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呼,週末而躲避不及。人雖然沒有事情,但是君烈爲她準備的白色晚禮服上郝然呈現出了紅酒留下的顏色!
低首掀脣,週末而的眼睛裡浮現了一抹冷色的厲光。
好拙劣的一幕,好爛俗的手段。這要運用到小說裡,就是一幕狗血劇裡面必不可少的狗血情節。唔,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狗血的可以想象的陷害的開端!
週末而低頭看着衣服上的紅酒留下的痕跡,脣角微微的一揚,耳邊聽着那侍應生不停的在說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真是抱歉’!
紅酒的味道竄入鼻中,週末而擡頭緩緩的看向那侍應生。她正在一邊急忙的收拾着杯子,一邊給她道歉。
嘴角的淺笑緩緩的頓住,週末而眯起了眼睛。
這時候,已經有人圍觀了過來。而沐輕波自然是在其中,當仁不讓的來欣賞她此刻狼狽的樣子,只見她先是掩脣故作驚訝的驚呼道:“週末而,你沒事吧?”話落,又繼續來了一句,“嘖嘖,你這晚禮服是不能穿了,真是可惜了。”
這時,那侍應生似乎已經收拾好了,正低垂着頭走到週末而的身邊,有些唯唯諾諾的道:“小姐,我們晚宴有換衣間,裡面有備用的女士衣服,請這位小姐跟我走!”
週末而站着沒動,只眉梢輕輕的一揚,盯着那侍應生,淡淡的出聲:“我爲何要跟你走?”
簡單的一句問話,似惹的衆人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週末而,只覺得這麼簡單的一件很好理解的事情,這姑娘怎麼會問出這麼一個愚蠢的話出來。
然而,就在衆人都在這麼想的時候。沐輕波的臉上劃過了一抹焦急之色,只是很快便就消失不見,而衆人的注意力又都在週末而的身上,所以根本也就沒有人會注意到。
只是,沐輕波終究是低估了週末而。她這一問看似是傻話,但實際上就是爲了確認沐輕波有何反應?然後,她剛好可以用餘光觀察一二。
這不,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週末而的心已經寒冷如冰。她輕掃了一眼那侍應生,勾了勾脣,不疾不徐的開口,“作爲侍應生在發生意外的情況下,第一時間不是照看顧客的安危,而是收拾紅酒杯。請問這,說的過去嗎?”
“對不起,對不起,”侍應生低垂着頭,“我一時情急沒有想那麼多,請您原諒!”
週末而抿脣,視線鎖定在侍應生的臉上,揚脣冷聲,“一時情急便就沒有想那麼多。”點了一下頭,臉上浮現了無辜的恍悟之色,“這倒是說的過去!不過……我問一句題外話,你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看熱鬧的衆人一愣,有些迷糊的都看着週末而。而那侍應生也是一愣,隨即還是回道:“三千……三千不到!”
“哼……”輕輕的發出一聲冷哼,週末而似是在自語呢喃,“三千不到,那就當作是三千。一年下來也就三萬六!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