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步遠是被外邊的歌聲吵醒的,旅遊團的人在外面高歌,導遊用擴音喇叭喊着。
大概吵了有十分鐘,終於離開了。
他一看手機,也就早上六點鐘。
時間太早了。
還想繼續睡,懷裡躺着這麼個女人,他怎麼可能睡得着。
睡衣是保守的樣子,他偷偷扒開她的衣領,看見那雪白的膚色,只覺得鼻血快要流出來了。
爲什麼要抱着這個女人睡?
完全就是在受罪?
懷裡的女人還在睡覺,大概是昨晚醒的不是時候,所以太犯困,窗簾拉着,外面的光線投不進來。
她睡的香甜,半點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他不敢動,怕只要一動,就會讓她醒,那樣,他再也看不見風光了。
偷偷摸摸,他悄悄的將她衣領扯開,看着她的衣領,他眉梢一挑,覺得幸福的很。
只是老二有些不幸福。
均勻的呼吸聲,在兩人之間盪漾,他手在她腰肢徘徊。
一點點,就快往上。
突然,他懷裡的女人身子一僵,幾乎在下一秒,她睜開眼,冷聲詢問,“摸夠了沒有。”
他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摸了。
好好的看着有什麼不好的。
他抱着她,只能耍賴皮,“沒摸夠,我還想摸。”
穆舒妗腦袋暈沉沉的,打了個哈欠,“你摸自己的就可以了,別來摸我。”
自己的有什麼好摸的,他不開心,“我不想自摸,想摸你。”
這人以爲是在打麻將嗎?
還自摸,穆舒妗瞪他一眼,看了下時間還早,並不想這麼早起來,“你滾到那個牀上去,我要起來了。”
“再睡一會兒。”
他摟着她,一點都不願意讓她離開,“都沒有抱過你,讓我好好抱一下,不行嗎?”
委屈的樣子,穆舒妗也是服了。
輕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
兩人抱着,卻沒有說話,互相安靜,一點都不尷尬。
“車釐子。”
他突然喊了聲,腦袋貼上她的,嘴巴貼上她的耳垂,“你怎麼這麼美?”
她怎麼這麼美?
這個問題,真是智障。
穆舒妗微微一笑,閉着眼準備睡覺。
他將她身子翻過來,手指划着她的臉頰,一點一滴,眉眼滿是溫柔。
“車釐子,你長得這麼好看,經過我允許了嗎?”
穆舒妗瞪他,“我爸媽把我生成這樣,我出生的時候,你還在乾媽肚子裡呢。”
“去掉幹。”
他糾正,“你和我一起叫媽。”
反正以後都是要結婚的,現在叫媽,也沒什麼不好。
“誰要跟你一起叫媽。”
她冷哼,“沒大沒小,你得叫我姐姐。”
“老婆。”
他笑容甜甜,“你是我老婆,不是我姐姐。”
從小就沒覺得,她能是他的姐。
穆舒妗歪着腦袋,懶得理他,翻過身,繼續休息。
“我睡半個小時,你待會兒叫我。”
他怎麼可能讓她睡,好不容易將她叫醒,“我不叫你。”
他眸子一沉,冷哼一聲,“你陪我玩一會兒。”
這有什麼好玩的,她無語,“你要是再說一句話,就滾過去。”
她是絕對不會,容忍他胡來的。
他一時委屈,箍住她下巴,翻身坐着,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