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只要我喜歡,你永遠都不用穿衣服了:蘇沁寶,吻我!
薄先生低沉冷冽的聲音令沁寶幾乎凍入骨髓——
“都嫁人了,還小?”
沁寶咬着脣,小聲啜泣出來……
男人冷冷地命令道,“不準哭,你越哭,我保證你受的罪越多。手撐着窗,彎腰,我沒讓你動,你敢動一下試試。”
沁寶被他完全嚇住了,雪白嬌嫩的兩隻小手抵在冰涼的落地窗上,身子瑟瑟發抖,卻不敢不服從他的命令。
女孩一動也不敢動地僵着身子,一心只想着他究竟要對自己做什麼……
這個姿勢如此危險,他不會真的想這樣對她吧。
沁寶明白識時務者爲俊傑的道理,這種時候她即便心裡再不舒服也不得不服軟,她害怕地低聲哀求着,“薄叔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薄悅生陰暗的情緒已經燃燒到了極點。
從來沒有人敢如蘇沁寶這樣忤逆他,抗拒他。
今日,她甚至還敢對他動手,出口辱罵他。
看來這世上根本沒有付出就能得到同等報償這回事,越是小女孩越貪婪,越不懂事。
他對她這樣好,她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薄先生平日裡溫柔磁性的嗓音像是淬了毒,輕蔑又冷漠,“現在求饒還早了點,一會兒有你該求饒的時候。”
沁寶太害怕了,可是她不敢動,薄悅生不讓她動。
她好想哭,可是也不敢大聲哭,薄悅生不讓她哭。
她什麼也做不了,兩條小胳膊就像是麻了一般,僵直地撐住落地窗。
“叔叔,我錯了……”
漸漸地連哀求都失了力氣。
她無法想象魔鬼一樣的薄悅生會怎麼對待她,腦海中滿是蘇清宛崩潰絕望遍體鱗傷的畫面……
身後的男人沒有發出聲響,沁寶怔怔地擡起淚眼看着自己的視線範圍。
她看不到身後,但是身前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戶,完全透明,如果薄悅生真的在這樣的光景中對她做點什麼,沁寶覺得那一定是生不如死……
房間內始終沒有開燈,月光也不算明亮,可沁寶瞪大了眼睛,隱約在玻璃窗的反射中看見薄悅生正……
他正在解皮帶!
沁寶害怕到了極限,她聲淚俱下地哭着求他,“薄叔叔,饒了我這回吧,求求你了,以後我一定聽話,我再也不敢跟你頂嘴了……”
哀求到最後,她甚至都弄不清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
她只想求薄悅生消氣,不要真的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她承受不了……
她真的承受不了。
下一瞬,沁寶瞪大了眼睛,她清楚地看見身後無比高大男人將解下的皮帶握在手中,然後高高擡起,似乎要抽下來的動作——
沁寶驚恐地死死閉上了眼睛。
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薄悅生要抽她。
薄悅生要用皮帶抽她。
他好變.態……
他是不是真的有家.暴傾向?
會疼死的吧,她一定會被薄悅生打死的……
沁寶沒想到自己只是語氣很衝地說了他幾句,後果竟然這麼嚴重。
從前她和謝景言在一起的時候,多多少少也小打小鬧,也會吵架的。
吵架的時候自然什麼話難聽就撿什麼說了,謝景言頂多就是和她爭執幾句。
她從來沒想過,不過是罵了自己的老公幾句,竟然要被他用皮帶抽……
沁寶絕望到了極點,閉着眼睛大聲懇求,“不要啊!不要打我!叔叔求你不要打我……”
她不想被薄悅生抽的皮開肉綻。
他是軍人啊……
他可能真的會打死她的。
……
男人俊臉之上只有不屑的冷笑。
他長臂一揮,沁寶隨之尖叫——
衣衫撕裂的清脆響聲,女孩感覺到身後一涼……
可想象中那皮開肉綻的疼痛卻沒有襲來。
薄悅生手持皮帶,用一股巧妙的力道抽裂了她的衣裙,令她滑膩的背部完全暴露出來,可皮肉卻沒有收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沁寶因爲沒有被打鬆了一口氣,很她很快意識到什麼。
這回哪怕薄悅生命令她不許動,她都嚇得完全拋在了腦後,伸手捂着自己破裂的裙子躲避起來。
女孩一邊哭,一邊拼命搖着頭,“薄叔叔,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除了毫無尊嚴地哀求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薄悅生冰冷俊美的臉龐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他狠狠擰住她纖瘦的手腕,“叫你別動,不聽話?”
