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現在在我軍中和紅狐一樣是隨軍的軍醫,偶爾會在軍區醫院會診。你覺得,我能給你提供什麼便利?”
“……”撒狇沉默了一下,有些頹然的道:“冷情爲了躲開我,考了軍醫。現在又跟你進了軍中,我若再不想辦法讓她回到我身邊,只怕是真的沒機會了!”
君烈冷冷的看了撒狇一眼,好不留情的補刀,“其實,三年前你做出那樣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機會了!”
門後的週末而,此刻已經完全的風中凌亂了。
這是什麼鬼扯劇情?她家冷情怎麼和撒狇扯上關係了?難道說,之前她無意間聽到傾慕說的欺負冷情的男人就是撒狇?
哼,這個男人就和毒蛇一樣陰沉,不是什麼好東西?敢欺負冷情,等着瞧!只是,撒狇在三年前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這般想着,週末而繼續偷聽!撒狇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
“三年前,那只是一個意外!”
“意外?”君烈的聲音拔高,“發生的那樣的事情,你該自己反思檢討。別人爲何不會發生那樣的‘意外’,怎麼偏偏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你口中所謂的‘意外’!”
“我……”
“你什麼你?要是老子,我早在三年前就該結果了你。現在你來追悔莫及來了,憑什麼人家就要在原地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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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狇:“……”
沉默了半晌,撒狇的眉頭已經打成了結,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滿臉怒氣的君烈,動了動脣,“你的意思是我該放棄是嗎?可是,我是錯了,難道就不能有個改錯的機會嗎?”
君烈心中一動,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顯,也沒有再吭聲,像是因爲撒狇的話沉寂了下來一般!
然而,貼靠在門邊偷聽的週末而在撒狇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那聲音之中的痛苦和悔恨是那樣的明顯。在那當中,她甚至還聽出一抹寂寥之感!仿若找不回冷情回到他的身邊,他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週末而的心頭不是沒有震動的,但是更多的還是好奇到底三年前發生了什麼?惹的君烈這麼大的怒火,寧願幫着冷情,也不幫自己從穿開襠褲開始的兄弟!?
咬咬脣,週末而覺得既然和冷情有關,而她又是個護短的人,那她有必要把事情前前後後給捋明白了先!
當即,就要從休息室走出去。可就這時,君烈的聲音猛地響起……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我這裡有一個法子讓你能堂而皇之的接近冷情,且讓她還不能直接避開你!你想要聽聽嗎?”
“你說!”撒狇在君烈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落下之前,就急急的開口。那急切的語氣,週末而沒有親眼見到他的樣子,也能想象得出是什麼樣兒的一種急切模樣兒?!
對此,週末而心中對撒狇的無禮漸漸的消失了一分。反倒是心底對他衍生出一抹心疼之感,她想浪子回頭金不換,雖然知錯就改的時間長了一些,但好在冷情還在單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