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他一改先前的輕佻,變的一派的沉穩,對着週末而露出了一抹沉穩友好的微笑,“我是紅狐。嫂子,你好!剛纔一時好奇,言行有些不妥,還請嫂子見諒!”
週末而不知道就剛纔那麼一小會兒,一個人的轉變咋就這麼大?若說是君烈做了什麼的話?也只是警告性的喚了一聲而已……
有些想不通,週末而也沒那心思再去想。反正是君烈的人,人家現在這樣一副沉穩有禮的和你打招呼,你總不能失禮了不是?
“你好,我叫週末而!”
努力的揚了一脣,極力的想要露出一個微笑,卻因爲臉上疼的有些厲害,而變的微微有些扭曲,最後只能輕噓了一口氣,放棄了面上的微笑,清澈的黑眸之中浮現一抹狡黠,眼角微微上揚的看着紅狐。
“剛纔?剛纔有發生什麼嗎?”
紅狐不動聲色的觀察着週末而那一瞬間的反應,自然也沒有忽略掉週末而亮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底浮現的狡黠之色。
不由得,也就在這一瞬間裡,紅狐極少生出的友好竟然對着週末而生出了一分。要知道,剛纔的友好那只是僅僅是老大的女人才給予的友好。但是現在他心底生出來的友好,卻表示他認同了他的圈子裡有了這麼一個老大的女人!
她淡然有禮,大氣有度,卻又不乏俏皮之色。
更重要的是,他在她的眼底看到的是一片的清澈乾淨透亮。是真的沒有絲毫的介意之色,顯然是將剛纔的事情放下。就如她,先前不喜的他的打量冷聲出言是一樣的!
真!
這是紅狐給週末而做出的第一面的評價,也是他這麼一些年來對女人這類生物做出的最高的評價。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得體的笑容,眉尖挑了一下,“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聽言,週末而對着紅狐笑了一下,然後歪頭看了一眼君烈,對着紅狐道:“我知道,你是因爲我才被君烈緊急叫了過來的。但是,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到是他,傷口崩裂血都印染到病服上了,你快給他看看有沒有事?”
“老子沒事,”君烈一聽小女人的話,竟然是擔心他的傷,心中一柔,冷聲,“你先顧好你自己!”
“我沒事兒,待會冷情拿藥過來擦擦,傾慕拿着冰袋來給我敷一下就好了!這事兒,我有經驗。不像你,是槍傷,還流了那麼多的血!”
週末而說的那叫一個輕描淡寫,卻叫君烈的心頭狠狠的緊縮了一下。
而一旁的紅狐聽着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心尖尖很是訝異的一跳。
‘有經驗’!
竟然是有經驗。
——那就是說她曾經不止一次的被人甩臉子?而她此刻的樣子,說的好聽一點那是不忍直視。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一個紅燒的豬頭臉!
只是,到底是誰下了這麼重的手?而他觀其老大的樣子已然就是已經認定了她,那麼又是誰敢在老虎的身拔毛,不要命了嗎?
然而,就在紅狐尋思之時。
病房的門猛然被打開,兩道靚麗的身影先後進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