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說着,也沒有等週末而應聲,就大步的再一次進了浴室,收拾起自己個來了。
週末而看着他進了浴室,她這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面上的紅潮也都全部褪去,整了整身上的工裝,週末而重新的坐好。
面上有些鬱色,但是稍稍之後又恢復平靜。她不是傷春悲秋的人,有些事有些人沒有在界定的區域好好的呆着,越域了。那麼她阻止不了,就順其自然吧。
她只要守住自己的界定的防線就好了!可是,週末而其實有些愁苦了,在君烈的這個臭變|態面前,她似乎不一定能守得住啊!
低首靠在沙發上,許是剛剛經歷一場那般耗費心神打槍經歷。週末而靠着沙發便迷糊了過去,而且她還做了一個很奇怪很模糊的夢。
那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綠樹成蔭,偶爾有隊列的走步的聲音,偶爾還有哨聲,進出都有武警臨檢。一個小小的帥氣又酷酷的小男孩,牽住一個梳着羊角辮可愛到爆的小女孩。
兩人牽着手鬼鬼祟祟的走到一顆大樹後面,小男孩鬆開小女孩的手,就開始脫褲子。小女孩睜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着看着小男孩胯下那軟軟的一坨,稀奇的軟軟糯糯的道:“哇,好可愛哦。像大象,我能摸摸嗎?”
“不行,看看可以,摸不行!”小男孩果斷的拒絕,重新將褲子提上。
小女孩一聽,嘟嘴道:“烈哥哥,你真小氣!”
男孩酷酷的哼了一聲,“哼,你不會摸你自己的!”
“咦!”小女孩眼睛放大,射出奪人的燦然光芒。須臾,又暗了下來,懊惱道:“我沒有啊!”扁嘴,就要哭出來,“爲什麼我和烈哥哥長的不一樣
小男孩驚訝,“你沒有?”小大人一般的皺了皺眉,“你把裙子撩起來,我看看!”
“哦!”帶着哭腔,小女孩將漂亮的公主裙撩開,將小內內脫到了腿彎,肉乎乎的小手指給小男孩看,“哥哥,你看我沒有!”
小男人沒有應她,只是瞪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好神奇的地方,粉嫩粉嫩的顏色,比水蜜桃看起來還要鮮豔誘人。好奇的伸出小手輕輕的一戳,軟軟的,好可愛。
小女孩見小男孩不理她,還戳她,嘴巴一扁,‘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小男孩回神,趕忙道,“別哭!”
“嗚……烈哥哥,我那裡是不是很醜?”
搖頭,“不醜,好看!”好誘人,好想吃一口!
“那你戳它!”
“我好奇!”
“那你的大象我也好奇,你都不給我摸一下!”小女孩脆生生的聲音,眼珠子泡在水裡,滿臉的指控着小男孩剛纔小氣的行爲。
“那……那我給你摸一下,你讓我親一下!”沉吟着衡量,小男孩做出決定。
男人好奇女人,女人好奇男人,那是亙古不變的本能,即使是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於是兩個人達成了協議,小男人脫了褲子,給小女孩摸了。而小男孩還得償所願親了小女孩的粉嫩嫩一口,更爲讓他高興的是他竟然像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喜滋滋的藏在了心底。
夢到了這裡,畫面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