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的表現,讓君烈不由得一陣側目。不得不說,週末而在進入現場的時候,竟然除了臉色蒼白了一點之外,並沒有他預見的狂嘔不止和哪怕一點點的害怕。
畢竟,屍體就算給挪走了,但是事發現場還是殘留着濃烈的血腥之氣不是嗎?畢竟,這地方還是真真切切的死了人的!
是個女人就沒有害怕的,可是他家女人他真的是小看了。
而週末而的膽子不算大,但可能是因爲有君烈在她的身邊,她纔不會像一般的小女人一樣做作的往男人懷裡跑表示着自己的害怕。
而她將自己歸結爲了兩點。一是她不會做作也做不來那種小模樣兒;二是她敢打包票只要她哪怕露出一點害怕的模樣,保準得來是君烈一頓鄙視!
所以,綜上兩點她就是害怕她也不會吭聲。
於是在面積不大的屋子裡慢慢的觀察着,她慢慢的就皺起了眉頭。而君烈在開始的時候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漸漸的發現這女漢子根本沒啥事兒,纔將視線挪動幹着正事兒。
只見他陰鷙的眸子微微斂起,冰冷的視線便一點點的在屋子裡掃視。
秦夢雨和裕青木今兒個才被帶進了這裡,雖然說也是今兒個纔出的事兒,但是屋子裡還是殘留了一點生活痕跡。
比如,那茶几上的茶杯,又比如掉落在地上的長髮,還比如那牀上一側的塌陷。還比如,牆根處有着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一路看過去,週末而很小心的避開一些痕跡走到了陽臺,伸着腦袋向下望了一眼,又道:“老鵰,秦夢雨死狀具體是什麼樣兒的?”
老鵰看了週末而一眼,又看向君烈,在得到應允之後,才緩緩的開口道:“面部朝下微側,手腳的形狀有些詭異扭曲……”
聽到這裡,週末而擡手打斷,“警方來處理的時候,肯定會拍照,想辦法將那些照片弄過來給我看看!”
這個時候的週末而完完全全忘記了自己個其實是死乞白賴的跟來的,直接越過了君烈指揮了起來。可偏偏她那指揮的架勢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反而給她平添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魅力。
老鵰應了,君烈便走到週末而的身邊,“週末而,你看出什麼來了?”
從背後冷不丁的傳來聲音,着實叫週末而嚇了一跳。拍着胸口,她沒好氣的轉頭,“臭男人,我看你丫的就是鬼,走路沒個聲音!”
君烈沒有理會她正抱怨的小嘴兒,抿了抿脣,微冷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語氣低沉而嚴肅,“說說看,你都發現了什麼?”不然也不會提出要看秦夢雨死狀的照片。
翻了一下眼簾,週末而有些漫不經心的道:“是有幾個小發現,但是必須看過秦夢雨的死狀才能確認!”
“先說說看!”
拿眼一斜,週末而鼻孔朝天,哼了一聲,“你求我!”
“求你?”君烈低聲反問,目光凝視了週末而一秒,腦袋湊近了過去,狠狠的往她的腦門上印下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