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臉上掛不住,板了板臉,“皇上,哀家這些年總跟憐汐在一起,難道她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哀家還不清楚嗎?還是說,皇上連哀家也信不過?”
雖然她也覺得奇怪,皇上突然提到鳳鳴宮的大火是什麼意思?
難道……那火跟汐兒有關?
君墨影淡淡地笑:“母后,朕只知道,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擺明了是不給太后留面子。
太后原本還在疑惑深思,聞言,臉上頓時就青一陣白一陣的。
還是憐汐抿着脣衝她搖了搖頭,她才憋着一口氣止住了話。
憐汐走到帝王面前跪倒在地,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悽婉道:“皇上,奴婢不知道您說的怎麼回事是指什麼,奴婢只想說,過去奴婢或許是做過一些不太好的事,讓您對奴婢有成見,但是這一次,奴婢真的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不知道。”
她看着帝王因爲她的話而露出一絲冷笑,心口便是微微一顫,緊接着又道:“關於鳳鳴宮的大火,很明顯就是那些黑衣人放的。皇上方纔問奴婢那話,難道是懷疑奴婢嗎?”
“朕不該懷疑你嗎?”君墨影反問一句,卻也不說鳳鳴宮的宮人已經指認了她。
“皇上懷疑奴婢的理由呢?”憐汐閉了閉眼,苦笑。
“難道曾經犯過一次錯誤,就要終生被懷疑嗎?皇上,太后可是奴婢的姑母,對奴婢恩同再造,奴婢感激她報答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去燒鳳鳴宮?”
如果說太后原本還有些將信將疑,畢竟她瞭解的皇上也不是一個信口開河之人,可是聽了憐汐這番感人的“肺腑之言”,心裡那點懷疑頓時就煙消雲散了。
是啊,她的汐兒就算再不濟,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卻不想,在她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時,君墨影卻重重地從脣齒間發出一抹冷笑。
“你還知道太后對你恩同再造,結果呢,可你就是這樣回報她的?”
說完也不等憐汐回答,直接揚起手,皺着眉沉聲吩咐:“來人,拿鞭子來!”
“皇上……”
太后和憐汐同時大驚失色。
帝王淡漠的臉上蓄着一絲嘲諷,諷刺的話毫不留情得砸向憐汐:“朕已經說過了,只給你一次機會,但凡你有半句謊話,就免不了皮肉之苦。你要把朕的話當耳旁風,怪得了誰?”
“不,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屬實,您怎麼能因爲猜測就這樣定了奴婢的罪呢?”
“猜測?”
君墨影並沒有因爲她這話而阻止去拿鞭子的人,涼薄地勾了勾脣,反而示意李德通將那鳳鳴宮那兩個丫頭帶上來。
當她們再一次將憐汐的所作所爲陳述出來,憐汐已經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太后猛地從那椅子上站起來,“皇上!”她咬牙切齒,渾身發抖。
“難道皇上要因爲這麼兩個丫鬟的說辭,就定汐兒的罪嗎?”
“一個可以是污衊,兩個都來污衊?”相比太后劇烈的怒氣,君墨影微微嘲弄又摻着寒意的表情就顯得很平靜。
“她憐汐是什麼大人物,值得這兩個丫鬟串通好了不惜犯下欺君之罪也要污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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