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立行是典型的柿子專揀軟的捏……
真的遇上厲焰爵,他是什麼尊嚴都不要,只求厲焰爵能放自己一條命!
“敢碰我老婆,你找死!”厲焰爵的黑皮鞋狠狠地踩在鬱立行的手掌上,冷冷地說道。
“啊”鬱立行疼得臉都變形了,但是卻忌憚厲焰爵,偏生不敢大聲地呼痛。先不說自己根本打不過厲焰爵,再說,就算他打得過,除非他不想在帝都,在z國混下去了!
“誰指使你?”厲焰爵的眼眸內怒海翻滾,滿是陰沉
“沒,沒人指使……”
鬱立行狼狽地搖着頭,看着自己被踩得軟掉的手指,疼得他說話已經含糊不清起來。
“沒人指使?!”厲焰爵又往鬱立行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腳:“那麼,就憑你,還想染指她?能欺負蘇棠棠的人,這輩子只有我……”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言打了個電話。
“言,五分鐘,帶幾個人趕到夜色……”
“是,總裁!”
不過三分鐘。
言和幾個黑衣手下已經到了厲焰爵的面前。
“總裁”言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滿嘴是血的男人。
“把這裡清理乾淨!”厲焰爵彈了彈袖子上的浮塵,慵懶地吩咐道:“言,好好招待他,要讓他畢生難忘,有的人的一根汗毛也不是他可以傷着的!”
“總裁,我明白了”
言對身邊的幾個手下交換了一下眼神。
旋即。
一個黑衣人架起鬱立行就往外面託拖,言跟着走。另外兩個黑衣人留在原地處理地上的血跡……
不過又是幾分鐘的功夫,把現場恢復得乾乾淨淨。
“走吧!”
“是!”
厲焰爵這才轉過身,朝着蘇棠棠的方向跨步走了過來,摘掉了她耳朵上的耳機,只是那雙鳳眸仍舊充滿着寒意:“好了,已經處理好了我保證,他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
不要說欺負蘇棠棠的機會,這個男人恐怕連見到蘇棠棠的機會都沒了!
“焰爵……人呢?”
因爲厲焰爵把手機調得很大聲,所以她其實並沒有聽到太多的動靜。但是,她再回頭,卻看到那個男人消失不見,連帶着地攤上的血跡都被處理得一乾二淨,就好像……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處理好了!”
只是,剛纔厲焰爵因爲全部的心思都落到蘇棠棠的安危上,卻忽略了她身上穿的火紅色的裙子。
穿得這麼漂亮……
火紅色的裙子,把她纖細的身材勾勒得幾乎完美,露出的手腳,白得就像藕段一般!
打扮得這樣勾人,在夜色這種地方,能不招這種蒼蠅臭蟲嗎?
“蘇小白兒,疼嗎?”厲焰爵眯起鳳眸,心疼地問道。
這原本粉嫩的小臉……臉頰都腫了!
蘇棠棠點頭如小雞啄米:“疼,疼的……”
是真疼,不是假裝疼痛博同情。剛剛在危險之中,她還不覺得臉頰有多痛,現在冷靜下來,只覺得左臉頰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