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昨天已經領證了!”週末而笑笑,捋了一下頭髮,“所以,你覺得你有資格來攙和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嗎?嗯……”
抑揚頓挫的聲調輕輕的一揚,週末而的微昂着下巴。那姿態像極了君烈倨傲的模樣,狂拽霸氣的讓人看着牙根兒直癢癢……
沐輕波今天倒是能忍的維持着自己個的優雅形象,但是好看的臉蛋上卻有些不敢相信的扭曲起來,“呵……夫妻?你說你和烈是夫妻?週末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而軍人想要結婚,是要提前打結婚報告,到批准下來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你現在虛假謊報稱自己已經是軍人的妻子,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對於沐輕波這樣的話,週末而一點也不意外。只是她說的這麼心虛,又怎麼能打擊到她呢?
捋了捋頭髮,週末而打了個哈欠,有些漫不經心,“沐所長,你不要將人都看成傻子。常識,我懂得!”
“你懂?你懂什麼?你若真懂,你就不該爬上烈的牀。我看你懂的是不知道廉恥,不要臉吧?!”
果然,這女人不管說什麼都會扯到那上面去。
而且看來她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執着,前夜裡她根本沒有絕掉她對君烈的心思。相反的,她的執念好像又深了一些。
冷冷地看着沐輕波那張漂亮的臉兒蛋,她突然覺得,一個人若是總是認不清事實,只看自己想要看到的,只想自己想要想的,那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偏激的讓人覺得可怕……
冷幽幽的,週末而嘆息了一聲,“沐所長,我想你真的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好好治治你這認不清事實的毛病!”
週末而的不耐煩和擠兌,沐輕波看在了眼底。
一個從小不管到哪兒都被人巴結奉承的人,習慣性的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圍着她轉的纔是對的。所以,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受不了別人的冷遇。一旦受到了,就覺得自己尊嚴被人挑釁了,自己的驕傲被人踩了。
所以,沐輕波的臉色已經青一陣白一陣的來回交替。要不是,她們所在的地方不時的還有客人和服務員路過,週末而估摸着她早就維持不住她平常一貫在人前的的優雅了!
“週末而,我知道你的嘴皮子厲害,我不和你爭。烈是什麼樣兒的人,又是來自什麼樣兒的家庭我都瞭解的很。所以我就看着你怎麼被烈玩兒膩味了,然後像垃圾一樣丟掉。他的妻子,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呵……!
週末而抿了抿脣,嘆了一聲的同時覺得困,又打了個呵欠。接着,才慢吞吞的動了一下眼簾,“說完了嗎?”
“說完了!”
“那好,換我說了。你啊,有病,還病的不輕,得治!至於我呢,你想要看呢,那就看吧!君烈要真是像你說的這樣是一個賤男的話,那就是我眼瞎,我認栽!”
沐輕波聽着週末而這麼說輕淺的一笑,只以爲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面上又浮現了些許的得意,“週末而,你要這麼想,那就對了!也不枉你讀了不少書,倒是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