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女人對於長相俊美的男人是沒有抵抗力的,更何況鄭舒南膚白貌美,傾國傾城,被譽爲最精緻的花美男,但樑爽還是恨不得兩刀子剮了他。
她掐緊手指。“我再說一次,讓開。”
鄭舒南雙手環胸,氣定神閒地攔在那。“我要是不走,你又能怎麼樣?”
樑爽左右不得突圍,惱羞成怒。“你這樣一直纏着我是什麼意思?就這麼缺女人嗎?”
“你該不會以爲我想和你**吧?”鄭舒南大笑兩聲,“拜託,我可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絕不會和同一個女人上兩次**,難道你想?”
“我想,我想你死!”樑爽咬牙切齒,“像你這種花花公子,見了女人就想**。”
鄭舒南搖搖手指,“嘖嘖,庸俗!誰說一定要**?本少野外、陽臺、地上、廚房,哪裡都可以……”
樑爽正要發飆罵他不要臉,突然冷靜下來,勾着他的衣領,千嬌百媚地一笑,那笑容讓鄭舒南的心晃了晃。即便以他極高的眼界來看,樑爽也是一個大美女,他尤其喜歡她身上那股子野味,夠辣,夠帶勁。
“爲什麼同一個女人不能上兩次**呢?”樑爽湊上去,貼着他的耳朵,呵氣如蘭,像個嫵媚的妖精。“如果……我想……”
眼神陡然一厲,一膝蓋頂向他****。
鄭舒南痛得“嗷”地慘叫一聲,捂着褲襠頓了下來,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痛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男人那兒本來就脆弱,加上有反應,痛得他都想罵娘了。
“你……你……”整個人痛得發抖,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我什麼我?”樑爽居高臨下睥睨他,像個威風凜凜的女王。“很痛嗎?痛就對了,痛才能讓你長記性。姑奶奶可不是那些任你玩弄的腦殘女,以後見了我記得繞道走,不然讓你斷子絕孫。”
她揮了揮拳頭,趾高氣昂地走了。
鄭舒南蹲在那,半天起不來,冷汗直下。
酒吧經理走過來,尷尬地問道:“鄭少,要不要……去醫院?”
鄭舒南臉色鐵青,怒吼,“滾!”
……
程安妮逃出酒吧,冷風襲來,但並不能驅散她身體燥熱的感覺,心煩得要命。
“叫你站住,聽到沒有!”陸禹森幾個大步追上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也是個有脾氣的男人,一直追着她跑,這會兒心情也不好,力氣一下沒控制住,有些大,刺痛了程安妮,她抿着嘴,反手用力掙扎,“放開我,放開!”
“陸總,你這樣算什麼意思,請你放尊重一點,讓我走……放手!”
她又踢又打像只撲騰的小鳥,陸禹森根本沒法好好說話,索性將她壓在牆上,直接扣住他的手腕。
“你能不能消停點?”他用身子壓制住她,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着,怒意讓他變得危險。強勢的男人,根本不允許一個女人這樣反抗自己。
他將她圈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四周盡是他的氣息,刺激着程安妮,讓她不由自主地血液沸騰,全身變得燥熱,心跳也亂了頻率。但她不甘心被他控制,扭動着身子。
“你這樣對我,我爲什麼要聽你的?你給我放手、放手!聽到沒有?”她真的很生氣,每次他一這麼對她,她所有的冷靜、禮儀教養就統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就想罵他咬他,和他拼命。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可惡,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不允許別人傷害她,自己卻肆無忌憚地欺負她,她都快要被他逼瘋了。又愛又恨!不,只有恨,沒有愛,她不會愛上一個玩弄她感情的騙子!
她掙扎得越激烈,陸禹森就越不肯放手。控制她就像控制一隻發狂的小貓一樣輕鬆,他佔盡了優勢。“你鬧夠了沒有?”
他的語氣像是在指控她無理取鬧,程安妮就更憤怒了,“我鬧?明明是你在鬧!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嗎?是你一直纏着我不放!”
陸禹森現在不想跟她討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他腦子裡全是她熱舞的畫面,那些男人虎視眈眈,他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眼睛。以前從不知道,自己的佔有慾居然這樣強。
“就算你跟我生氣,也不該跑來酒吧這種地方,你不知道有多危險?”
“誰跟你生氣了,我沒跟你生氣。我想來酒吧玩不行嗎?”
陸禹森貼着她的脣,粗喘着,咬了咬牙。“這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程安妮昂着脖子大聲反駁。就許他來酒吧**作樂,不允許她來放縱?
女人不該來酒吧?呵,那來酒吧的又是什麼好男人?也許他是酒吧的常客,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一股酸澀的味道在安妮心臟上瀰漫開,像一千隻螞蟻在咬着她的心臟,慢慢發酵成怒意,和之前的怒火交織在一起,她現在就像是一個。
“現在是我在問你!”他壓抑着怒火,嗓音低沉危險。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放開我,聽到沒有?陸禹森,我叫你放開!”
“我說了一萬次,要我放開你,休想。”他的呼吸聲很粗重,眉宇也陰沉沉的,像野獸。
現在他心裡的怒氣,一點也不比她少,在每一個細胞內叫囂着要爆發出來,他抑制着,忍得手指都在發抖。瞳孔緊抽,漆黑陰沉。“一開始你就不該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休想讓我放開!”
他的指控讓程安妮心慌,她覺得很委屈,眼眶慢慢地紅了,“我沒有招惹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招惹我。”
“你沒有?”陸禹森冷笑,“那天晚上是誰躺在我**上,是誰熱情地向我索歡?睡過了,就不想負責?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遇到她之前,他只相信自己,從不相信宿命。然而現在他漸漸相信,遇到她是宿命的安排。如果沒有那**,他們到現在還是兩個陌生人。他也不會知道,愛上一個女人是怎麼樣一種抓心撓肝,既痛苦又歡愉的感覺。
既然她招惹了他,就必須招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