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一共有三層,院子裡有一個停車庫,還有一個小花園。一樓是客廳廚房,還有一間臥室,正好留給小芸住。小芸不是本地人,只是來這裡打工的,自然而然的要爲小芸留下住處。
溫雅住在二層,二層一共有四個房間,她和小澤各佔了一個。可今天晚上,空下的另外兩個房間中的一個,卻住了墨司南。
按道理,兩個人並未睡在一起,溫雅着實不用這麼緊張。可想到她隔壁房間就是墨司南……溫雅這一顆心着實難以冷靜下來。
好在今天晚上,墨司南在喝了醒酒湯之後,很快就有了睡意,倒是並未一直糾纏溫雅回答那一日裡,從溫家離開之後,墨司南想要知道的關於她的一切。可正如墨司南說的一樣,如果他想知道,就算溫雅不說,墨司南也是可以找出來事實的真相的。
這件事情,溫雅知道,早晚都要公佈於衆。她到現在還在遲疑,是因爲其中牽扯到了小澤。雖說有時候溫雅在看到墨司南和小澤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覺得墨司南和小澤長得有幾分相似。可他們早早的分手,五年前……她甚至都沒有見過墨司南。
小澤,怎麼可能是墨司南的孩子?
小澤到底還是一個孩子,溫雅不想觸及小澤的自尊心。秘密早晚都要曝光,可想好要怎麼維護小澤之前,溫雅只能選擇保持沉默。
至於墨司南這邊,她到底應該如何處理纔好?是不是應該她去找墨司南,主動坦白?可主動坦白出來,自己當年是因爲被人陷害,纔會和別人發生關係……從中生下小澤,墨司南大概只覺得她是在說天方夜譚吧?
他們之間,哪裡還有什麼信任可言。
溫雅想起這些,覺得頗爲頭痛。她搖搖頭,卻還是有些情不自禁的看向隔壁。墨司南,真的能有朝一日,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嗎?
溫雅搖搖頭,可翻來覆去的,卻還是睡不着覺。
墨司南翻了身,莫名的覺得渾身燥熱。這種燥熱,他經歷的
並不是一次,所以對這種感覺有所熟悉。可讓墨司南不解的是,他今天應酬時,只喝了酒,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吃任何東西。只是這樣都給了別人有機可趁嗎?
墨司南燥熱難安,一瞬間有些想要去隔壁的房間。至少這樣,他就不需要再忍耐下去。只是溫雅最近經歷了這些事情,如果他再不知道控制自己,是不是有些……
算了,墨司南煩躁的從牀上起身,然後走到浴室,打算洗一個冷水澡。雖然效果不大,但是至少可以得到暫時的冷靜。他還是擔心自己無法抵制來自溫雅的誘惑,直接便去敲溫雅的房間,這顯然是最糟糕的結果。
可就在墨司南剛進入浴室,卻聽到自己的門被人扭開。墨司南皺了一下眉頭,卻覺得眼前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墨司南知道,是藥效上來了。
該死!墨司南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些老不死的,還沒有對他死心,打算繼續在他身上做文章嗎?墨司南煩躁地罵了一句之後,帶着幾分渾渾噩噩的走了出去。
看到一個穿着浴衣的玲瓏身材時,墨司南當即愣了。
頭髮的長短和溫雅差不多,身材……五年前他見過,現在倒沒有機會可以辨別一二。
來的人是溫雅?墨司南晃晃頭,卻還是有些看不清楚。這藥效和以前不太一樣,好像更強勁。這些人還真的是步步爲營。
“溫雅?”墨司南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發現女人點點頭,卻一直害羞的沒有擡起頭看他,直接跑到了墨司南的牀邊,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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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溫雅這是打算欲擒故縱嗎,穿着浴衣就來了?墨司南怎麼不知道,溫雅以前這麼主動?
可藥效在身,墨司南很難冷靜思考。何況來人還是溫雅,他哪裡想那麼許多?墨司南上前,笑了:“你來這裡,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對我坦白嗎?”
這女人好像是搖了搖頭,可墨司南身子難受。他本意是要洗澡冷靜一下,可哪裡想到溫雅會主動送上門來。現在墨司南心緒
紊亂,是根本沒有時間思索這些。他一直渴望着的女人,現在主動的送到了他的身邊。
吃,或者不吃,這是一個問題。
平日裡的墨司南顯然能控制好自己的慾望。可今天和平日不同,他在藥效的控制下,變得越發渴望溫雅。而且當他開始有了一點想要的念頭之後,整個人的身體就變得越發的燥熱。身體裡的藥,就像是知道他的反應,加劇着墨司南的每一絲情慾。
“溫雅。”墨司南忍不住,伸手把溫雅抱在懷裡。事實上,他早就忍耐了太多次。命運之神對他的考驗,好像太苛刻了一些。
這一次,他忍不住了。可就在墨司南尋了溫雅的腰身摩挲過去的時候,卻忽然聞到了一股不屬於溫雅的味道。這女人身上,有香水的香氣。
而且這香水,像是有玫瑰香。
溫雅對玫瑰過敏,怎麼可能會有玫瑰香?墨司南手上動作頓住,當即推開女人:“你是誰?”屋子裡本來就暗,他以爲溫雅害羞,起初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在藥效和昏暗的環境作用下,此時他根本看不清楚面前女人面容。
女人只是搖頭,卻不說話。下一瞬間,再次撲到了墨司南的面前。最爲過分的,是這女人像是故意一樣,緊緊貼着墨司南,像是打算靠自己的身體,讓墨司南屈服。
這絕對不是溫雅!墨司南心中警鈴大作,着急要推開女人:“滾開!”墨司南態度相當冷漠。
可女人卻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的黏在墨司南的身上。墨司南在藥效作用下,本能想要把女人抱在懷裡。退一萬步講,不管他面前的女人是醜是美。現在的他,需要的僅僅是一個女人。
可他的理智在鬥爭,他不可能睡了陌生的女人。
只是因爲藥效,墨司南不像平日裡那麼英勇,根本使不出全力推開女人。他身子綿軟,朝着一邊就要倒去,反倒給了女人可乘之機,這女人張牙舞爪的上前,打算撕扯墨司南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