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妮暗中使勁掙扎,“哎,你幹嘛,別拉拉扯扯,那麼多人在呢……”
“**你都不怕,還怕跟自己老公拉拉扯扯?我又沒強女幹你!”
“……你有病!”她用力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有話快說。”
“你怎麼會在這?”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在我身上放了追蹤器嗎?”
“你來找陸禹森?怎麼?你還不死心?打算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哭哭啼啼地求他別拋棄你?”唐澤的表情嫌棄又惡毒,好像她是世界上最下賤的人。“你別犯賤了,他已經不要你了,你脫光送**他都不要!”
“別用你齷齪的想法去推斷別人行嗎?我是來這工作的。”
“你在這上班?”
程安妮發現跟他交流真的非常困難,耐着性子解釋。“我們公司和陸氏有合作。”
“靠,怎麼什麼項目都有他的份!但我看沒這麼簡單吧,你想借這個機會接近他是不是?”
反正一碰上陸禹森的事情,唐澤就跟個似的,隨時隨地可能抓狂。“藉口倒是冠冕堂皇,但你還是不死心吧?別自取其辱了!”
“你的思想能不能別那麼狹隘?我的生活裡不僅僅是感情,還有我的工作,我的事業,我要賺錢養活自己!”
“得了吧你,那麼多項目,非得接手陸氏的?你這樣倒貼上去,最後受傷的只是你!”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擔心我?”
“我……”唐澤被戳中了心事,煩躁地嚷嚷起來,“誰關心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哦,那你別管我!”
她說着就要進大廈,又被唐澤一把拉回去。
“如果你只是因爲錢,那回酒店,我把之前的提成都給你,再給你升職加薪,怎麼樣?”
程安妮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
“難道你想讓我立保證書?”
“不需要,因爲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回去。”她的五官看似精緻柔弱,性格卻很堅韌。“既然要離婚了,那麼以後我也不打算和你以及唐家有任何牽扯。”
唐澤很受不了她和自己劃清界限,那令他感到焦躁不安。
痛苦之下,下意識地鬆了手。
程安妮挺直背脊走進了大廈,殊不知,這一幕被另一個人收入眼底。
……
安妮提前了十五分鐘到,泡了杯咖啡,見徐琳走進來,她微笑着打了聲招呼。“早啊!”
但徐琳沒理她,還撞了她一下,咖啡濺了一些在安妮手上。
她望着她冷淡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誰招惹她了嗎?
這一小插曲安妮並沒有放在心上,然而工作的時候出現了問題。
……
“策劃書我們昨天已經討論到了第十二條,現在繼續吧。”安妮道。
“前面那些都要修改。”
徐琳的一句話讓帝國集團幾位同事面面相覷,陸氏的人也有些意外。
“爲什麼?昨天不是都討論好了嗎?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你們帝國集團的策劃書和其他公司差距太大了。”徐琳硬邦邦地說,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那究竟是哪一條有問題?”
“每條都有問題。”
“比如說……”
“沒有比如,總之每條都不滿意。”
程安妮皺了皺眉。“你不說具體的我沒辦法改。”
她心裡也是鬱悶的,昨天不還好好對嗎?雖然徐琳不是那種特別熱情的個性,但也不像今天這麼冷硬,跟變了個人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那是你們的策劃書,難道還要我指導你們怎麼修改?”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
“沒什麼但是,要麼改,要麼走。”徐琳說完就離開了,幾個陸氏代表有些尷尬,但也跟着走了。
事已至此,程安妮也只能留下來修改,但沒什麼頭緒。
午餐時,辛蒂一直在抱怨。
程安妮辭職後沒多久,辛蒂也跳槽過來幫她,此刻憤憤不平。
“你說那個徐總監今天是不是了?變臉比翻書還快,昨天明明還很滿意的,今天就換了個說法。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程安妮也表示不理解。
“安妮姐,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我?”
“對啊,我怎麼感覺她是針對你呢?如果真的是策劃書有問題,她就會直接指出來,她現在這種態度擺明就是無理取鬧爲難人嘛!”
“別瞎猜,多做事,少說話,尤其是在別人的地盤。”
辛蒂聳聳肩,突然尖叫一聲。“哇,陸總。”
安妮回頭望去,陸禹森走進餐廳,幾百雙眼睛齊刷刷望向他,他坐到靠窗位,窗外就是繁華的城市,金色光芒傾灑在他身上,他如帝王般尊貴,氣勢威嚴。儘管只是模糊的一道身影,但已經散發出強大的壓迫感。
一個叫人敬畏的,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男人。
程安妮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不做聲。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帥的男人,五官就像雕塑一樣。你知道嗎?我經常在懷疑他是人而不是機器人?不然怎麼會這麼完美?嘖嘖……穿西裝特別帥,帥得我都要合不攏腿了耶。”
安妮不否認他的能力、外貌,可惜人品很渣。像唐澤那種吧,雖然可恨,但至少渣得坦蕩蕩,一副“我就是人渣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態度,但陸禹森不一樣,他會處心積慮營造好男人的表象,等你深陷進去,以爲自己愛對人了,還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時,一把將你推進地獄。
這種男人才是最最可恨的!
“聽說腿長的男人**也特別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辛蒂託着腮幫子,不由自主地盯着陸禹森的褲襠看,恨不得看穿似的。
啊,這麼完美的男人,那兒肯定也很雄偉壯觀。
好害羞。
“安妮姐,你和陸總第二次合作了,一定很熟吧?他人怎麼樣?”
這個問題叫程安妮有些倒胃口。
怎麼樣?呵呵,斯文敗類、衣冠**!
“我剛說什麼來着?多做事,少說話,別八卦那麼多。”
“我又沒說他壞話,這不是咱們之間的交流嗎?咦,那不是李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