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人雷厲風行的做派,加圓滑的處事手腕,再有一點精準的投資頭腦,短短兩年,白氏就從不溫不火的中型企業變成了B市數一數二的上市公司。
而那個時候,白墨晟纔剛二十四歲。
“嘿嘿,白總。”雲愛國走到白墨晟對面的沙發坐下,十分不客氣。
面前這人自然有很強大的氣場,畢竟不這樣,他怎麼能在商場上鎮壓得住那麼多老狐狸?
不過,在這人面前,雲愛國不覺得自己矮他一頭。
如果雲曉有點手段,能牢牢地把這條大魚給抓住,沒準他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享用不盡。
白墨晟只是涼涼地掀開眼瞼看了雲愛國一眼,很蔑視的眼神,直懾人心一般。
“那個,錢……”雲愛國被看得一哆嗦,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直奔主題。
白墨晟這時放下茶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看到支票,雲愛國的眼睛驀地發光,起身就要過來拿。
前一刻,白墨晟把支票又收了回來,雲愛國的手落了個空。
“想拿到錢,我有一個條件。”
雲愛國搓搓手坐回去,眼睛依舊等着支票,“您說您說。”
“今後你要是再敢動雲曉一根汗毛,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低沉沉穩的聲線幽幽地傳來,沒什麼起伏,反而讓人覺得奇異的寒冷。
雲愛國臉色有點發白,想辯解,但一對上白墨晟高深莫測的眼,馬上將話吞回去,只得點頭,“我、我答應你。”
白墨晟不屑地哼了一聲,把支票放在桌上,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雲愛國幾乎片刻都不沒遲疑,把支票拿到手之後,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可那笑容還沒維持太久,一左一右的手臂就被不知從哪裡竄上來的人給架住。
雲愛國發蒙的看向白墨晟,“白總,你這是做什麼?!”
白墨晟拍了拍西裝衣襬上並不存在的褶皺,居高臨下的望着被壓得跪在地上的雲愛國,依舊是無波無瀾的聲音,“可是之前你對雲曉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錢還是你的,但是以前的賬,我也會一筆一筆的跟你好好算一算。”
聞言,雲愛國大驚失色。
之前聽到秦剛重傷住院,他就有點躊躇,但一想到自己總歸還是雲曉的爺爺,這個男人總不會對自己也下手。
雲愛國現在屁股後面欠了一大筆債,也是被逼無奈才鋌而走險找白墨晟要錢。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做事竟然能做得這麼絕?!
“白總,你這可是犯法啊!”雲愛國大叫道。
白墨晟搖頭,怪不得雲愛國一事無成,好好地家業也在一夕間被他敗得乾乾淨淨,原來是沒腦子。
“誰說我犯法了?我一沒碰你,二沒傷你,雲先生這話從何而來?”
雲愛國這時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究竟是跳進了什麼樣的火坑裡,哆嗦着嘴脣,問,“那、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只是請雲先生在這裡做客幾天,我之前曾聽說過美國cia對付恐怖分子有一種手段,叫水刑,不止讓人不吃不喝,不能睡覺,還會在人的臉上蒙上布,不停地澆水,聽說很多人經受不住這樣的刑罰而精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