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
“恩。”
他狠狠吸着她脖頸間的氣息,那清淡的香味。
空氣混雜着泥土的味道。
這環境下,帳篷裡的氣氛越顯靜謐。
她發間香味讓人越加沉迷。
喬顏後背抵着他,她驀地紅了臉,“靳哥,你傷還沒好。”
好心好意的提醒,卻換來他粗糙大手。
她冷哼,“靳哥,別動……”
“要。”
一個字,讓人心尖兒盪漾。
他嗓音帶着那麼低沉,充滿磁性,只是一個要字,就讓她臉紅心跳,心如鹿撞。
她臉蛋一紅,“靳哥,生病了就得好好休息,不然就會病的更加嚴重。你不會是想繼續加重傷情吧?”
“……”
他眉梢一挑,“話多!”
她是話多了些,不過,怎麼看,他如今這樣兒,都像是被她欺負的。
怎麼就給她拿來上話了?
她扭過頭,“我這是爲你好,你也別成天想着那些不該的事兒,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呢?”
他一怔。
她板着臉,繼續一臉正義說教:“別成天這想那想,您可是有身份的人,你說是不?”
義正言辭,就她是個明白人!
穆靳堯臉色一冷,將她小身板扳過來,防止她滾出被單外。
他聲音沉冷,磁性的很,“我不明白。”
她氣急,現在動彈不得,別說說話了,就是多吭一聲,也不難保證,下一刻就被他給辦了。
。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交纏,夏夜變得越來越耐人尋味。
他一隻手臂吊着,另一隻將她扣在懷中。不顧傷勢,他摁住她軟若無骨的小手,拍了一旁的木板,“上來。”
夜色中,她眸子一眯,低低嗤笑,“就不,上一次我求你你不要,這一次你求我,我也不要。”
她就是故意的!
“小東西!”
他咬牙切齒,單手托起她。
她驚呼,“靳哥,你不要命了!?”
這傷口都沒痊癒,她趴着能行?
還單手將她抱着,這人是瘋了吧?!
她立馬坐了起來,他如烙鐵般的手掌禁錮上來,淡淡月光中看不見他的面容。
有些詭異,有些奇怪……
感覺他在硬撐,已經沒任何可空餘的了,“上、來。”
帳子外邊不斷響起士兵們巡邏的聲音,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她笑。
“靳哥,你這樣可不行哦,咱們這是在什麼地兒啊?你都受傷了,再來怕也不好吧?”
他冷哼:“沒什麼不好的。”
什麼叫沒什麼不好的?
她湊上去,在他耳畔低聲道,“你就只知道幹那事兒?那這次,我來看你,你一開始怎麼還不樂意?是不是因爲,你覺得有人陪?”
有人陪,指的是誰,他當然清楚。
“我不樂意?”
穆靳堯眉頭緊鎖,面露不耐,“你從哪兒看出來?”
她低頭勾脣,意味深長,“你要是樂意,一開始能不歡迎我嗎?”
這是什麼地兒,能讓他歡迎?
穆靳堯無奈,將她箍住,聲音磁性黯啞,“我現在歡迎,晚不晚?”
“……”
她臉頰一紅。
帳篷外腳步聲漸行漸遠,帳篷內一片旖旎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