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唐澤如此無恥的羞辱,程安妮忍無可忍,一巴掌扇了過去,但她剛有這個意圖,手腕就被唐澤一把擒住,狠狠地壓在沙發上,他冷冷地笑了起來。“又想打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的膽子可真大!我臉上有寫着‘你程安妮可以隨便打我’這幾個字嗎?”
“你無恥。”安妮罵道。
“我無恥?呵,我再無恥也好過你這麼下賤。”
“那你壓着一個下賤的女人做什麼?你不嫌髒嗎?”
“我就當做是**……”
他居然說她是**!程安妮怒目,“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沒有權利侮辱我。”
“你的小命都捏在我手裡,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跟我談權力?你是腦殘嗎?”看着她眼裡的怒火,唐澤更加興奮了,呼吸比剛纔更加粗重,胸膛激烈地起伏着。一股強烈的衝動在身體裡亂鑽,抑制不住那**的洪潮。
“你把自己當嫖客,但我可不是你的**。你慾求不滿找你的許佳影去,別在我這撒野。”她奮力扭動着手腕,頭髮凌亂地散開,整個人顯得更加憤怒。“混蛋,讓我起來,聽到沒有?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老公幹老婆天經地義,誰敢說我的不是,你叫破喉嚨都沒用。”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亂摸起來,感到她的瑟縮,他涼涼地笑道:“你可敏感。”
“我是噁心你!”
“是麼?那我不介意更噁心一點。”他吻向她的嘴脣,但程安妮把頭一扭,那一吻落在了她耳朵上,他伸出舌頭一舔,一陣酥麻讓她潰不成軍,但並不是被他撩起了**,而是從心底產生的反感,就像被一個猥瑣的**犯侵犯。不,比那更加噁心。
唐澤興奮極了,如餓虎撲食般激烈地吻着她。她扭頭躲避着,怎麼都不肯讓他吻到她的脣,他有些惱怒。
“你竟然敢躲!你是我的女人,你不給我幹,想給誰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他麼裝什麼貞潔烈女。”
“就算我是賤人,也不願跟你這種人**……別用你碰過許佳影的髒手碰我,我嫌惡心。”程安妮既恐慌又憤怒,但現在恐慌佔了上風,渾身都在發抖。“我們互相嫌棄,至少我會躲得遠遠的,不會礙你的眼,但你一直纏着我不放是什麼意思?你是**嗎?難道你沒有尊嚴?”
“呵呵,想對我用激將法?但這招沒用。今天就算你真是一隻雞,老子也照樣辦了你。”
身子壓制住她的,大手一把撕開了她的西裝,程安妮尖叫着,雙腿胡亂踢打。“唐澤,你放開我……放手……”眼眶急得通紅,聲音也帶着些哽咽。“放開我……”
“啪——”
一道身影站在門口,手中的保溫瓶掉在了地上,滾了老遠。
唐澤正要對破壞他好事的人發怒,轉頭卻發現是許佳影面色蒼白地站在那,一秒鐘內就從程安妮身上彈了起來。
動作慌張、迅速,就像一個跳樑小醜,安妮心中充滿了諷刺,覺得他就是個笑話。
他緊張成這樣,說明他很在乎許佳影,可是另一邊他又無恥地侵犯她,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野獸。
有那麼一秒鐘,程安妮還有些感激許佳影“救了她”。
許佳影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地站在那,睜大一雙眼睛,瑟瑟發抖。她不敢相信自己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她愛的男人居然壓在她最恨的女人身上,要強暴她!
她不願承認,眼前的情況看上去不像是程安妮**唐澤,而是他主動的。再聯想到上次餐廳那一個吻,許佳影就快氣瘋了。但她忍着破口大罵的衝動,眼裡迅速蓄滿了淚水。
“佳、佳影……”唐澤張着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他能說他對程安妮的只是身體的**,他愛的是她?這個藉口,他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很渣。“我……”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許佳影忍着淚水,“我相信你。”
唐澤的心被那淚珠子狠狠割着,很不得給自己一耳光,他真不是人!
“佳影……”
“我真的懂,你不用說什麼。”許佳影依舊笑得很溫柔,但又故意讓人看出她是在逞強,更加楚楚可憐。“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安妮單獨談談。”
唐澤皺眉,“你和她有什麼好說的?”
“拜託你了……”
唐澤給了程安妮一記警告的眼神,關上門離開了。
程安妮慢慢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如果用一個詞形容她現在的姿態,那一定是——千嬌百媚。
幾年前,唐澤和許佳影被抓姦在**的時候,許佳影就是她現在這副得意的模樣。她敢說,她模仿得一定很像。
命運真的很奇妙,短短兩年,她們的位置就調過來了,許佳影現在一定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這讓她感到非常愉快。
許佳影確實對程安妮恨之入骨。從她見到她,就一直恨着她。恨她是千金小姐,恨她成績比她優秀,恨她搶走了唐澤。但此刻的恨意,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如果殺人不犯法,她現在很可能一刀子捅死她。
空氣裡瀰漫着硝煙味。
如果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就不是她許佳影了,她選擇了忍耐,儘管臉色已很勉強,還是擠出了一抹微笑。“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那麼的……綠茶婊,讓人看了噁心。
當年學校有傳聞說許佳影的爸爸是個賭徒酒鬼,還做過賊,樑爽就提醒過她,那種家庭出生的小孩內心很陰暗,讓她別和許佳影太親近。但她被她楚楚可憐的外表騙了,還很心疼她,把她當作親姐妹。可最後許佳影是怎麼對她的?完全就是東郭先生和狼的現實版!
唐澤和她交往了幾年,一直沒有識穿她真面目,真不知道是他眼瞎太蠢,還是許佳影的手段太厲害。反正他們湊一對,真是印證了那一句“賤人配狗,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