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聲開車門的聲音!緊接着又‘砰’的一聲揚起……
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帶着週末而因爲疼痛而惱怒喝聲,幾乎震撼了黑幕下的天際,在小區的上空久久盤旋!
“君烈,你個王八蛋!”
草的大爺的,丫丫的,姐這暴脾氣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怎麼,已經到了難道你不想下車?還是說你準備在車上想和老子乾點什麼?要麼,咱也來一次時下最爲新潮的玩兒一次車震?”君烈涼涼的聲音傳來,狹長的眸子冷冷的不帶絲毫溫度的看着地上坐着的週末而,“還有,不要這麼大聲喊老子的名字,老子沒聾!”
說着便邁出修長的腿下車,冷冷的眸子凝視着地上的小女人。這妮子有勁頭喊叫,沒力氣起來嗎?還是他將她摔的疼了?
不得不說咱們軍爺就是個矛盾綜合體,欺負週末而的時候毫不留情,欺負完了後又開始心疼了!
眉目微擰,君烈向週末而伸出手!
咬脣,清亮的眸子狠狠的盯着眼前伸過來的大爪子。週末而以一種超脫的眼光看,那大爪子有着寬厚的掌心,有些粗糙,那上面大約是因爲常年摸搶早已經磨礪出厚厚的老繭,但是好在骨節分明……
其實,她真的很想發狠的將眼前的手給打開的,然後自己個利落的站起身,甩甩頭髮瀟灑的滾蛋,咳咳,是回家。
但是,事實是,她被那個臭男人摔下車的時候,腳腕好像是扭了,這會正疼的她想要齜牙咧嘴,整張小臉因爲疼痛抽搐扭曲起來,寬潔白皙的額上更是已經因爲疼痛而冒出冷汗。
於是,尋思半晌之後,週末而很沒沒骨氣的伸出手,借力讓自己起身,結果扭傷的左腳腕還是搭力了一點,“嘶”的一聲從嫩脣之中溢出,眉頭疼得直打結。
君烈瞧着,視線涼涼的落在她的左腳腕上,這麼一點功夫那腳腕已經腫的像是發麪的饅頭!鋒眉打結,有些遲疑道:“很疼?”
週末而擡眸對上君烈的視線,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要不,咱倆換換你被扔下來試試?”然而,話兒纔出口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隱沒,週末而又驚呼出聲,“啊……”
整個人便如天旋地轉一般被君烈抗在了肩膀之上,身子躬的像是一個煮熟的蝦米。
這般姿勢,她的血液逆流,小臉兒之上像是被充了血一般爆紅,同時爆出的還有她尖利的聲音,“君烈,你做什麼?你放我下來,你個臭男人,你快放我下來。唔……”嗚咽了,丟臉死了,“我明天要到法院告你你!”
呃?
告他?
君烈的銳利的冷眸之中幽暗不明,薄脣微勾,“告我什麼?”
“我要告……告你,身爲軍官卻作風不正!”
“哦……”君烈像是來了興趣,腳下不停,也不顧路人投來好奇的視線,似熟門熟路的尋到週末而居住的公寓樓,“那你說說,老子有什麼作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