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啥?”
衛霄幾乎是靠衝的,可惜喝了酒,步子有些不穩。
不等他衝上去,安央央已經掄起椅子,砸上了窗戶。
“哐當!”
窗戶紋絲不動。
她差點沒把腰閃着,衛霄笑容略賤,得意的很,“你砸吧,這兒玻璃都是防盜的,堅強的很!”
一副坐等捱打模樣。
安央央氣的臉色鐵青,乾脆丟了椅子,打量四周,看有沒有可以離開的辦法。
房子是封閉式的,二樓上邊是書房和客房。
一樓也沒有花園,一扇大門一關,外邊和裡邊,都隔絕了個乾淨。
逛了一圈,沒找到出路,上了一天班,累到不行,索性找了個椅子坐下。
斜眼看了一眼衛霄,他躺在沙發上閉眼小憩,沒有半分睜眼的樣子。
大概是累極了,睡相不太好。
“咕嚕嚕……”
肚子不爭氣叫了,她微微一嘆,起身繼續尋找出口。
又一次到門口,手使勁扳,門依舊沒有動靜。
她彎下腰,取下發卡試圖去掏鎖眼。
臨時被喬顏以緊急事情叫走,本就在上班時間。
就穿着水手服,裙子不夠長,剛好到膝蓋,一彎腰,稍微一掀裙子,就能瞧見裡邊的卡通小褲子。
察覺身後有一道陰影襲來,她猛地起身,還沒站直,腰肢就多了一道重力。
溫熱的氣息從身後撲來,微微的酒氣,還有他身上獨特味道。
她毫無反抗之力,跌入他懷中。
將她箍住,他脣瓣貼在她耳畔,艱難喘息,“安央央,我想死你了。”
這一次,他連名帶姓叫她名字。
他喜怒無常,脾氣暴躁。
偶爾看着,是嘻嘻哈哈的性格,但他更容易失去僅有的安全感。
安央央身子一僵,薄薄的衣料將他手臂的溫度傳遞無疑。
她臉色薄暈一片,幾分異樣,“衛霄,放開我。”
往日見面,兩人不是爭吵就是鬥嘴。
這一次,她卻異常平靜。
他手臂箍的極緊,像重獲珍寶,哪裡肯放開她?
衣領子裡透出淡淡的煙味,他疲憊的耷拉眼皮,嘴角浮着一絲苦笑,“我倒是想放,手腳不聽使喚。”
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
安央央顰眉,冷的不像話,“開鎖。”
毋庸置疑,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她又瘦了,他一抱,就覺察出來,小腰不經一握,臉色也差了不少。
шωш ¸тt kan ¸C〇
想起喬顏說的話,他又笑了,“你是喜歡我的,是吧?”
不喜歡,怎麼會不明顯抗拒他的懷抱?
見她不說話,他動作更明顯了,不規矩的遊走,炙熱又急切,“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我心裡……也是有你的。”
呼吸越加急促,她反抗,卻被他制服,他悶笑,不要臉的在她臉上親了口。
“我不光心裡有你,我的肺,我的肝,我身體每個細胞每滴血液,裝的全都是你……”
聲音有點哭腔,甚至有點乞求。
“沒有你,我就要死了……”
這一次,安央央沒再動彈,任憑他擁抱和親吻。
不是不想抗拒。
而是無法。
靜默中,兩人氣息在昏暗燈光中糾纏。
“咔嚓”
開鎖輕響猛地響起,不等兩人反應,門被打開,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手裡提着飯盒。
“霄兒啊,若曦專門來給你送飯來了,你快來趁熱吃。”
兩人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