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傾慕和冷情亦是如此。她們從不搞小團體,但是也不是什麼人就能入得她們的眼的。
而沐輕波在此刻,讓她們重新的正視了起來。
她們不是那種揪住過去不放的人,要知道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的過去呢?懂得放下,重新選擇對的生活的人,是值得人原諒的!
轉眼,三天過去了,距離週末而入軍營的時間就剩下了二天了。在這三天裡,沐輕波和她們三個相處融洽。週末而也是在這三天裡第一次重新認識了沐輕波,原來她不但學識淵博,見識更是廣泛。
深入交流之後,更是讓週末而心中的唏噓不已的同時,隱隱的佩服起她的見多識廣來。要知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道理她還是懂得。
只可惜,她從沒有想過出背上背囊出去走走。仰或是,她曾動過念頭準備出去走走,卻最終並沒有成行!
傾慕的身體,恢復的一天比一天好,除了冷情一直照顧以外,沐輕波有事沒事的也往醫院來。
所以,這一日傍晚,週末而剛回了歸園。後腳,君烈也回來了。
“回來了?”
週末而略顯詫異的問了一聲,先前通電話不是說會晚點回來的嗎?
“嗯!”
君烈淺淡的應聲,讓週末而睜大了眼睛,詫異更深了一些。但是週末而沒有發出疑問,只是看面色淡定的望着君烈,將包包放下,隨手倒了兩杯水,一杯自己端起送到嘴邊,另外一杯她用眼神示意君烈‘那是你的’。
呃!好吧,男人沒什麼反應。
“吃過晚飯了嗎?”
這話問的,週末而知道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但是,她不這麼問,她該說些什麼呢?畢竟此刻的氣氛有些詭異,君烈看起來也有些奇怪。
他站在玄關處,一直看着她,一聲都不吭。已經是傍晚時分,屋內的燈光已經打開。
在燈光下,他頎長的身軀,勢態恣意又桀驁,目光專注地審視着,腳卻像生了根一般。
週末而不知道他在那裡要站多久?更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之間這麼的奇怪?她萬分詫異,他今天不但奇怪,還反常着穿着他訓練時候的作戰服。一身從頭到腳筆挺有型,可臉上分明帶着風塵僕僕的味道。
一雙鋒眉,微微擰起,在他的冷峻的除了冷色的臉上填寫出了他在她不在的這幾天裡似乎過的並不如意。
可,到底發生了什麼?和她有什麼關係嗎?讓他現在這樣一副模樣,而她滿心滿腦子的疑問,更是忐忑的不行。
抿了抿脣,週末而帶着滿頭的問號,放下了水杯,坐到了沙發上。既然他不說話,而她也找不到什麼話可以打破這詭異的氣氛。索性,她也閉嘴好了。
然而,就算她坐到了沙發上,不看他也不說話,可玄關處的那個男人身上無以倫比的強大氣場,照樣讓她無法忽視,心口處更是‘怦怦’跳的飛快!
就在她以爲,這種詭異的氣氛將要持續下去的時候,那個在玄關處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突然邁開了步伐,往沙發的方向大步走了過來。
Ps:親們猜猜,君爺爲什麼突然這麼的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