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山大王?幸虧現在是冬天,山上的樹木都已經凋零,不然他猜小狐狸會說他想學人猿泰山盪鞦韆.......
“唔——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呢。”
尚淺雖然是清醒了但還是有點小困。
呵呵。
“這裡是S市離太陽最近的地方,無論是日出日落還是觀賞星空,這裡都是最佳地點。”
離太陽最近的地方.......
聽到洛西澤的話,尚淺的睏意漸漸消失,歪着頭看着他俊逸的臉龐。
其實在某些時候她覺得洛西澤和她一樣,都是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人。
只不過她比他脆弱比他不會僞裝。
“以後你不需要找離太陽近的地方住。”尚淺聲音輕柔,帶着小小的慵懶和調皮。
“嗯?”洛西澤側頭看着又在說着他理解不上去的火星話。
“因爲以後我會是你的小太陽啊!你只要隨身帶着我就好了,像現在這樣.......是不是和太陽一樣有炙熱的溫度?”尚淺將洛西澤抱的緊了緊。頭埋在他的肩頭蹭了蹭,似乎是要摩擦出更加多的熱量。
聞言,洛西澤怔了一下,隨後嘴角笑意擴大,是啊,他不需要找什麼離太陽近光亮充足的地方了。
因爲他有她了。
又走了一小會,洛西澤揹着尚淺來的山頂。
天空種白雲飄飄,一抹耀眼的橙黃從雲層中躍出,霎時,似染紅了半面天空。
尚淺趴在洛西澤的背上,仰着頭看着山頂的日出,一雙黑色的明眸滿是流光溢彩。
洛西澤說的沒錯,這裡是看日出的最佳地點。
從山頂往下望去是一片的森林,枝繁葉茂上不再是綠色而是雪白,萬物寂靜中,她只能聽到他和她的心跳。
景色太美,但卻不及身下的人。
洛西澤的帥氣並不完全是上帝賜予的皮相,更多的魅力來源於他骨子裡和後天養成的一種清冷的氣質。
如果用一株植物形容洛西澤,尚淺並不覺得是曼陀羅,而是同他一般孤傲的冰山雪蓮。
無論是氣質還是性格都很像,當然除了毒舌。
一天的時間,12個小時。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裡,和相愛的人在一起總是充實又處處帶着感動和幸福。
“西澤,你這次要出差很久麼?”尚淺抱着洛西澤的腰肢,滿滿的不捨。
“如果事情順利,後天就會回來。”洛西澤拍了拍尚淺的小腦袋:“乖乖在家等我。”
“可是你說過......不會再出差的。”尚淺將頭埋在洛西澤的懷裡,聲音悶悶的,像是哭了。
她不想和他分開,一時一刻都不想。
每次他不在身邊都會出些什麼事情,他和她真的經歷了太多太多了,不想再去嘗試那種相愛的人分別的滋味了。
洛西澤也很捨不得離開,但是葉北寒和北凌雪這件事如果遲遲不處理總是一顆定時炸彈。倒不如趁着此次來個了結。
“小狐狸,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乖了,你這樣子我會心疼的。”洛西澤垂下眸子,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着尚淺的後腦勺。
聞言,尚淺埋頭在他的衣襟上蹭了蹭,吸了吸鼻子,仰起頭笑着說:“吶,最後一次的!我等你回來。”
洛西澤:“嗯。”
.......
10點,EM大廈。
jiason皺着眉:“boss,我們真的要去美國麼?其實琳她......她應該寧願自己死,也不會希望boss去涉險的。”
這樣說確實有些太冷血無情,可是作爲一個下屬,洛西澤的命要比他們重要的多的多。
“不止是琳,我和葉北寒之間也應該做個了結。我毀了北家,北凌雪對我定是恨之入骨,葉北寒從小喜歡她,這次他無論出於什麼,都會幫她。與其被動,倒不如主動......飛機還要多久能到?”
jiason知道他沒有辦法改變洛西澤的決定,擡起手看了下時間:“現在出發的話到南陽路的時候飛機也正好降落。”
“嗯。”洛西澤站起身,拿過衣服穿上。
葉北寒在美國的勢力不比墨白小,並且他倆雖在一個國家但卻一個在最南邊一個在最北邊。
即使這樣,他也不能輸,小狐狸還在家等着他回家呢。
此時的美國。
煉獄的基地建在美國一個隱秘的小島上。
小島面積和洛西澤城堡的面積不相上下。四周荒草叢生有着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和山丘,海水每當天空第一抹陽光照射下來的時候都會漲潮,當太陽玩全升起纔會慢慢退去。
某個石洞裡。
琳模樣狼狽,渾身有着數不清的傷口,距離頭頂上1米的石頂上,一條銀色的鐵鏈垂落將她的手腕緊緊拴住。身子浸在冰涼的水裡。每當第一抹晨光折射進來,水面會迅速的上升,淹沒她的頭頂。琳需要秉着呼吸,的在裡面煎熬二十分鐘才能重新呼吸道氧氣。
潮水剛退,琳臉色蒼白如白雪,身子搖搖欲墜,若不是有上面的鐵鏈束縛怕是早就淹沒在了水裡。
“你還真是夠忠心啊,這樣的刑法都不能讓你開口說一個字。要知道能在水牢裡活兩天的,你是第一個。”肖子琪坐在石階上的一把木質椅子上,玩味的看着琳。
琳懶懶的掀了下眼皮,不屑的勾了下慘敗無色的脣。
看到琳的表情,肖子琪覺得更加的有趣,洛西澤的下屬還真是夠硬氣!
肖子琪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精緻餐盤裡的麪包片,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均勻的抹平,笑着走向琳,在水池邊緣停了下腳步。
聽到肖子琪的腳步聲,琳連頭都懶得擡。
“呵呵,你別逞強了。就算是在怎麼強的人也不可能2天不吃飯還有力氣。”肖子琪擡腳踏進水池,走上前,修長的手指勾起琳的下巴,將麪包片湊到她的嘴邊:“吃吧,算是報答你關鍵時刻救了青顏。”他向來風流慣了,記不清有多少女人恨他恨之入骨但是瓷鴿確是最特別的一個。她臨終前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青顏可以離開組織。而這個女人恰好幫了瓷鴿完成了心願,按理他也得感激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