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個白衣女人才是關鍵
她可以讓唐慕飛體內的兩重人格進行切換
蘇棠棠望向灰濛濛的天空,心中卻是難以言喻的荒涼。zero雖然是唐慕飛身體裡的一種毀滅人格,但是他畢竟存在過,影響過所有人。假如有一天,他消失了話,眼前坐在駕駛座上駕駛着悍馬車的夜嬌,是不是也會打從心底地覺得痛苦呢但是,如果不讓zero的人格消失,那麼過去的唐慕飛又將不復存在,徹底傷害到厲焰爵和厲焰宸
這就像是一道無解的題
無論怎麼做,好像都是錯,好像都不能令所有人滿意。
從山上下山的路很長,即使夜嬌開得很平穩,但是蘇棠棠還是漸漸迷迷糊糊起來。
蘇棠棠做了夢,她夢見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間,她看見一堆人在圍着虐待厲焰爵,耳邊傳來他憤怒的嘶吼聲。厲焰爵雖然在痛苦地悶哼着,但是卻是讓她趕緊逃離這片地方。
她淚流滿臉地想要衝過去阻止,雙腳卻死死地釘在地面上,動彈不得。蘇棠棠聽得心都碎了,瘋狂地尖叫着,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厲焰爵在她面前被打得半死。
蘇棠棠哭着,尖叫着,可沒有人理會她,一會兒,zero卻是陰冷地出現了,他妖孽的眸半眯着,臉上掛着很邪氣的笑,拍着手,似乎在欣賞着厲焰爵的慘狀。
zero開口問她,“蘇棠棠,怎麼樣你不是不愛他嗎這樣也無所謂吧”
怎麼可能不愛
怎麼可能無所謂
媽~的
那是她的男人
她唯一的男人
蘇棠棠怒罵着,詛咒着,想要衝過去和zero同歸於盡。
剛纔自己怎麼會覺得無解,什麼無解
尼瑪,殺了他纔是正解
但是,這一刻,空氣好像一張網,畫地爲牢,把她緊緊地困在其中,她似乎什麼也做不了。
她大喊,大叫,大哭,嗓子都沙啞了,耳邊還傳來厲焰爵慘叫聲,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軟地跪在地上,卑微地求着zero放人。
zero蹲下身子,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顎,魅惑地說道:“要讓我放他也行,先讓我上了你再說”
這是什麼話
尼瑪
這是什麼話
蘇棠棠在這個夢裡,快要咆哮起來,不是絕望多一點,而是暴怒更多一點
上她
尼瑪,有資格上她的人,就只有厲焰爵
蘇棠棠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小皮鞭,她想都沒想,狠狠地就朝着zero的身上抽了過去。他要人打厲焰爵有多痛,她特麼全部還回去她一鞭子一鞭子地狠命抽着,抽得zero皮開肉綻,但是zero卻是在牀上打着滾,嘴裡哀怨地嚼叫着:“雅美蝶,雅美蝶”
蘇棠棠一聽zero的求饒聲,腦門直接就黑線三條,本來很哀傷的氣氛竟然轉成輕鬆,明明是一出悲情劇,竟然活生生地轉成了狗血喜劇,她心裡很糾結,但是在夢裡也很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