶着強勁的風一樣,衝着姬落而去,他也不動,就站直看着那刺來的劍。
綠鞘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被姬落兩根手指就控制的劍,心如死灰。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姬落冷笑着把玩手中的劍,用它來剔除指甲並不存在的灰,甚至都沒有看綠鞘一眼,這對驕傲的她來說,是一種侮辱。
“唰——!”
劍聲在綠鞘耳邊響起,那把劍已經落在她頸上。
“其實你本來可以不用死。”
往事種種,如同倒映一般迴流他腦海之中,血流成河,屍堆如山…
“是你自找的。”
非要去招惹君小沫,招惹她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