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對小寵物發泄欺辱後,他竟連哄都懶得哄了昨日補更
時間並不算是太長,和臥室裡的纏.綿沒辦法比較。
可對於反抗無力的沁寶而言,這不算長的一次卻比一個世紀還難熬。
一開始沁寶真的害怕,當下便被嚇得開口哀求他。
“薄叔叔,你瘋了嗎,這裡是學校啊,這是課室,上面還有攝像頭,不要這樣好不好……”
男人吻着她,脣角的笑意竟然很是溫柔,可溫柔中卻透着絲絲殘忍。
“有攝像頭正好,完事兒之後我把視頻拷下來,沒事的時候我可以細細觀賞。”
沁寶一雙水眸驚悚地看着他,她覺得他應該是瘋了。
難道就爲了強迫她,他不惜設計讓全校師生臨時消防演習,然後潛入教室把她放在講臺上做這種事……
沁寶忽然就肯定他真的是不太正常,他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明明不過是冷戰而已,他偏要轉化成熱戰。
……
再多地掙扎和哀求都是徒勞。
沁寶更多的成了害怕自己受到傷害。
即便薄悅生這種行爲已經是實實在在的凌.辱,可是她害怕自己會受傷。
她用小手捂着胸口,軟軟地懇求着,“叔叔,饒了我吧,我心臟難受,難受……”
薄悅生眯眸睨着她,長指勾了勾她的小臉,雖然明知她是裝出來的,可也耐着性子安撫了一句,“乖,沒事,很快就好,如果難受得厲害,叔叔帶你去看醫生。”
沁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愣是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連她的難受都已經威脅不到他……
沁寶覺得,他恐怕是真的一點都不愛自己了。
從前他的關愛和憐惜都是真的,她一點也不願意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騙和謊言。
她寧願相信這個男人是喜歡過自己的。
可是此時此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像他不再那麼小心翼翼地對待她了。
明知道她會生氣,會難過,會悲憤欲絕,甚至會疼痛。
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僅僅是爲了滿足他內心變態的獸谷欠。
……
沁寶不再掙扎。
由着他肆意折騰,薄悅生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虐待她的行爲。
她在心裡苦笑,她的心臟是真的很弱,還好他沒有虐待她,否則她可能真的會死。
……
沁寶覺得自己應該是斷片了。
狂風驟雨是何時結束,如何結束,她已經全然不記得了。
她的記憶停留在看着他溫柔卻冷漠的臉,覺得生活中的一切都茫然而陌生。
她第一次明白,原來男人的寵愛和甜蜜在剎那間就可以轉換爲殘忍的傷害。
她沒覺得自己多恨薄悅生。
如果他再過分一點,他可以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她從他的眼睛裡能夠看得見剋制。
如果不是顧及她身體很差,恐怕他還想做點更令人難以啓齒的事情吧。
她不過是心灰意冷罷了,原本最依賴最信任的人,此時此刻就與任何一個想要仗着她無父無母無依無靠欺凌她的禽.獸無異。
沁寶甚至沒有印象自己是如何被抱回車上的。
……
逞過欲的男人明顯心情好了很多。
沁寶迷迷糊糊地依偎在一條柔軟的薄毯裡。
半夢半醒間,男人抱着她下車,上樓,擰了溫熱的毛巾爲她擦拭清理身體,又給她換上乾淨的睡裙。
女孩感覺自己合着的眼睛裡滿是熱熱的液體,可是她不敢睜眼。
一睜眼就會留下來。
她不想哭了,小時候爸爸就說過,我們家心寶是自尊心很強的小姑娘,委屈的時候在人前稍微忍忍,等回家了再哭,免得日後想起來覺得失態丟臉。
沁寶從來不在人前哭。
大約是因爲從前家裡有爸爸,無論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身體上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她可以在爸爸懷裡哭,爸爸永遠不會嫌棄她的。
如果爸爸還在該多好。
她就有勇氣離開薄悅生了。
哪怕她的心都給了別人,也是有勇氣走的。
既然他不夠愛她,肆意傷害她,不顧她的感受,那麼她有權利離開。
即便已經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還要尊嚴,只要尊嚴仍在,她都應該走。
可是現在她連爸爸都沒有了……
她不曉得自己如何才能逃走,也不曉得逃走之後的自己要如何繼續生活。
……
沁寶迷迷糊糊地睡熟了。
……
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清晨。
她撐着有些痠軟的身子坐起來,環顧四周。
薄悅生把她抱回了主臥,她是在主臥又大又軟的婚牀上睡了一整宿。
奇怪的是,薄悅生不見了人影。
沁寶有些茫然地站起身,繞了一圈,確定這偌大的主臥裡除了她自己,並沒有第二個活物。
她踩着軟軟的毛拖走進盥洗室,忍不住解開睡裙前襟的幾枚釦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身上沒有傷,昨天雖然在那種稱得上是喪心病狂的地方做了一次。
可是他很小心,大約是怕她一氣之下去醫院驗傷,一氣之下將他以家暴和婚內強女乾的罪名告上軍事法庭吧。
臉色蒼白的小女孩衝着鏡子苦笑。
……
薄悅生竟然不在房間裡,看起來昨晚她是一個人睡的。
她還以爲,以他的脾氣,等她睡醒,至少會哄她幾句的。
好歹她也是個小寵物啊,發泄欺辱過後哄哄也是應該的。
可是這一回,他連哄都懶得哄了。
……
沁寶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緩緩地喝了下去。
房門口傳來敲門聲,“太太,可以進來麼?”
