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太早,容易遭報應。
事實,也正是如此證明。
衛步遠拿着兩箱拼酒,一人九瓶,和他喝完,去了一次衛生間,而江一白,已經去了好幾次。
喝完回來,衛步遠說啤酒沒勁兒,換了白酒。
兩人一人一滿杯的白酒。
衛步遠跟灌白開水似的,江一白喝了兩口,就說要去衛生間,結果慢騰騰的走着,走路還搖晃。
去了十分鐘都沒出來,穆舒妗要衛步遠去看看。
衛步遠去,發現了倒在馬桶邊的江一白。
沒錯,是倒在馬桶邊,兩眼翻着,嘴角還吐着啤酒沫子,看着跟絕症病人一樣。
衛步遠拿着手機拍了不少照片和小視頻。
等全部弄完,才叫人把他給擡走。
所以,這次比拼,毫無懸念的,是江一白輸了。
穆舒妗還在包廂裡等他,見他是有些醉意,卻跟沒事人一樣,難免擔心,“怎麼了?爲什麼他都醉了,你卻沒事?”
還是白酒和啤酒混着喝,那樣能不遭罪嗎?
衛步遠笑了,“後面的白酒是白開水,他的也是,只是他喝太多了,所以以爲是白酒。”
雖然如此,可是他那之前不也喝了這麼多啤酒?
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她皺眉,“你這幾年到底學了什麼?怎麼喝酒跟不要命一樣?還這麼喝,你知不知道,這樣喝,很可怕的。”
要是出了個什麼事,那怎麼得了?
“我知道。”
他點頭,不想讓她生氣,“別再難受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我又沒醉,還有意識,不像他,一個弱雞。”
可是……
她還是有些疑惑,“你這幾年,在部隊是不是也喝酒?”
看着她非糾纏着這個問題,他也服了,“部隊裡怎麼會讓我喝酒,你也不想想,那麼嚴格的地方,是你隨便喝酒的?”
別說喝酒了,就是酒星子也見不到。
倒是私底下聚會的時候會喝酒,但也喝不了多少。
他這酒量,只是碰巧而已。
“可是……”
她明顯還有疑問,但是都被他給壓了下去,“別問了,待會兒回去我告訴你是什麼原因,你先吃飯。”
只顧着看兩人喝酒,她都沒吃好。
她哪裡還有心情吃,只想離開。
衛步遠摸摸她腦袋,雖然有醉意,但是清醒,“我老婆是在擔心我,所以才讓我回家的。”
纔不是。
她默默翻了個白眼。
她就是想知道,他爲什麼喝了那麼多酒,還能跟沒事人一樣。
回去路上,她有些擔心江一白,“那江一白不會酒精中毒吧?喝成那樣了……”
“不會。”
他有些生氣了,捏住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誰的老婆,不準擔心別的男人。”
穆舒妗沉默了,知道他是醉了。
不過也好,他醉了,沒有做什麼壞事。
只是讓人有些討厭。
回到房間,她叫人拿瞭解酒的藥,餵了他吃下,他是帶着酒味去洗漱,然後趴在牀上就睡着了。
任憑她怎麼喊,都沒用。
說好的回來告訴她怎麼回事,也沒說,她氣的牙癢癢,拿着防水眼線筆,在他臉上畫了個大烏龜,拍了幾十張照片。
都傳到了自己的相冊裡。
看着他熟睡的樣子,她冷哼一聲。
這人,總有一天要他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