沁寶撲朔朔地落淚,一個勁地搖頭。
薄悅生卻已經捏住她兩隻小手,用皮帶親手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看着她無助崩潰又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心中不由得浮起幾分惡毒的快感。
這樣膽小如鼠的小東西,還敢罵他?還敢同他對着來?
他什麼都不用做,僅僅只是嚇唬她,她就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恨不得跪在地上認錯哀求他的原諒。
他這樣天生理智的人,竟然也有被一個小女人氣得風度全無,化身禽.獸的時候。
她不是罵他是土匪,是混蛋麼?
他就扮演土匪,混蛋給她看看。
……
男人大手一伸,猛得一拽,沁寶拼死護住的裙子就被他扯掉,肆意地扔在地上——
沁寶大哭着,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她兩隻可憐的小爪子被皮帶捆住,想捂着自己的身體遮羞都成了不可能。
她勉強用小臂擋在前胸,無助地哭着。
薄悅生卻只是冷冷嗤笑,“哭什麼,蘇沁寶,你就是個被我養着的小女表子,只要我喜歡,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不用再穿衣服了。”
沁寶一愣,澄澈純淨的眼睛瞪大了,眼淚就這麼源源不斷地往外崩——
他這樣侮辱她。
女孩心裡的感受就與當日被謝景言拋棄時無異。
她本以爲謝景言是和她真心相愛,她以爲自己再長大一些後,就會成爲名正言順地謝太太。
可謝景言那日親口告訴她,他喜歡的是蘇清宛,他早就煩她煩得不行了。
那種被欺騙被嫌惡的感覺比失去戀人本身更痛苦百倍。
而總是抱着她溫柔哄她對她甜言蜜語的薄悅生,此時此刻用這麼粗鄙的字眼形容她。
沁寶覺得自己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
她上過當了,爲什麼又上當……
薄悅生怎麼可能真心喜歡她。
她可不就是他養的女表子麼。
她甚至連女表子都不如。
……
薄悅生好像折磨她折磨得有些疲乏,他乾脆坐在了牀上。
沁寶已經在哭泣和恐懼中完全混亂了,她只穿着藕粉色的一套內.衣站在薄悅生面前,一心想死。
男人好像陷入了欺負她把她欺負哭就能獲得報復欲和征服欲的雙重滿足。
這比總是裝溫柔裝耐心哄小姑娘的感覺有趣太多了。
他薄脣淡淡地道,“自己坐上來,坐我腿上。”
沁寶瞪着眼睛,搖頭,絕望地搖頭。
男人拉下臉,眸中放着寒光,“就喜歡違逆我?”
沁寶還是搖頭,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忽然緩緩蹲下身去,想撿起自己已經裂掉的裙子。
薄長官大約是真的怒了,口吻粗暴地低吼,“給我放下,我準你穿衣服了?!”
女孩小手一抖,剛剛拾起的衣裙再度掉落在地。
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快點過來。”
女孩依然沒有移動的跡象。
男人眉頭緊鎖,“看來你還是喜歡我用強的,嗯?”
沁寶強忍着大哭的衝動,小步小步地挪到他面前,硬着頭皮擡起小臀,雙腿橫坐在他大腿上。
薄悅生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隨時都能暈過去似的。
忍不住伸手托住了她軟綿綿的後腰,免得她真的栽倒下去摔破後腦勺。
沁寶一動也不敢動,只覺得薄悅生隨時還會讓她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男人始終看着她梨花帶雨的小臉,想着如果她永遠是這麼一副嚇破膽的乖巧模樣倒也不錯。
總比像只小母獅子似的張口咬他來得強。
薄長官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開口命令,“蘇沁寶,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