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消瘦不少,一稱,才發現瘦了七八斤。
腰肢更纖細了,臉頰更消瘦了。
就連胸……也縮了一圈。
張嫂在一旁哀嘆,做了不少她愛吃的飯菜。等菜餚都擺上桌,也晚上八點過了。
呂姨買來不少野味,吩咐張嫂一天燉上一些。
其中包括百年人蔘,野生鱉,還有些平常難見到的食物。
說是給喬顏壓壓驚,但喬顏又不是糊塗人,網上一搜,看見百年野人蔘值一套房產,她嚇的連碗都端不穩了。
哪裡肯消耗這些珍品,父母都沒嘗過這些,她要是享用了,還不得天打雷劈。
苦苦哀求了張嫂好久,張嫂才答應將東西給她保管。
她樂的自在,將那些野味一股腦鎖到了櫃子裡,那隻野生鱉不好養活,她乾脆叫人擡來一個水缸。
擺在院子裡,把野生鱉給丟了進去。
野生鱉一般生活在江河裡,平時極其難找,如今被困在水缸,也不逃跑,就縮在缸裡。
小灰覺得稀奇,坐在缸外,鱉一動,它就“嗷嗷”叫個不停。
嚇的鱉再也不敢妄動,每次出頭都要先瞧瞧小灰在不在。
安頓好這些,穆靳堯剛好回來。
張嫂也識得眼色,擺好飯,就回房間了。
喬顏盛好米飯,見他脫了大衣和外套,將軍靴脫下丟在一旁,突然覺得有點恍惚。
像是有一個世紀都沒見過一樣。
“靳哥……”
端着米飯的手有點顫抖,她慌張放下了碗,又揚起了笑意,憋住眼底的淚,“我去廚房給你盛碗鴿子湯。”
話沒多說,溜去了廚房。
手剛摸到勺子,腰肢又被一道重力纏上。
他聲音低不可聞,卻又清晰的很。
在她耳畔響動,沉着穩定。
“對不起。”
呼吸也有沉重的味道,他愧疚,也有怒火。
她低頭,勺子攪拌着湯,吸吸鼻子,心情複雜,“沒關係,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他抱的更緊,害怕失去她。
害怕一轉眼就沒有她。
“寶貝,不會有下一次。”
他冰涼的臉頰貼上她柔嫩的肌膚,這麼一瞬,終於讓她有了點真實的感覺。
“明天我陪你回軍屬大院。”
喬家那邊不知情況,但也有所疑惑,不回去,不可能。
剛好喬顏也有這個想法,她點頭,恍然未覺一滴眼淚掉入鍋裡,“知道了。”
雖然是在回答他,但語氣裡的疏離。
充斥着整個氛圍。
穆靳堯鬆開了她,蹲在地上,粗糲的手指拂上她的腳踝。
她皺眉,差點躲過,“靳哥?”
“別動。”
他牢牢握住她的腳踝,套上一根紅繩。紅繩上繫着一塊泛着綠光的寶石。
看起來很普通,也沒什麼特別。
像是普通的夜光石。
“任何時候,都不準摘下。”
他擡頭望她,一雙黑眸染着些許疲憊。
喬顏一愣,看了一眼繫好的紅繩,緩緩點頭,“好,我知道了。”
若是天鷹第一次綁她,是威脅,那麼這一次,就是在挑戰他的耐心。
有了這塊石頭,無論她在哪兒,他都能找到。
他緩緩起身,摟住她的腰肢,接過她的勺子,盛好了湯,眸色冷了幾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