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晟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輕輕地嘆了聲氣,有些無奈,“隨你吧,想收拾就收拾。”
雲曉整理出來的東西並不多,日用品用的差不多的她都扔了,包括牙刷還有衛生巾那些小東西。
衣服很多都是白墨晟買的,她對着它們發愁,不知道該不該留,到最後還是白墨晟說了句,“既然不是真心喜歡這些衣服,就留下吧。”
雲曉的眼光和已經成熟的男人畢竟不一樣,之前是爲了迎合他的喜好才穿這些裙子,所以聽他這麼說,雲曉也落得一個輕鬆。
不管他準備把它們扔掉,還是送下一任,她都不心疼。
最後,她抱着一小盒子從白墨晟公寓裡拿出來的東西回到了家,裡面僅剩的東西不多,都是一些小玩意,雲曉把他送給她的那個琥珀寶石的小吊墜留下了。
不過還是有點遺憾,畢竟是她的初戀,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卻連一張合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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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就要開學了,週一的時候雲曉返校,下午有個表格要填,雲曉還在教室,就接到了雲愛國的電話。
雲曉雖然極其厭惡這個人,但是卻從不會拒接這個人的電話,因爲怕他會去找雲晨的麻煩。
“什麼事?”接通電話,雲曉的語氣頗爲冷淡。
但云愛國似乎不是很在意,在電話裡裡大聲的說,“好消息,晨晨的髒源有眉目了!”
雲曉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坐在旁邊的嶽明奇怪的瞪着她,雲曉也顧不上什麼,匆匆走到教室外,問雲愛國,“你說髒源有眉目是什麼意思?”
“我託人不是一直打聽髒源的事嗎,這回有人給我回話了,雖然不是正經的途徑,但是可以找人辦辦手續,照樣可以給晨晨用。”雲愛國說完,又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不過,想要事成,那人可能先需要一部分訂金。不多,就五萬。”
聽到這,雲曉生出的希望一下子就沒了,怒不可遏地問,“雲愛國,你當我傻嗎?你是不是又去賭了?”
雲愛國馬上解釋道,“不不不,你聽我說,這次真的不是我找藉口騙你們的錢!你想想,晨晨是我孫子,我難道還會害他嗎?”
雲愛國這個人的確禽獸不如,但他應該不至於冷血到拿自己親生孫子的生命開玩笑悅。
不過,雲曉對他還是留了些心思,“可我手上沒那麼多錢。”
雲愛國馬上問,“那你有多少?”
“最多兩萬。”雲愛國這邊是個無底洞,她又沒什麼賺錢能力,要不是最近在酒吧裡跳舞的工作能賺一些錢,她恐怕連學費都掏不起。
雲晨那裡的確是有些錢,但不到萬不得已,雲曉不會去動那些錢,因爲那些錢,是要給雲晨留着續命的。
“那我打個電話說一聲,看看對方什麼意思吧。”
雲曉無心回到教室,在學校操場轉了轉,很快,雲愛國就來了電話,說對方同意了,讓雲曉拿着兩萬塊錢去酒店裡等着交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