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見君烈難得的認真起來,便也就鬆開了抱着男人手臂的手。她長吁了一口氣,看着君烈眼光灼灼的道:“爲了實現自我價值!”
以前她幾乎不知道什麼叫做上心,只爲了考上事業單位去死磕。放着自己正經的專業,放着自己學歷去做了一個小小的招待所客房部經理。
那個時候,她對自己的往後的人生幾乎要到了放棄的程度。而又加上她天生感覺敏銳,和後天磨練出來的察言觀色,她對任何事情或者人都幾乎到了下意識的觀察入微的程度。所以,人性的醜陋和好壞,讓她對人際將完總是處在一個她設定的範圍之外。
她覺得社會冷漠,她便也變的涼薄。漸漸的,就在她要放棄一切的時候,君烈這個狂霸拽男人用那樣雷霆一般的手段闖入了她的生活!
是他給了她久違的溫暖,是他如傾慕一樣給了她世界注入了陽光。只是,區別在於傾慕是一抹暖暖的陽光,而君烈則是一輪熾烈的烈陽。
也同樣是她認可了她這一份能力,讚賞着她的觀察和分析能力。所以,那就像是一個人承認了一個人的價值和存在,讓她覺得她活着還有價值,在這個社會上她並不是被棄之敝履的傳染病患者!
君烈深深的看着週末而,他清楚的瞧見她眼底的認真和嚴肅。於是,大掌拍在小女人的腦袋門上,“真是一個傻|逼娘們!走吧……”
週末而笑了,臉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感動。所以,對於君烈又說她是‘傻|逼娘們’,他便大方的不預計較了!
坐上了車子,週末而無視了開車的老鵰,也無視了坐在身邊的某位大爺。她滿腦子分析着各種可能,想着各種的細節,進行着各種交叉分析。
週末而拿出了畢生的所學,用最極其敏銳嗅覺來剖析着這一切,甚至她做了很多個大膽的假設,又一一的論證推翻。而推翻了之後,她有再繼續,直到見一條思路全部理清楚了之後,她才疏鬆了一口氣,問着君烈道:“能告訴我,爲什麼要晚上過去?”爲什麼不再街道通知之後,就立馬過去?
這是,週末而的疑問。也是她最開始想要問的,但是卻沒有問的問題。只是,當她將一切疏離了之後,終於將這問題提了出來!
而君烈既然讓小女人一起去了,自然也不會瞞住她什麼。所以,他有問必答!
“不都說夜路走多了,就會見着鬼。我們就是去瞧瞧,鬼長個什麼樣子?
週末而聽着這話,一時間稍稍的愣住。但是轉而一想,又明白了過來,君烈話中意思。於是,揚脣笑了一下,“看來你這種事兒可沒少做啊!”
“傻樣!”擡手捏了一下週末而軟乎乎的小臉,君烈嘴裡輕聲的罵了一聲。但是俊臉上卻洋溢的滿滿都是笑意,和眼底深處滑過一抹讚賞!
與此同時,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袋零食出來丟給了週末而,“瞧你晚上沒吃多少東西,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