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怔,隨即同時點頭。
隨後,衆人又都一起商量了一些細節,這才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君烈回到房間,看着牀上安靜的小人兒,心口處像是被生生的剜去了一塊。他輕輕的爲週末而蓋掖了一下被腳,坐在了牀邊看着週末而依舊蒼白的巴掌大的一張小臉。
他的心心疼極了,難受極了,無奈極了。同時,他還自責極了,懊惱極了,害怕極了。
可是,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陣陣的襲來。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陽光’就要這樣離去了嗎?不,他不甘心,不甘心。
君烈握緊了拳頭,青筋綻放。可見此刻,他正處在一種極其壓抑的狀態。可是,他卻沒有動,而是靜靜的坐了好久好久。
翌日。
週末而醒來的時候,就瞧見君烈站在落地窗前,指間忽明忽暗。心底一怔,他在吸菸。看樣子吸了已經好長時間了。
他在煩什麼?擔憂什麼?他怎麼了?
好多個問號襲在了週末而的心頭,她有些恨自己的身體真不爭氣了。要是她現在不病着,她一定能幫到他解決一點小問題。
可現在倒好,忙是沒幫上,剛參加訓練就成了這德性,真是夠夠的了。
週末而抿了一下脣,隨即牽了一下脣角,“君烈……”
嗯?
君烈回頭,瞧見週末而正坐起身靠在牀頭,對着他淺淺的笑着。他趕忙將將煙掐滅,扔了菸蒂。大步的走到了牀邊,勾脣一笑,“醒了?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週末而點頭,“好多了,感覺有力氣了!”
“那就好!”君烈面上一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沒事了就好!”
週末而聞言心中微酸,又有些澀。她看着君烈,目光灼灼,“君烈,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太擔心。你有軍務要忙,就去忙吧,不用在這裡陪着我。待我好了,我就繼續去訓練去!”
“傻瓜,在爺的心底,沒有什麼比你最重要的!”
“甜言蜜語!”
週末而滿面笑容,小臉蛋上浮現了一抹酡紅,“不過,我喜歡聽!”
“那爺以後,就經常就說給你聽!”
啊?
這也太好說話了吧?要是以前,她要說這個話,這廝肯定要提很多條件的。心中稍稍疑惑,但隨即週末而想到自己生病發燒了三天,君烈肯定擔心壞了,也嚇壞了吧。
心中一時間軟的像一團棉花,週末而不由得嗔道:“油腔滑調。!”
“爺對自己的老婆甜言蜜語油腔滑調難道還犯法啊?”
滿是戲謔的聲音,君烈陰鷙的眼尾微微的上揚着。若是可以,他寧願少活十年,以祈求他能每天在她醒來的時候都在她的身邊,每天都能看着她笑。
週末而瞪眼,這男人又來了。
不過,她是真的開心。被自己最心愛的人說着情話,又有哪個女人不動心呢?週末而當然也是不例外的,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她伸出手,拉住君烈的手,輕輕的道:“烈哥哥,等我們有了孩子,就回去我們從小生活的地方居住好嗎?”
君烈一怔,不由得的瞪大了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