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沐輕波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得體的笑容,柔柔的道:“沐爾,今天是你的婚禮,別想這些了。不過,有句話姐姐當着君烈的面兒要叮囑你。”
說着,看了君烈一眼,淡淡的一笑,接着道:“君烈的母親去世的早。人雖然不在了,但是你是有婆婆的!往後,萬萬不能再說這樣的話,知道了嗎?”
“知道了,姐!”週末而面露出一抹自責和愧疚低着頭淺淺的應聲。
語言藝術的造詣,沐輕波自然也是不弱的。這般一番語重心長的叮囑,生生的就是打了梵晴的臉。要知道,君烈的母親過世,老爺子續絃。梵晴是君烈的後媽,自然就是週末而的婆婆。可沐輕波的話,愣是將梵晴給擇了出去了。
意思就是週末而有婆婆,但是婆婆是過世的君烈的親生母親。至於梵晴,那是個什麼東西?
況且,一個長輩沒事兒就來給小輩添堵,又來給沐家沒臉,當他們沐家怕你不成?再說了週末而是沐家的孩子,還沒有過門就開始挑事,真當沐家沒人了嗎?
此刻的君烈,從週末而出聲兒開始,便就生生的偏頭去,不讓人看見他嘴角止不住上揚起來的笑容。由於忍的辛苦,細看之下嘴角之處隱隱的有些抽動。
但是,眼角的餘光瞥見梵晴的樣子,心底冷冷的哼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挑事兒啊,給自己添堵就算了,還給他的小女熱添堵!是不是他給她的臉太好了,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當即,在沐輕波的話音落下之時,君烈猛地揚聲,“妮兒,明兒個爺就帶你去給你婆婆敬茶!”
“……”
週末而低着頭,嘴角抽的厲害。這臭男人,沒事插什麼話?難道不知道女人之間的戰爭,女人自己來解決嗎?
不過,這話的效果,可比她和沐輕波互動之間來的效果更爲明顯。
只見梵晴面色一白,再也維持不住剛纔臉上的笑容了。這些年,因爲君向南和君向北,她在君家的地位水漲船高,連君烈也不像以前一樣待她冷臉,漸漸的她自我感覺狼嚎,已經將自己當作是君家的女主人,也不把君烈放在眼底!
又加上她自覺的自己因爲君烈在老爺子那受了很多氣,所以這會兒拿長輩的架子來不着痕跡的給君烈添堵。
見君烈沒有什麼反應,便就又想拿捏週末而。卻不想被週末而裝沒聽懂,更直接歪曲了話中的意思,把向南和向北都被扯了出來。
更沒有想到的是沐輕波也直接沒給她臉,直接引出了下話,將她這個君家的女主人直接無視的徹底!
她氣的不行,可又不能發作。畢竟沐家,她得罪不起。要是讓老爺子知道她在婚禮上弄這麼一出,回去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可偏偏她沒有想到君烈會猛地揚聲,那聲音雖然不算太大,但是卻叫注意婚禮主角的所有人都聽了去。
她明明是君家的女主人,就算不是君烈的生母,按照輩分也要喊一聲媽。可是,君烈卻當着她的面兒說明個兒要帶着週末而給婆婆敬茶,那是明明白白就是向衆人宣佈,在君烈眼底梵晴不配當週末而的婆婆。
週末而婆婆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君烈已故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