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有開玩笑!耶魯大學的校長,還親自爲我一個人頒獎了!因爲我是提前畢業的!所以說,我的醫術,可是一點兒也不屬於哥哥的!”景紀諾很認真地解釋着,“我只是氣你們這麼對我們不聞不問,眼中只有無數做不完的手術!”
“我在設計上,卻略顯愚鈍一些,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精修,然而我雖然是笨鳥先飛,但是最起碼,我能夠進了米蘭皇家設計學院,和菲菲在一個學校裡。”
唐貞淑很是欣慰地伸手抱住了景紀諾的身子,“你沒有放棄醫生這個職位,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放心吧,我和哥哥一直是讓你們值得放心的孩子們!”景紀諾第一次被母親這麼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便覺得有些難爲情,最後還是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呦!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崔每每看着這兩母子在唱戲,便諷刺地說道,“貞淑,你這是因爲兒子是野種,所以纔將希望放在女兒的身上?你確定這個女兒也是你和德賢親生的?”
“崔每每,你再胡說八道一句,就馬上給我滾出景家,這輩子都別想踏入這兒半步!”唐貞淑冷聲地警告着。
然而,崔每每反倒是若無其事一般,壓根兒不將唐貞淑的警告放在眼中。
而是伸手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來,一邊吃着瓜子,一邊看着唐貞淑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和臉色?我可告訴你了,我們一早就知道你懷着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兒子,根本就不是景德賢的種!更別提是景家的子孫了!”
“唐貞淑,你這個女人,比我們更有心計更歹毒!居然想讓一個野種來霸佔景家的一切!”
“景家不是我們德仁繼承,我無所謂,但是這個繼承人必須得是景家的子孫!身上流着景家的血液!”崔每每說罷,將手中的瓜子一扔在茶几上,咻的一聲站起來,走到了唐貞淑的跟前,“我以前就很不爽你了!憑什麼德仁對你示愛示好的時候,你充耳不聞,甚至是在那兒矯情起來!真是噁心得要命!”
“自己矯情,你的表妹更是矯情,對你橫刀奪愛,你不應該是恨她的嗎?如果不是你的表妹出現,恐怕你將會成爲德仁的女人。”
崔每每低低地說道,看着唐貞淑的臉容,繼續說道,“幸好你表妹對你進行橫刀奪愛,所以我纔有機會成爲德仁的妻子。”
“我對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非分之想,你們太把自己當做是一回事兒了!更何況,是這個男人對我死纏爛打!難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唐貞淑淡淡的說幾句話,就將崔每每所說的每一件事情都給扳倒。
崔每每更是被唐貞淑說得,臉都被氣綠了!
“唐貞淑,你敢說,景紀承不是一個野種?!”崔每每冷哼一聲,嘲諷地說道,“我知道你在婚前,和別的男人苟且過!當得知自己懷孕了,才答應嫁給景德賢的!”
“你也是真夠你丈夫的啊!給他戴綠帽子,戴了三十餘年,卻完全沒有發現!”崔每每嘖嘖聲地說道。