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
沐念趴在辦公桌上,沉重的腦子猶如千金重量。
昨天喝了幾杯紅酒,原本是沒事的,可最後又陪楚臨風在沙發上瘋了幾個小時,纔會造成今早的後遺症,腦袋疼的跟快要炸了似的。
“活了個該,這個給你。”
“恩,謝謝!”
接過齊棋遞來的蜂蜜柚子茶,沐念自動忽略她說的第一句。
“沐念、齊棋你們有沒有看新聞,昨天晚上陳家的那個公子哥被人斷了一隻手在酒店的玫瑰花園裡……”
“咳咳咳咳……”
“怎麼了沐念?”
“沒事、沒事。”
沐念擺手,放下的蜂蜜柚子茶抽出面紙擦掉嘴邊的水漬。
嘴角的水漬還沒擦乾淨,就聽那個秘書有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是誰替天行道,終於看不慣這個花花公子,所以斷了他一隻手臂,要我說乾脆兩隻手都斷了,這樣纔算出氣,你們說是不是?”
“恩恩。”
“恩恩。”
沐念、齊棋齊齊點頭,只不過一個面帶微笑,一個面色憂愁。
齊棋挑起的眼角微笑,餘光注意到沐念臉上的憂愁,笑的更歡。
沐念一直緊張的聽着,昨天晚上沐飛就是太沖動了,雖然知道他是爲自己出氣,但還是太沖動了。
陳家慶世代生在江城,在江城那都是老樹紮根深入地低,而他們不過是孤兒院出來的孤兒,陳家慶又是陳家唯一的血脈,沐飛這一衝動斷了人家手臂,這下不知道要出什麼事了?
這事……還是找楚臨風求求情,畢竟沐飛是她弟弟……
沐念滿腦子的跑火車,就聽到嘰喳的秘書繼續說道,“聽說陳家慶的手是被高跟鞋踩斷的,踩得血肉模糊,據說被發現的時候陳家少爺睡在玫瑰花從裡,滿是都是花刺這都不算什麼,你們都不知道那公子哥因爲手上的疼竟然大小便失禁,救護車人員來的時候,他全身都是屎尿,一隻手不成樣,當場就把一個小護士噁心吐了,今早的最新新聞,就是陳家少爺手臂截肢,精神受損,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反正陳老爺子是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
“封鎖了消息你還能知道這麼多?”齊棋挑眉一笑,說話的秘書尷尬一笑,說道,“我男朋友是報社的,昨晚他們守在醫院外面一夜,我這不是也才知道一點皮毛,等接收到最新消息我在來爆料。”
“行。”
齊棋一笑,從沐念桌上拿了一包餅乾遞給那個秘書,秘書一笑,八卦時間結束回到自己座位上面。
齊棋側頭看向沐念,看着她眼光無聚焦的看着電腦桌面,一笑,順帶的又順走一包餅乾……
沐念想不明白,皺着眉頭,兩手撐着下巴,就是想不明白。
昨晚沐飛是衝動了,但當時的情況沐飛也就斷了陳家慶的手腕而已,怎麼就血肉模糊了,而且那個秘書說是被高跟鞋踩得,這更不對了,她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沐飛更沒有動作。
所以這件事情應該不止沐飛,應該在他們走了後有來了一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不過這也好,最起碼警察不會把這件事調查到沐飛身上,那就不用擔心沐飛了。
真好!
回過神,沐念一笑,習慣的拉開抽屜,“啊……’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