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脣,週末而點了點頭,“嗯,已經通過很久了,你不說我都差一點給忘了!”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時間,到讓她忘記了自己個的事情了。先是她和君烈的婚禮,再是傾慕的病情,再來就是冷情的事情……
這一件件一幢幢的事情,都是她在意的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所以她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這會兒要不是沐輕波提起,她是真真的忘記了,就連之前在君烈辦公室內的休息室聽到君烈讓撒狇進軍營的消息,都沒有讓她及時想起來。
沐輕波瞧着週末而的樣子,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不免嗔怪了週末而一眼,打趣道:“你可知道遠征軍的門檻有多高?多少人擠破頭都沒有通過篩選,你可倒好早早通過了,結果還將這事兒給忘記了!你——真行!”
週末而‘呵呵’一笑,嬌俏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好意思,“我這不是事情多,一時間沒有想到那一茬的嗎?”
“那你也應該告訴我們一聲,爺爺要是知道了估計高興壞了!”
“咦?”週末而滿是訝異,“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沐輕波默了。她總不能說,昨兒晚上徐默終於可以休息一個晚上,於是約了她一起聊了很久嗎?
這話要是說了,沐爾會不會多想?會不會覺得她居心叵測的打聽她以前的事情?畢竟,在之前她真的做了不少傷害她的事情!
於是,權衡再三,沉吟了片刻,沐輕波瞪了週末而一眼,“反正我就是知道了。總比你這沒良心的,這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和我們說一聲!”
呃?
這是個什麼狀況?知道了,還瞪她?她不就是順口問問嘛。
——不過,有這樣一個家人,感覺還挺好的。週末而也就不以爲意,直接無視了沐輕波的瞪眼,慢條斯理的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才緩緩的開口道:“我也不是有意隱瞞,只是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說了,能不能正式成爲一名遠征軍裡一員,還需要通過好多選拔呢?”
言下之意就是——現在要是大張旗鼓的宣揚了出去,到時候沒有通過選拔豈不是很丟臉。
可是不曾想,沐輕波一聽這話,美目流轉又是一瞪,“話雖然這麼說不假,但是我想有君烈在,誰敢不給你通過!?”
週末而滿腦門黑線往下掉,睨着沐輕波道:“他不給我潑冷水就好了,指望他我鐵定過不了!”活落頓了頓,又道:“不過,姐你剛纔說的話以後還是別說了。我想要進遠征軍,靠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的實力。”
她可不想日後被貼上走後門的標籤!!!
所以,這種話她決計是不想再聽到第二次,特別還是出自自己的親人的口中!
沐輕波眉宇之間微微一擰,她看着週末而臉上的嚴肅和認真,想到她的爲人,不免臉上有些微熱,“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說!”
聽言,週末而緊繃的小臉這才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