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安喬大叫着站起身,她的手被烤住,楚非遠的腳被烤住,奇怪的拷法。
掙扎着要去拿牀頭櫃上的鑰匙,楚非遠大手一伸,輕鬆拿過,握在了手裡。
“楚非遠,你快打開,我還要去上班。”宋安喬說。
楚非遠脣角勾了勾,大腿一伸,宋安喬被迫斜側身體,視線漫不經心的看着她,“突然覺得,這樣挺好的。”
宋安喬驚恐,“……”
楚非遠冷笑着下牀,宋安喬被拽得撲倒在了地上,“你要做什麼!”
沒聽見似的,楚非遠往前走去,宋安喬被拖着往前爬,“楚非遠,你,混蛋!”
一路拖着,進了衛生間,宋安喬拼勁往後拽楚非遠,結果,楚非遠的雙腳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任她怎麼拽,一動不動。
“你……”
宋安喬懊惱,早知不報復他了,自作孽不可活!
“你敢脫,我就殺了你。”宋安喬躺在地上,揚聲威脅。
楚非遠不爲所動,脫了褲子,小解。
他知分寸,看不到。
宋安喬還是嚇得閉上眼睛,捂住了耳朵,等他弄好,轉過身,宋安喬還在閉着眼,捂着耳朵。
洗好手,楚非遠拖着她進了臥室。
“拖油瓶,還敢報復我嗎?”楚非遠拿着鑰匙,看着趴在地上的宋安喬,於心不忍。
宋安喬搖頭如撥浪鼓,自作孽不可活,她認識到了。
楚非遠蹲下身,打開拷住兩人的手銬,握在手裡,宋安喬看着,活動着手腕,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有這種東西?”
“以前,在意大利時買的。”楚非遠淡淡道。
“……”
意大利?
又是意大利。
那個叫優娌的女孩也在意大利。
“怎麼了?”見她皺眉,楚非遠解釋道,“只是仿真的玩具,不是真的。”
宋安喬摸摸鼻子,“哦”了一聲。
早餐後,楚非遠眼神偏冷,警告道,“再讓我看到你和那個男人一起,我掐死你們。”
宋安喬臉色駭
然發白,低聲道,“知道了。”
爲了安全,以後,她儘量不與沈司恪單獨相處。
極食餐廳,宋安喬做了幾樣糕點後,人有些疲倦。
扭扭腰,晃晃手,動動脖子,舒服一些。
“安喬,我們先去休息一會吧,現在客人不多。”她身旁的實習生對她說道。
宋安喬抿脣,淺笑,沉思了一會,“也行,那我們去休息吧。”
離考覈還剩最後的四天,每個人倍加緊張,更是不敢懈怠,諾大的休息室,只有四個人在休息。
宋安喬坐在椅子上,揉着胳膊,林顏不知何故請了兩天假,形影不離慣了,現在她一個人倒還真的不習慣。
發了微信,林顏只說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讓她不要擔心,繼續追問,沒了迴音。
休息了一會,宋安喬起身接水,握在掌心的手機響了聲,宋安喬拿起查看,是郵件。
方點進去,一張照片從下到上的徐徐的呈現在她眼前,照片只有上半部,男人沒穿上衣,裸露着,女人似乎也沒穿,照片只露出她一小半的胸部,也似乎是穿了抹胸的感覺。
照片看不出什麼,只是男女閉着眼睛相擁的躺在牀上,看起來極其的曖昧,讓人想入非非。
宋安喬有些心口疼,男人她認識,楚非遠,女人,看五官長相,是上次寄照片的女人,也是送他們新婚禮物送了一個女孩造型的禮物,那位叫優娌的女生。
一張照片,簡單粗暴。
這算什麼?挑釁?宣戰?她很想對着女生說沒必要,儘管來搶楚非遠,她和楚非遠沒關係,早晚要離婚的人。
重重的將手機扔進了儲物箱,不說,什麼都不說,給她發照片示威的手段,太過低端噁心,她不屑與這種人溝通。
下班後,宋安喬出餐廳前,沈司恪正帶着沈母來極食餐廳用餐。
沈母認出宋安喬,一再邀請宋安喬。
宋安喬推脫不了沈母的熱情,無奈之下,答應了沈母,心想,有沈母在,她不算與沈司恪單獨相處吧。
然而,飯並沒有吃成,點餐前,沈母接到了沈父的電話,說與人談
完事情,正在火鍋店,讓家裡人一起來吃。
“阿姨,那我不打擾你們家人的用餐了。”宋安喬站起身,有些歉意,準備離開。
“安喬呀,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去吃好了。”沈母喚住她,“火鍋店離這不遠,你不會拒絕阿姨吧。”
沈母說話先壓制人,宋安喬一時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無奈的跟着去吃火鍋。
車上,沈司恪開車,沈母和她坐在後座,一路上,沈母對她噓寒問暖,說了許多,宋安喬尊重長輩,耐心的一一做了回答。
而這過程中,沈司恪一直保持着微笑,專心致志的開着車,偶爾會擡眸看一眼宋安喬。
下車,沈司恪忽然的握了一下她的手,又忽然的鬆開,順其自然幫她推了火鍋店的玻璃門,在她耳邊,聲音溫潤,道,“我媽很喜歡你呢。”
宋安喬愣了愣,下意識說道,“我也喜歡你媽媽。”
沈母身上有高素質文化人的氣韻,面相和善,又是醫生,談話間,溫和善意,不自覺就會讓人產生信任的感覺。
沈司恪笑意溫柔,“你們相處一定會很好。”
語義不明的一句話。
沈父一人坐在包間,不見談事情的人,宋安喬納悶了,驀然間,怎麼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
宋安喬喜歡火鍋,席間,沈母不停的給她夾菜,宋安喬受寵若驚,保持着微笑,感謝着沈母。
結束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宋安喬堅持自己坐出租車回家,沈母不同意,晚上一個女孩不安全。
責令沈司恪去送,沈司恪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沒事,我送你一段路,半路上把你放下。”
宋安喬放了心,沈父開車載着沈母先回去了,宋安喬上了沈司恪的車。
“安喬,你在害怕是嗎?”
車上,宋安喬坐在後座,聽到沈司恪的話,緩緩擡起眸,有些不安,“沒有,沈老師您看錯了。”
沈司恪握緊方向盤,他的好安喬,此刻一定受着良心的煎熬,她結了婚,許多地方,要與男人避嫌,他這麼曖昧不明的與她相處,她自然受不住良心的煎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