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風說完,齊棋發出她的疑問,不明白的看着楚臨風,疑問。
“我哪知道她來找我幹嘛!如果可以我也想問問她找我做什麼?”楚臨風嘆了一口氣,他也想知道那個女人找他幹嘛!他們很熟嗎?
齊棋疑惑的看着楚臨風,顯然是對他的話有點不相信,不過想想那個女人的作風,又覺得也有可能。
犯=賤的女人嗎?想要找楚臨風施展美人計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只是這個女人也夠腦殘夠賤的,前一刻還說她是水性楊花腳踏兩隻船,後面被自己罷了工作就想找楚臨風施展美人計,說她是賤=人都是侮辱了賤=人這兩個字。
摩擦着下巴,齊棋盤算着要怎麼給那個賤+人一通教訓,雖然現在她們之間的帳兩清了,但是她勾引楚臨風的帳,還沒算清。
敢勾引她們的男人,陸雯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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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手術檯上,鋼釘穿透陸雯的胸口,夾着的鐵板讓她行動如同廢人的讓人搬運,按道理陸雯只不過是斷了兩根胸骨,只要打上鋼釘固定一下就沒事了,而現在的任人擺佈完全是因爲她的主治醫師。
取下的眼睛,那文雅的面孔下是一張邪惡的笑臉,汪華盛取下的眼鏡放在一旁,手裡把玩着楚臨風給他的名片不屑。
想用一張名片就把他打發了,如果他真的這麼好打發他就不是汪華盛了,手術檯上還掛着吊水被麻藥注射還沒清醒的陸雯,汪華盛一笑的從口袋裡拿出一罐藥劑。
白色的粉末被注射器裡的藥水衝化,再次吸入注射器變成粉色,沒有消毒的手臂,汪華盛一笑的將藥水注射到陸雯的體內,想要一個人聽你的話,那麼你就要懂得控制住這個人,比如現在。
手臂上的突然一疼,陸雯張開眼睛,面前陌生的一張臉,陸雯疑惑的皺起眉頭,“你是……咳咳咳……”還沒說出一句話,胸口的痛疼牽動的她猛咳幾聲,汪華盛一笑的站起,高高在上的註釋着躺在牀上不能動彈的人,一笑說道,“我剛纔給你注射poppy,不用我給你翻譯,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吧!”
汪華盛的聲音拉的悠長,說道一半的話玩味的低頭註釋着陸雯的面部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場表演,看着她表情的生動。
poppy、罌粟,陸雯瞪大眼睛,在書上看過這種東西,卻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它會存在自己的身體裡,搖頭,陸雯瞪大眼睛的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要知道poppy可是很貴的,我捨得給你注射那是我看的起你,要知道一瓶poppy可是六位數的價值呀!”
汪華盛說的一副慷慨,但是現在如果可以選擇,陸雯情願給他六位數也不要身體裡的毒品,這種東西沾上就等於死了,她是學醫的,她比誰都明白。
搖晃的頭,顧不上胸口的疼,陸雯瘋狂的搖着頭,因爲她現在不知道她除了搖頭還能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