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芊芊不是那種矯情的女人，自己做出來的菜難吃，也要讓男人吃光。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她不會苦了別人的胃。
封夏起身來，“我已經吃飽了……芊芊，我有事要和你談，不知道可不可以單獨去書房？”
說這話時，他是看向厲靖衍的。
明顯，是在尋求厲靖衍的意見。
厲靖衍薄脣緊抿，他點點頭，“去吧！”
拍拍水芊芊的小腦袋，“快點和四哥談完下來吃晚餐”
“好。”
水芊芊有些疑惑，四哥要和自己談什麼。
跟在他的身後，緩緩上樓。
走過拐角處，她感覺到，封夏的腳步明顯放慢了許多。
她一沒注意，便撞上了封夏的後背。
“呀……”她揉着額頭，擡起小臉來，看到轉身過來的封老四，微微蹙眉，“四哥，你走快點可以嗎？”
“秦芊芊……”封夏看着這張和秦芊芊完全不同的嬌俏小臉，猶豫了許久，才叫出這個名字來。
“嗯？”
水芊芊的表情漸漸凝固，她將小手垂下，緊緊的握在一起，“四哥這是在試探還是……”
“要試探，我就不會直接叫你了……”
封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揚高，“你丫的可以啊？沒死也不告訴我……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來……這麼多年來……”
提及這些年的心痛和彷徨，封夏好看的眼眸裡，浮起了些許水光。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沒能告訴芊芊，這麼多年來，他是怎麼度過的。
他想到樓下坐着的兄弟，想到，這個丫頭，這麼多年來，一直只是把自己當做哥哥。
他心再痛，也不能讓她撫慰自己。
掐着她下巴的大手緩緩鬆開，“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們有多想你……”
他把那個我字，加了一個們……
水芊芊垂下眼眸，滿是歉意的開口，“對不起……我死而復生時，正好是我的那個案子鬧得沸沸揚揚時刻，秦如風的勢力透在了各個地方，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就是秦芊芊，我害怕，在我還沒準備好報仇之際，又陷入困境。”
她說的是實話。
那時候的她，懷着孩子，而且，內心裡，對任何人都不信任。
如何做得到，前來找這幾個哥哥？
她不想讓他們來蹚渾水，更不想因爲敘舊，讓老天白多給了自己一條命。
封夏嘆了一口氣，“罷了……現在一切秦家付出了該有的代價，你應該心安了吧？”
他像是以前那樣，用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眸子裡，滿是溫柔的光。
“心安了……不過，我比較擔心的是，秦柔的親父……”
“哦，對！我就是要和你談這個……”
封夏快步上樓，水芊芊緊跟而上，兩人進了書房後，封夏打開電腦，登錄自己的郵箱，點開今日收到的郵件，讓水芊芊自己看。
“我的人查出，二十八年前，安靜和這四個男人都有過關係，除卻你老爸，以及在帝國已經結婚生子的大學教授及某富豪，餘下的，便只剩這個男人……”
封夏指着照片上那個帶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皺着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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