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男人情緒不明的聲音,週末而的神遊的思緒迴歸。她微垂着眼皮兒,看着酒杯裡的猩紅的液體,手腕輕動,搖晃一下,盪漾起來那酒液在酒杯裡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擡手,薄脣輕輕的抿在了酒杯的杯沿,頭微昂酒液抿入口中,通過喉間流入肚中。
男人見此,微眯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也晃動了一下酒杯。抿了抿脣,驀然邪氣的一笑,一隻手臂環住小女人的小腰,往自己個的身上緊了緊。隨即,他腰身一動就倚在了躺椅上,將小女人坐在他自己的腿上。
環着她的腰,腦袋湊近小女人的臉蛋,又嘬了一口。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喟嘆了一聲!
“妮兒,你太亮眼兒了,老子真怕有一天守不住你!”
呃?
週末而沒有想到男人會忽然之間來這麼一個感嘆,有些不解,有些錯愕。但卻沒有出聲兒,只沉靜的坐在他的腿上,低着頭沒有說話!
然,男人好似就只是喟嘆了一聲兒,隨即環在小女人腰間的手覆在在她的腳背上,輕聲的詢問,“妮兒,還疼嗎?”
“不疼了。又不是多大的傷口。”
君烈眉梢一挑,大掌輕輕的覆上了她的腳腕,一邊又道,“細皮嫩肉的,劃出了那麼一道大口子怎麼會不疼?你啊,就喜歡倔着,和上次扭腳一個德行!”
他的聲音,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聽在週末而的耳中,滿滿的都是爲無奈,都是寵溺!
老實說,週末而真心覺得劃拉的那麼一道口子真心不是個事兒。要知道,她在孤兒院的時候受過的傷,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
對於這種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傷,要不是君烈一臉認真的要包紮,她頂多就用清水沖洗一下然後貼個創口貼完事兒。
可君烈緊張的行爲,讓她感覺到那是一種被視若珍寶的感覺。所以,當時才任其他又是消毒又是用繃帶包紮!
只是不曾想,他現在竟然還在惦記着他口中‘那麼一道大口子’。週末而真心覺得,這個男人與她來言是真心的。不似沐輕波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替代品!
因爲,你要知道與君烈來講,她這一道口子,與他身上受到的傷來說,那就是小巫見大巫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小的傷口,他卻緊張的不行,時刻的惦記。
思及此,心臟‘咚’的像是漏跳了半拍!
週末而告訴自己,既然如此她就不應該在惦記沐輕波說的事情。讓它徹底的隨風而去,又或者等下談完之後,她可以試探的問一下!
於是,清了清嗓子,打定了主意之後,週末而的眸子裡散發出了一抹異樣的光彩!
“君烈,我們接着剛纔的話繼續可好?”
男人點頭。
週末而又道:“你這幾天裡好似將我遺忘,一方面有着緊急任務,一方面只怕已經在着手處理我剛纔說的事情了吧!?”
君烈看着週末而,冷沉的眸底,一抹熾烈的光芒閃過,“你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