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你別這樣。”
“你起來呀我都答應你了,爲什麼你還不起來你起來呀”
“沐念。”
楚臨風把地上的人拉了起來,抱進懷裡讓他靠在自己懷裡,透溼的肩膀懷裡的人卻沒了動靜。
“沐念。”
楚臨風一緊張,拉開的人軟了下去。
“顧宇默過來。”
懷裡的人打橫抱起,楚臨風心急的衝會房間,放在牀上的人呼吸基礎,跟上來的顧宇默剛走進就被楚臨風拉了過去,“快看看她怎麼了,怎麼突然暈了”
楚臨風的着急,顧宇默一手搭在沐念脈搏,面無表情的臉帶着黑色寒冰,緩緩開口,“她是氣急攻心傷心過度暈了過去,休息一下就好。”
“那沒什麼事吧”
“沒事,我等下讓梅雪燉點藥膳,等她醒了給她吃一碗。”
“好。”
楚臨風擔心的坐在牀邊,心疼的拉着牀上人的手放進被子裡,現在沐念暈了,他可不能暈了頭,樓下一堆破事他不能守在這裡。
“宇默,你幫我守在這裡,我下去看看。”
“恩。”
顧宇默搬着一張椅子坐在一旁,楚臨風不放心的看了牀上人一眼,擔心的心情寫在臉上,但他現在還不能留在這裡,樓下的一堆事情,還需要有人處理。
楚臨風下樓的時候,肖恩他們已經張羅的送走賓客,在看到楚臨風下樓之後,走了回來。
“少爺,這個”
脫下的衣服交給肖恩,楚臨風走到棺材前細細揣摩,不明的表情下盯着棺材裡炸成黑色的人,問着來人棺材的軍人,“你們這一次的行動在法國”
軍人不屑,挑起的脣角迴應,“楚少不是比我們更清楚嗎”
鳳眼高挑,楚臨風一笑迴應,“看來軍長對我的意見很大,如果說要意見,難道不應該是我找軍長討個理論軍長帶着一個死人大鬧我的婚禮,軍長這是對我挑釁嗎”
“我有什麼資格挑釁楚少,我只不過把我的戰友送到他最後想回去的地方,也算是完成我戰友的最後心願。”
“好一個最後心願,看在軍長送我小舅子回來的份上,這件事情我不跟你計較,拿着你的文件滾出我的底盤,如果再讓我說第二次,我不介意你和你帶來的人,給我小舅子陪葬。”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軍長眯起眼睛,常年暴曬的皮膚漆黑,應該是陽剛的氣質,卻給人一種陰冷,掃出的話,下一刻一把手槍指在楚臨風眉心,“楚少,做人太自大隻會傷了自己,楚少就是活的太逍遙了,仗着背後的勢力欺人太甚,今天我就教教楚少怎樣做人”
“嘿”楚臨風一笑,不畏懼眉心的槍口,不屑冷笑,“軍長這話說的深意,不過不知道軍長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不自量力。”
碰
話音落下,軍長一槍打在天花板上,一聲巨響,下一刻槍口又抵在楚臨風額頭。
“楚少,我做人從來不開玩笑,如果楚少想嚐嚐子彈的味道,我不介意給楚少開條口子。”
“是嗎”
楚臨風冷笑,冷笑之後的表情嚴厲,皺着的眉頭頭下一閃,向着男人的手腕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