沁寶應了一聲,露西推開了房門。
她和身後的兩名傭人送了豐盛的早餐上來。
露西顯然並不清楚昨天發生過什麼事,只知道昨晚太太回來便睡下了,連晚餐都沒有吃。
先生臨出門前特意交代的,早晨要早點把早餐送上去,還特意交代要看着太太多少吃一些纔算完成任務。
沁寶聞到精緻食物的香味,肚子裡有點動靜。
本來就餓得不行了,她並不打算爲了和薄悅生抗爭而餓壞餓死自己。
她拿着勺子吃起了燕窩麥片。
露西見她胃口不錯,覺得自己完成任務了,便道,“太太慢慢用吧,多吃些,最近你胃口一直不大好。”
沁寶本是低着頭吃東西,突然卻叫住了她,女孩平日裡溫軟的嗓音顯得有一點點沙啞,“露西,薄悅生不在家?”
露西一怔,好像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似的。
“太太您不知道嗎,可能因爲您昨天睡得太早了吧……部隊裡有急事,先生午夜時分便趕去部隊了,恐怕要過幾日才能回來。”
沁寶一張白生生的小臉完全僵了。
“……部隊裡有事?”她怔怔地問了一句。
露西如實說道,“是的,看得出來是很急的事情,否則也不會連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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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吃到八分飽,心情複雜到難以言喻。
她打開電視想要看看劇,哪怕只是轉移注意力也是好的。
可是竟然盯着屏幕都看不進去。
呵,薄悅生竟然趕回部隊裡去了?
難怪她剛一睜眼就見不到人。
……
薄先生五天沒有回家了。
沁寶和露西打了招呼,簡單收拾了一點行李,暫時住到姚汀家裡了。
一則是她心情實在不好,二則汀汀的事情也算是緊急,沁寶想要藉此機會和她多聊一聊。
姚汀和沁寶從小一起長大,自然看得出來她和薄悅生這回的彆扭恐怕有些大。
詢問之下,沁寶把自己進了他書房被他責罵,還有看到的那些不能完全看懂的文件都和姚汀說了。
姚汀陷入了沉思。
沁寶忐忑地問她,“汀汀,其實我見過蘇清宛,她說……薄悅生把她囚禁了,還叫人折磨她虐待她,她逃出來,她還說……薄悅生娶我是個陰謀,爸爸是薄悅生害死的,他甚至還逼謝景言跟我分手,我……你說,有沒有可能蘇清宛說的是真的?”
姚汀臉色劇變,伸手便去堵沁寶的小嘴,“不至於不至於,你別胡思亂想了,薄長官看上去不是那種人,何況只是爲了娶你,大不了把你綁起來強上了好不好,害你爸爸做什麼,你可千萬別信蘇清宛的!”
沁寶點點頭,汀汀和她想的差不多。
……
一起住的每個晚上,兩個女孩子就像回到童年時代,坐在一起秉燭夜談。
“汀汀,你喜歡伍哥哥,喜歡了很多年麼,可是爲什麼呢,畢竟你們是法律上的兄妹,這樣,會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