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聽那黑鷹說話的意思是,貌似是說君烈還是個老處男?這樣的想法鑽入腦中,週末而覺得萬分的不可思議,根本就無法說服自己相信。
這個男人會是處男?那先前他的製造的愛愛場景那般嫺熟的人是誰啊?還有把糙話說的隨口拈來的是誰啊?還有就在先前在房間那樣熟稔的逗弄的她的又是誰啊?
週末而看向君烈的目光愈發的帶着懷疑了,丫丫的這麼一大把年紀不是處男不是應該的嗎?有啥要遮掩的還裝清純小處男呢!
丫,有病!
嗯,果然是瘋魔了!
君烈自然是察覺到小女人懷疑的目光,也知道她那腦洞大開想的都是些什麼?但是他能直接開口解釋說他就是貨真價實的處男?那也太遜了吧!所以,最好的辦法就不說話。
但是,若是週末而此刻的腦袋瓜子裡不是全被‘破處’兩個字給沾滿了,興許還能瞧見君烈耳後根的紅暈。
二十分鐘之後,軍用悍馬駛進了h市的商業中心
。
週末而緊緊攥着安全帶的手心,全是冷汗。丫丫的,這君烈手下就沒個正常的人嗎?開車要開車這樣嗎?又不是賽車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技術真都趕上專業賽車手了,那車速,那漂移,那甩尾。那簡直尼瑪帥氣極了,不是賽車愣是開出了賽車的範兒。
當然,週末而還不得不在心底誇獎一下這軍用悍馬,性能真是好啊!
不過此時她的心雖然緊緊的提起,臉色也有蒼白,眼底澄澈的眼底卻是閃現了晶亮晶亮的光芒。君烈偶爾會側首看向週末而,銳利的眸子自然沒有漏看到她眼底的晶亮,亮燦燦的,奪目極了。
他到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這個膽子,先前看她在四季會所被人欺負的像是個小可憐。只不過現在看來,骨子裡殘留的東西怎麼也是變不了的!
週末而抿抿着脣,眼底散發出別樣的光彩,她有些緊張但是依舊沒有害怕,側過頭看向君烈。只見他的目光專注,呼吸均勻,脣角隱隱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從容。更別說想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絲半點兒的正常人該有的情緒變化。
週末而凝眉,這樣危險的時刻,他怕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了,不然又如何能造就出他如今這一副泰山崩前而面不改色的從容之態。
她又抿了一下有些乾燥的脣,輕聲道:“現在這個點兒,市中心人流量最多!”她其實想說的是‘你到底是在執行什麼任務’?
可是話到嘴邊卻給轉了個彎。因爲像他這樣的身份,執行的任務,外人不該打聽的。所以她若問了,反而不合適。
君烈勾勾脣,沒有應她。而是伸手直接將週末而攬到懷中,“放心,沒事兒!”
聽到頭頂上傳來的聲音,這會子這樣她也沒有掙扎,她擰的清形勢。
但是同時,她腦中運轉努力分析,想着要狙殺君烈的人大約就就是準備在市中心動手的。所以,她安靜了下來,軟了身體依附在他硬梆梆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