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陣仗她從來沒有經歷過,但是她知道此刻君烈的情況絕對沒有他說的那般輕描淡寫。蒼白的幾欲透明的小臉上寫滿了不相信,顫着聲兒問:“你什麼話也別說了,你告訴我你是真的沒事兒嗎?”
沉寂了片刻,君烈輕咳了一聲,看着週末而,冷眸之中一片的溫柔,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週末而,嫁給我,成不?”
他不知道這一刻他自己是怎麼樣子的想法,只本能的想着即使他死他也要在她的名字前面冠上他君烈的名字。
週末而看着他每每出聲一次,那血就從傷口裡冒的更兇。
心中一酸,週末而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聽着君烈的話,狂點着頭,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輕鬆愉快一些,“成,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有命娶我才行,你不要再說話了,我想起你車上我有見到藥箱,我去拿好不好!”
君烈一聽到小女人答應了他了。心底正一陣的高興,然而後面的話又讓他的肝顫的不行。還敢在槍戰的時候亂動,這小妮子不要命了!
咬了咬牙,利用腰肢腹部力量將猛的起身伸出手臂圈住週末而的腦袋,往下一拉,直接讓她躺倒在了自己個的身邊,同時找準位置堵上了她那張話說的讓他肝顫的小嘴兒。
這吻,帶着這個男人獨有的冷冽的霸道氣息,帶着他濃的化不開的擔憂,狠狠的探入她的齒間,牽出她滑溜溜的小舌……
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天際陰沉沉的,槍擊的聲音也一直沒有停下。可他們的吻,吻的忘我,好似恨不得吻到天荒地老,吻到至死方休。
良久……身上的抽痛讓君烈突然想起自己個還是個傷員……
肩胛骨的疼痛終於喚回了他的理智,開口再一次說話,但是卻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冷冽霸道,“我君烈從小就立誓,一輩子只娶一個老婆,只結一次婚。所以,沒娶到你我怎麼捨得死!但是你要再敢亂動一下,外面的子彈可不長眼睛,到時候誰賠我媳婦兒去!”
艱難的說完這一席話,君烈強忍着疼痛,但是鋒眉忍不住的抽了抽。他估摸着子彈大約是將肩胛骨給打穿了……
“可是你一直不停的流血啊,失血過多是會死的啊!”
“老子皮糙肉厚血又多,流那麼點點死不了的!”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週末而擔憂的不行。可是這個臭男人,卻還是那麼霸道專橫。
看着小女人的像是下金豆子一般的流淚,君烈又咳了一聲,“你是因爲害怕才哭,還是爲了我哭?”
都什麼時候了這男人還在意這個,吸着鼻子,甕聲甕氣的道:“你說呢!”
君烈裂着嘴角,賤兮兮的笑了一聲,“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眼睛和下面只能爲我而溼。”
被君烈的幾句話穩住了心生的週末而,這會平靜了許多,聽着他的流氓話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卻低聲回了他一句:“那你是我的男人,你的拳頭和下面只能爲我硬。”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